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挺过了那段艰苦的日子。甚至有时想想,除了吃喝住行没以前好外,其他都还好,最起码心里不在被他哥全部占据着,不在想着那让人痛苦的爱,因为生存都困难时哪有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就那样,每当他存够可以离开这城市的钱,他就会赶往下一个地方,除了他哥那个城市哪里他都无所谓。因为他没有身份证,他只能去坐大巴,还要提防被警察查身份。
这些年,他搬过砖、做过服务员、发过传单、摆过摊,做过很多底层人员的工作,练就如今把他扔哪都不会饿死的本事。渐渐地,他爱上了这种漂泊的生活,仿佛心也从那禁锢中挣脱出来,变得洒脱。偶尔,他也会想念他哥,单纯的想想。
到现在,他也不记得他去过多少城市,走过多少地方。他之所以现在不用手机跟看电视,是因为一开始怕看到他哥消息的原因,后来是因为习惯了。有时,他都感觉自己像个人不老心老的老头子。
其实,他之前说回去看他哥是真的。他会在这里待那幺久,也是想着差不多该回去了。顺便把身份证拿过来,把生活过上正轨。只不过,他没想要在跟他哥纠缠在一起。
回忆一瞬间闪过,唐逸晨低头亲了亲他哥的头,“没什幺好说的,哥,如果你不想继续了,请告诉我,我会放你走,但不能为了让我留下来欺骗我”,如果要骗,请骗一辈子。最后一句话,唐逸晨没说出口。
被伤害过的心变得更加脆弱,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唐逸晨已经不是那个无所畏惧、就算明知道是悬崖也义无反顾往下跳的唐逸晨了。
唐柯心一紧,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在骗他弟,他只知道,他不能让晨晨离开他。请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扮好另一半的角色。
小小的空间变得安静,唐柯从沙发上起来,当着他弟的面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就这样赤条条的走到他弟面前,双手攀在他弟肩上分开腿,坐在他弟大腿上,脸上泛起红晕威胁说,“晨晨要是敢自作主张放哥走,哥就敢当着你的面,这样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