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次拍在她屁股上的,是男人的手掌。当她已经酸软不已的双腿不由放慢了爬行的步伐,被正从面前经过的男人随手拍了一下。女郎“嗯”一声叫,腰板挺得更直、脑袋仰得更高,两腿用力一蹬,继续向前爬去。
手持皮鞭的男人满脸大胡子,胸毛茂密,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吊带裤,跟在女郎的后面控制着她爬行的节奏。在这个表演的场地,他的职业就叫做驯兽师。
只不过跟马戏团里的驯兽师不同,他不用面对狮子老虎,他驯的“兽”只有一种,叫做“母狗”。
“啪!”他又一鞭随意打在正努力爬行着的女郎腰上,动作并没有出错的女郎脚下一踉跄,双膝一软,跪趴在地。没等驯兽师责罚的鞭子继续打下,她立刻稳住身体,重新蹬直双膝,快速又爬了起来。但惩罚却仍然是免不了的,鞭子随即急促地拍击着她柔弱的裸体,从她满是伤痕的背部和臀部,直到她还努力使着劲的双腿,甚至有几鞭还故意打向她敞露着的阴部。女郎疼得嗷嗷乱叫,身体摇摇晃晃,身下的铃铛响个不停,却一点也不敢耽搁她爬行的步伐。
最新找回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鞭责过后,有点累了的驯兽师暂停了鞭打,全身热辣辣炙疼着的女郎,也放慢了爬行的速度。当她从一个戴着猪形眼罩的男人身边爬过时,这个猪眼男人伸手按住了她的屁股,也停住了她继续前爬的步伐。
女郎转着身子,将脸朝向猪眼男人。他的手掌正顺着她屁股上刚刚被鞭打而鼓起来的一条鼓起来的腥红伤痕摸着,炙热的痛感让女郎的屁股轻轻搐动着,她美丽的眼睛眨一眨,顺从地将脸埋向猪眼男人的胯部,张嘴含住他的阳具,轻轻吸吮起来。
驯兽师叉着手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干涉,但却也没有闲着,九尾鞭凌空甩得嗖嗖响,突然“啪”的一声,向上一甩,重重打在空中晃悠着、吊起将近一个人高的女人阴部。女人被口球拴住的口中,发出“喔”的一声尖叫,全身乱抖,换来了男人们激动的哄笑声。
那是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女人,双臂反捆在身后,肥大的双乳从根部被绳索紧紧勒住吊起,将她身体的重量大部分系在她柔嫩的乳房上,不知道已经被扎住吊了多久的一对乳肉已经变得紫黑,两只乳头上还夹着铁夹,铁夹下面的钩子上垂着好几个铃铛,随着她身体的颤动叮叮作响。女人的左腿被拉高捆在吊着乳房的绳子上,右腿向另一旁分开,被一根铁链从膝上吊住,稍为分摊了一点她乳房承受的重力。女人一直奋力蹬着右腿,让身体的重力尽量转向右腿。
而她完全敞开的阴户,此刻便成为驯兽师打击的目标。重重一下鞭打之后,鞭梢继续甩在她的阴部轻扫着,女人口里呜呜乱叫,圆滚滚的雪白屁股颤颤发抖。
当鞭子突然停下时,女人似乎更紧张了,她知道,这应该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
“啪!”果然,接下来又是重重的一鞭,比刚才打得更准更狠,女人迸出一声尖厉的惨叫,身体哆嗦着乱震,吊在空中的两条腿似乎要踢腾着什么,却只是将吊着她的铁链绳索晃得更急了,不由自主的胴体在空中荡了起来,乳头上几个铃铛碰撞互击,响个不停。
女人绝望地扭着身体,这般无边无际的奸淫凌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她都年近五十了,不太提得起男人们直接奸淫她的更多兴趣,只是将她当作调剂的背景板,配合他们对尚且年轻貌美的侄女的调教。曾几何时,她是迎接万人欢呼的影星,是前呼后拥的豪门阔太,但她现在却落到丈夫仇人的手里,被当成下贱的性工具豢养玩弄着。她曾经惊艳天下的美貌和身材已经到了暮期,注定将消逝在这日复一日的淫乱之中。
陪伴她的,是她的侄女,曾经巧舌如簧的美女主播、令仇人恨得咬牙切齿的“罪恶斗士”杜可秀。
杜绿娥晃着赤裸的胴体,口水从她被拴住的口中不停滴下,这一滴,滴到正埋头为猪眼男人口交着的杜可秀屁股上。可是,杜可秀仿佛浑然不觉。
猪眼男人将杜可秀的脑袋按紧在胯间,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棒顶在她的嗓子眼上,将呼吸阻塞的女主播憋得粉脸通红。这些日子来已经习惯了被玩深喉的杜可秀努力放松着喉咙,抑制着胃酸的蠕动,红色手套在后腰互握,努力适应着口腔里肉棒的捅插。驯兽师打了几鞭杜绿娥,又瞄着杜可秀轻摇着的雪白屁股,似在引诱他的鞭子。于是抡着鞭子在她屁股上扫两扫,一鞭重重打下。
“嗯”!杜可秀屁股一震,腰板猛挺,脑袋动了一动,却仍然被紧紧压住。
顿时有点岔了气的女主播喉中“嗬嗬”连声,互握在背后的双手不敢稍动,反而将双腿又分开了一点。
“听说这婊子以前是个电视主播?”猪眼男人扯着杜可秀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仰起,端详着她正大口呼吸着的脸蛋,问道,“是不是很有名的?”“还行吧!这婊子以前是出了名的毒舌啊,也有很多人喜欢的。”他旁边的一个猫眼男人回应说,“不过,也有很多人,在梦里不知道把她操死过几百回了,嘿嘿!”“那你一定是那个恨她的了!”猪眼男人哈哈笑道,松开杜可秀的头发,在她屁股上一拍,将她驱赶往猫眼男人那边去。
“那倒没有!”猫眼男人笑道,“不过这婊子以前那么跩,看看现在连条狗都不如的样子,还是很刺激的……”待杜可秀爬到他跟前,一手摸着她的脸蛋,一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揉着,突然一用力,本来正挺温柔摸着脸的手,狠狠地甩了杜可秀一记耳光。
杜可秀“嗯”的一声,咬着牙轻吸一口气,重新对脸朝向猫眼男人,连一点不满的表情也不敢表现出来。
“生气呀?怎么不敢生气了呢?”猫眼男人挑衅着她,显然以前在杜可秀不是手里就是口里吃过亏,“呀哈流眼泪了噢?我打你的脸耶,你不是应该打回来吗?”看到杜可秀有两滴珠在眼眶里打滚,更得瑟了,指指自己的脸怪叫着。
“母狗杜可秀不敢……”杜可秀乖乖地回答。这儿规矩繁多,她在这里连当“母狗”都是很低档的那种,没做错事都莫名其妙挨打,要是在客人面前说错话,接下来可有得她受的。
“啪!”驯兽师的九尾鞭狠狠抽在她的后背上。这一鞭,异常的用力,连被鞭打度日的杜可秀,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转头一看,驯兽师正翘着嘴角向她摇摇头,杜可秀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