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戳一挠,文然又狠狠蹂躏上那颗已经充血兴奋的豆子,手指头捻压过去,顿时一种犹如火星一般噼里啪啦地舒爽感席卷全身,侵蚀过他身体里的没一条脉络。
“啊——要死了——啊——”
文然在水潭里整个身子开始抖动着,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温温热热的淫水,混合着能让人情动的桃花香徐徐注入水中。
嗯——
他用手指直接把自己肏地泄了身,短暂地压制住了体内的淫欲。文然软软地趴在岸边呼呼喘气,他知道没有无生的精液他是永远都过不了这一关的,只能拖着绵软的身子,艰难地从水潭里爬了出来。
此时从水潭里爬出一小龟,慢腾腾地跟在文然身后。
“带我一程吧,我也要去那承庵寺。”小龟短小的爪子在地上跑啊跑,笑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又转,叹气,“我知道你要去承庵寺。”
原来那是承庵寺,文然心下着急,小穴也慢慢地开始再次传来难以忍受的瘙痒。他没说什幺,捞起小龟,脚在岸边一点,向那承庵寺安静赶去。
“你是不是穴里现在痒得难受?”小龟小爪子扒拉着文然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起,要不非把他的龟壳摔裂了不可。
文然按压着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双腿不舒服地磨蹭了一下,这才喘着气说:“你怎幺什幺都知道。”
“因为你一发情,这方圆几十里的精怪都能感受的到,你身上散发着催情的香味,你看我,走的慢,我的爱人离得我好远,我要赶紧去找他交配。”小龟可怜兮兮的说,他法力低还没修炼出人生,也不能腾云驾雾,只能慢慢的走,走得慢又不是他的错。
文然羞红了脸。
啊啊啊!为什幺所有人都知道!难不成他和他家男人一做那害羞的事,所有的精怪都知道了,呜呜……好羞耻……
文然哭唧唧地到了承庵寺,把小龟放到所说的地方后,自己感受着无生的气息,往西边的禅院飘了过去。
“咚咚咚”的木鱼声,一声一声地从那禅院传来,敲得文然心都乱了。
他激动地抖起了身子,慢慢地喘着气,点了点口水,将那纸窗抠了一个小眼,便将眼睛凑了上去。
无生盘腿坐在蒲草编织的坐垫上,背对着他。
昏黄暗淡的灯光,倾斜下来,将那影子飘飘忽忽地打在了青砖地板上,那人一手翘着木鱼,不缓不慢,一手持着念珠,拇指一颗一颗地捻过。
那后背绷得笔直,青白的僧衣,禁欲的清修者的普通打扮,却让文然恍然间觉得无生依旧是他的无生,还是那上一世身上不曾沾染上一丝尘埃烟火的上仙。
他现在冷冷清清地打坐在那,样子虔诚。
无生,无生,文然看着他背影,嘴里呢喃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句,好像你。
吱嘎一声,文然将门推开,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无生回头,瞧了他一眼,并不觉得惊讶。
“无生,无生,我是文然啊!”文然的眼角挂着泪珠,抱住无生的肩膀,将下巴抵上无生泛着青皮白光的头,他哭着去亲吻,在那头上哆嗦着轻轻吻过,他想这个人想得发狂,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哭得头都疼了。
“施主,请自重,贫僧并不认识你。”
身上募地被人抱紧,无生手里捻着佛珠的手一顿,低头看向那人搂着自己的手,那手白净,手指细长。
他又抬头,佛像前袅袅的香烟缭绕,佛躲在那烟火后露出安然又悲天悯人的笑。
这寺院的主持说,他上一世被情所累,这一世红尘未断,情就是他的劫难,过了就是得道高僧,肉体飞升,否则又是苦海无边的轮回。
他默念一句阿弥陀佛,闭上了眼。
抱着他的人身上发着异香,扰乱了他的心。体内有一股气似乎在胡乱地冲撞,让他心里渐渐发慌。
“无生……无生……我的穴好痒,你来肏肏我的穴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文然舔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柔若无骨的手指颤抖着在他的喉结上打转,摸到凸起的锁骨,手顺着衣领慢慢地就滑了进去。
“嗯……好棒……呜呜……无生……好熟悉,你之前的身体也是这这样。”结实的,充满力量的,柔韧的肌肉,他的手在他胸前慢慢游走,抚摸过去,也膜拜过去。
这是他的男人,让他浑身都骚了的男人!
那瘙痒又来了,痒得文然想浪叫,他看了一眼那佛像,心说:我的佛,请你原谅我,这人我只是太爱他。
并不是想亵渎你的灵,只是我不能没有他。
文然低下头亲了亲无生的头,穴里边都是密密麻麻的痒,一层层。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浪叫吃了声——
“嗯……好痒……呜呜……圣僧……圣僧……求你救救我……啊……您是就哭劫难的菩萨,救救我吧……”
媚声在耳边传来,骚气撩人,声音悠悠转转,好生让人沉醉。
无生喉结滑动了下,张了张薄唇,默念了一段佛经。可是他的心怎幺都安定不下来。
他睁开眼,看向那佛,心里忧愁着想:我的佛,你能给弟子指一个明路幺?
这人是他的劫难,他怎幺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