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身上有什么价值可以还贷的,到时可不要怪我们无情。”白一白瞅了一眼道。
小弟们还待说话,被他阻止。
曾柔悲苦的看着要账的走了,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尹静无奈,狠狠瞪了如同
废人一般的任大江一眼,出来安稳曾柔。井河阿莎姬找了个借口尾随白一白向外
走去,虽然觉得任大江理亏,但是她欠他的,她觉得自己应该帮他解决此事。
只是她对这个城市太陌生了,以至于她没跟多远便迷了路,在旁人的帮助下
才返回了医院,心里懊恼不已。医院里曾柔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着任大江,阿莎
姬见无事便退出医院,在夜晚的城市漫无目的的行走起来。
这里的平静与安详让她如此着迷,白日普通路人的友善让她沉寂的内心浮上
一丝暖意。她脑海里甚至掠过想永远留在这里的想法,可这一想法刚一出来就让
她惊醒,并死死的斩断了这种想法。
第二日白一白又来催债,色厉内荏,这一次闹的太难看,医院叫了警察,才
惊走了他们,这是阿莎姬在外边闲逛回来了解的情况,曾柔憔悴的以手掩面而泣,
任大江萎靡的埋在被窝里,阿莎姬只好暂时陪着他们,傍晚尹静来了,接替了阿
莎姬,想比阿莎姬,尹静更与他们相熟。
日子不知不觉间过了数日,阿莎姬着迷这个平和的世界,这是她曾经一直追
求的生活,现在竟然轻而易举的达到,她越是了解这个世界,越是想这么生活下
去。
直到:
“救救我,救救我!”任大江狰狞的哭诉祈求,满脸的泪水与鼻涕,但令阿
莎姬更震惊的是他眼中的绝望,“求求你,救救我们。”
“因为那笔债?”阿莎姬不确定的道,据她了解,白一白那帮人又再来了一
次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她以为已经无事了,看来……
任大江点点头又疯狂的摇摇头,这让阿莎姬觉得迷惑。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阿莎姬锋利如刀的眼神向后看去,是白一白。
“可怜的娃呀!”白一白摇头晃脑的道。
阿莎姬握住刀柄,白一白连忙摇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啊,造成现在这种
结果,可不是我操控的。”
“发生了什么事?”阿莎姬冷静的问,在她认识这个世界的这些天里,有她
未注意的事情在任大江周围发生了。
任大江已经说不出话来,白一白可怜的看了他一眼,讲述他所知道的事情。
白一白帮人要账,
任大江是他结束混混生涯的第一个业务,所以他极为重视,
但在江湖混,道义为先,他也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下贱货,所以每次说的狠,也
都是点到为止。老大因此对他非常生气,但是奇怪的是第三次之后老大告诉他任
大江的债不用去要了,已经有人接手了。白一白很奇怪,因为老大当时的表情很
奇怪,似乎有些许惧怕,这让白一白很好奇,因为老大纵横江湖二十年,这座城
市甚至整个周边几省都没有能让他眨眨眼的人,所以能让他惧怕的人,他很好奇。
“这是你插手的目的?那人是谁?”阿莎姬问。
还未等白一白开口,任大江怒吼道:“恶棍,疯子!”又惊恐万状的道,
“恶魔!恶魔!”阿莎姬略使手段任大江昏了过去。
白一白眼中贪婪的看着阿莎姬的动作,见阿莎姬看向他便将异样目光隐去,
这让阿莎姬对白一白警惕起来。
白一白继续讲述起来,说来那人阿莎姬也见过,便是住在任大江隔壁病床的
人名田丰,他帮他们代理了债务,或者说他接手了这个债务。
然后后续的发展白一白也不太清楚,只从猜测和了解到的结果猜测,田丰利
用债务强奸了任大江的母亲曾柔,并在医院里调教了她。这还不算完,尹静也未
逃出田丰的魔掌,据说在任大江眼前将调教的沉入肉欲的曾柔和尹静草了个底朝
天,而任大江无能为力的看着母亲和青梅竹马的女神被人草的失身,完全忘却了
她们的身份,当着任大江的面高声呻吟着呼喊喜欢大肉棒,想被大肉棒草死等等
下贱的淫语。
阿莎姬闻言心中除了后悔也掠过一股寒意:“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哦,昨天你不在的时候,田丰问我要不要加入,虽说我也挺心动,毕竟他
妈和女友都是极品,特别是被田丰不知道用什么淫药调制后,那股淫荡的味道,
绝了。不过我拒绝了。”
“为什么?”阿莎姬想知道他想要什么。
白一白没有回答:“据我所知,田丰在阿尔法会所,在那里也许你可以找到
任大江被轮的不成人型的妈妈和女友。”
“你的目的?”阿莎姬逼视着他。
白一白眼神灼热的盯着她:“已经坏掉的东西不值得挽救。”
“我留你一命,滚!”阿莎姬道。
“我们会再见的!”白一白刚说完见刀光如虹,屁滚尿流跑的飞快。
阿莎姬回首看向任大江,既恨且愧,若不是她最近心不在焉,没有留意,他
们不至于到此地步。
“你放心,我会完好无损的救回她们的。”阿莎姬向任大江承诺。
阿尔法会所,外表极其低调,内里却无比奢华,震动的音乐充斥霓虹弥漫的
空间,外边却一丝也难以听闻。只是,在这律动的音乐里舞池肉体狂乱摇摆,却
与平常舞厅不同,这里更暴露更原始更色情,四处三三两两聚拢成一个小圈,圈
子里是一个一丝不挂或者只有数片破损布料的雌性,迷乱的承受或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