图。

「这…」

「求你了！」斯蒂芬妮哀求。

「好吧我不会透露你的秘密。但你要告诉我，对哈莉的厌恶是来自你，还是

来自芭芭拉？」

「哈莉，她…」

「回答我的问题！」

「是芭芭拉！她命令我一定要抓住哈莉，把哈莉带到她的面前。我害怕芭芭

拉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就一直拖着这件事。索性哈莉也很识时务，在那之后

就再也没干过什么大案子。」

「那件事？哪一件事？两年前的谋杀案？」戴安娜接连问道。

「或许还是让芭芭拉自己跟你解释吧。」斯蒂芬妮似乎有些害怕，不愿意多

说。

猫女背对街道，沉默着纵身一跃。戴安娜叹了口气，说：「带路吧，我可不

想再像上回一样转上几个小时。」

蝙蝠洞。

阴暗，潮湿，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恐怕没有人能保持正常。

踏入蝙蝠洞的一霎那，芭芭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一如既往，戴安娜没有发

现她的位置，斯蒂芬妮退到角落，安静的站着，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在罚站。

「你和哈莉接触过了。」

戴安娜解释：「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常说要和你的战友保持亲近

…」

「…而对你的敌人更加亲近。」

「哈莉不像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你有没有考虑过那些杀人案并不是她做

的？」

「哈莉奎茵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精神病，她可以为了完成一个完美的笑话而几

十年不参与犯罪。你和其他所有人一样，被她的演技骗了。」

蝙蝠女的话语听上去不带感情而不容置疑，似乎她从未出错。戴安娜带着几

分怒火，芭芭拉违背了她的信任，欺骗了整个联盟，而见面时，自己反而像是做

错了事、和她的死对头合作的人。

「芭芭拉！你欺骗了联盟，如果你肯对我坦诚相见，我永远都不会有必要和

一个罪犯合作。」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联盟一定要了解我的私事，那么我退出。」

「咔嚓！」

蝙蝠洞的岩石在戴安娜的手中如同面粉一般脆弱，在她手中碎成粉末，戴安

娜怒道：「芭芭拉，为什么你就是不理解，我只是想单纯的帮助你而已！你有没

有想过，如果你不是那么的偏激，如果你不是那样的顽固不化，你本能成为成为

联盟的领袖，成为我们的领导者。而你呢，却选择了让自己的助手替自己做所有

的外界事物，藏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做着什么？幻想着防备什么入侵，或者

拯救世界的惊天计划吗！」

「曾几何时，」蝙蝠女的声音在山洞中不断回想，平稳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

讽刺和轻慢，「我曾试过敞开大门，让其他人进入我的生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轮椅的轮子，一个还不到戴安娜胸部高度的身影缓缓

从岩石后面出现。坐在上面的红发女人，不是芭芭拉是谁！

「看看这些带给我的结果吧！」

戴安娜捂住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芭芭拉按下轮子上的一个按钮，轮子调

转方向，冲着戴安娜开来，两行泪水，从芭芭拉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上滑落：

「告诉我！以你那来自天堂的道德观评价，这便是我应得的结局吗！」

看着轮椅的靠近，戴安娜竟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芭芭拉的质问令她心酸，

戴安娜平复心情，问：「这些都是哈莉做的吗？」

芭芭拉缓缓地讲起了事情的经过：「两年前，我发现哈莉突然开始用极其残

忍的手段谋杀一些毫无关联的人，经过调查，我发现这些死人构成了一条线索，

将我引向某处。在那里，我果然发现了正在布置陷阱的哈莉。」

「可你阻止她了，对不对？」戴安娜说，「你总能阻止她的，对不对？」

「是的，然后我做了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个决定——我把她交给了警察。」

戴安娜心中一惊。

「仅仅几个小时后，当我回到家和父亲说着关于小丑的笑话，喝着热可可时，

门铃响了。父亲坐在沙发上懒得起身，我自告奋勇的去开门，然后看到了一张小

丑的面具，还有一把枪，对准着我的腰部。」

「我很抱歉……」

「不要抱歉，因为你还没听到故事最高潮的部分。在那颗子弹贯穿了我的脊

椎，在我倒在自己的血泊里、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后，那些带着小丑面具的人扒光

了我，把所有衣服粗暴的从还在流血的我身上扯下来，然后当着我父亲的面，轮

流肏了我身上的每一个部分。」

戴安娜的胃中泛起一阵恶心。

「他们把我留在了那里，让我淹死在我的血和他们的精液里，带走了我的父

亲。我的父亲死了，他曾经为哥谭市、为了哥谭警局付出了一切，他的青春，他

的健康，他的妻子，甚至他的女儿，但他死了，因为没有人去救他。发现他的时

候，他的眼皮被割掉，尸体被固定在了一间满是屏幕的屋子里，屏幕里滚动播放

着我的裸照和视频。我的父亲，在死前被迫一遍遍的看着他的女儿被那个禽兽的

手下糟蹋，他们像对待畜牲那样对待我的父亲，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杀死了他。那

一刻我明白了，有些人注定是无法改变，无法拯救，不能用对待常人的方式对待。

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再犯下我曾经犯过的过错，如果让我再一次抓到那个畜牲，我

会切掉她的四肢，将她刺穿在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