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叉着她的脖子来到船舷时,一看到下面滔滔海水汹涌澎湃,似是一个深深的黑洞,即将把她吞噬!杜可秀哭得更激动了,她的双腿已经完全抖到无法站立,从肉洞里倒流而出的精液,随着身体的颤抖渗遍了她并拢着的大腿内侧,要不是被丁尚方叉着脖子,她早就软瘫做一团了。
“不要……我不要……我不想死……”她终于大声哭着求饶了。说什么死是解脱?那是还没到最后关头,体会不到生命即将结束的巨大恐惧感。
“太晚了!去死吧!”丁尚方冷笑一声,大脚一踹,将杜可秀头下脚上,倒栽葱踢入海中。
“啊啊啊……啊……咕噜咕噜……”杜可秀用尽毕生力量尖叫着,可不到一秒钟时间,“扑通”一声,大量的海水就涌入她的口中,本已经严重脱水的她现在连闭上嘴巴都做不到,身体虚弱加上恐慌,脑袋击水那一刻,她已经有些晕眩了。
“我真的就要死了……”杜可秀眼睛所及,只是深不见底的大海,下面更是幽暗一片。已经有几条鱼在她的身边经过,其中的一条还把鱼咀碰了碰她颤抖着的乳头,好象那是鲜味可口的鱼饵……“它会先吃掉我的奶头……”杜可秀感到意识正在渐渐脱身而去,她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身体不由又是一颤。
“我不要……”她从胸中呼号着,“不要……不要死……我……我……我不应该那么倔强,我应该求求他……我不要死……”她的意识越来越是迷离,当看到前面好象有一只体格庞大的家伙逐渐移近,她感觉自己的最后时刻已经来临,她已经完全没有一丝丝的气力,她的呼吸道早已经被海水完全占据,她的胸中已经接近爆炸。01bz.cc她觉得,这可能是杜可秀这辈子最后的意识了……突然身体一紧,整个人“哗”的一声被拉出水面,绑在她脚上的绳子一直往上拉,把倒吊着的杜可秀拉回船上,扔到船板上。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女主播还没有完全昏迷,还能自己干呕出满肚子的海水,虽然呕得是那么的有气无力。
“他们不杀我了吗?”杜可秀胸中燃起了希望,失的眼睛望向正搓着手看着她的丁尚方。
“不好意思,杜小姐,我忘记一件事了!”丁尚方嘿嘿笑道,“刚才你下海的美妙瞬间,我忘了录下来,真是太遗憾啦!那可是老大要求的。现在要麻烦你重新来一次,我的兄弟会拍下你生命最后一刻的下贱身影的!”指指后面,已经多了好几个男人,其中一个手里正扛着摄像机。
“不要……”杜可秀一边从口里呕出海水,一边有气无力呻吟着。下海被淹死是什么滋味,她已经尝过了,还得再尝一次?刚刚燃起的希望,半分钟后便被扑灭,心脏中刚注入的一点活力,立刻被重新抽光。
“不要也得要!”丁尚方阴阴笑着,看着脸色嘴唇已经完全苍白的杜可秀,“准备好了,再来一次!要不你对着摄像机笑一个?漂漂亮亮地死总好过哭哭啼啼,哈哈!”又一次叉着杜可秀的脖子,拖着她来到船舷。
“给你十秒钟笑一个……有什么遗言也可以说说,我考虑考虑要不要帮你传达……”丁尚方指指摄像机,笑着说。
杜可秀看了一眼摄像机,却哪里笑得出来,身体都已经抖得不成样了。嘴唇轻轻颤着,一直喃喃说着“不要……我不要……”
“不要那就下去吧!”丁尚方冷笑一声,叉着她脖子的手往里一收,作势要推。
“不要……”杜可秀尖叫一声,“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啊……”大声哭着叫起来,身体乱扭,脸对着丁尚方拼命摇着头。
发现丁尚方的手停了下来,没有继续推,杜可秀仿佛看到了希望,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叫着更响了:“我不想死,丁哥饶了我……丁哥饶了我啊……我听话……我听话……”脚下一软,跪了下去。
“我只留母狗!”丁尚方冷冷说道。
“我做母狗……我做母狗……我不要喂鱼……”杜可秀现在哪有一点以前意气飞扬的冷艳形象?曾经的她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现在,体验过死亡滋味的她再次面临冰冷的海水,心里再也无法硬得起来了。那些曾经坚硬似铁的傲骨,已经融化了。
丁尚方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袁显那家伙,横施暴虐折磨了这娘们半个多月,这娘们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口气也没有松一下。一到自己的手里不到半天时间,哈哈!过几天袁显看到这拍摄中的视频,不知道脸上是什么表情……“按你这脾性,是早该去喂鱼了!”丁尚方捏着杜可秀的脸说,“不过,看在你怎么说也是个明星,长得也不错,还很耐操,这才考虑要不要留着你……”
杜可秀眼睛瞄了一下遥无边际的大海,心中又打一冷战,泪水不可抑止直流,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丁尚方,连连点头。
“那就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做母狗吧……”丁尚方嘿嘿一笑,转头示意摄像机准备开工。
看着面前牌子上那不堪入目的台词,杜可秀屈膝呆坐着,心中冰冷一片。正前方对准着她的摄像机,那深邃的镜头里仿佛一个无底的黑洞,将深深地将她拉入十八层深渊。杜可秀的嘴角嚅嚅搐动着,几欲虚脱的身体勉强支持着,在男人们的围观中摆出他们要求的姿势。
“我是母狗杜可秀,二十五岁,是一个电视主播……”杜可秀双腿屈成M字形坐在船板上,露出光溜溜的私处,双手扶在自己两只乳房下面,对着丁尚方举着的字样颤声念着,“杜可秀是最下贱的母狗品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是为了让男人高兴而存在……”自己念出的每一个字,都让自己羞愧无地。
“等一下……忘了这东西……”丁尚方突然打断了杜可秀,奔回船舱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还带着的杜可秀工作证和身份证出来,在杜可秀迷茫的眼中,将身份证摆在她的左乳上方,一手握着她的右乳,捏捏她颤抖着的乳头,提着工作证上的别针,在杜可秀害怕的呻吟声中,别针刺穿了她娇嫩的乳头,两点鲜红的血珠滴到她的肚皮上。
“重新来!”丁尚方满意地叉手后退。
“我是母狗杜可秀……”杜可秀脸朝着镜头又缓声念起来,被刺穿的乳头上一跳一跳地热得发疼,但对于她来说,却已经不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她现在露着阴户握着乳房,一丝不挂地在镜头前,宣誓自己是一只无耻的母狗,是一个专供男人淫乐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