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男人明明觉得自己应该心生恐惧,胯下的那根却丝毫不停使唤,涨的更大更硬,眼里冒着火光,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长老的肠穴里————这群只操过女人的僧人们,从不知道原来男人骚起来也这幺勾人。
圣女却是笑了。不等大胸肌僧人反应过来,直接扶着胯下的那根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粗壮鸡巴,狠狠的、深深的插进了他油润顺滑的屁眼里,把他的屁眼和刚刚被狂奸的大胡子长老一样,绷到极致,菊穴外的那层皮肤几乎被绷成透明了!圣女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哪怕之前这个僧人的屁眼已经被圣鞭钻进去开拓抹了油,在圣女这一下毫不留情的猛干到底之下,依旧不免被绷出了血丝,顺着肉屌的插弄,慢慢的从嫩穴中泌了出来。
“啊————啊···”被巨大坚硬还滚烫无比的肉屌这幺冷不丁狠狠钉入身体,大胸肌僧侣双目圆睁,两瓣臀肉不由自主的夹紧,腿根处的嫩肉一阵抽搐,喉咙里更是被钉的发出一声惨叫。
看到同伴的惨状,其他还觊觎垂涎着大胡子长老肉体的男人们顿时反应过来,心有余悸的瑟缩了一下,庆幸被挑选中被狂操的不是自己————他们鸵鸟似的拒绝去想恶灵附身长出大鸡吧的圣女稍后会不会来强奸自己:万一,她强奸了几个人之后,就精力不济,鸡巴软下去了呢?
心里怀着这样的期望,这些僧侣们的愿望却很快落空了————圣女这一次不留情的用鸡巴强暴大胸肌僧人后,只狂风暴雨的操干了二十多下,刚把他胯下因为刺痛软下去的鸡巴操硬,就拔出来,走到下一个僧人面前。
以同样的方式,圣女挺动着新长出来的肉屌,粗暴的奸淫着下一个僧人,同样二十几下,换另外一个————直到把这一屋子的男人都操过一遍了,她看着这些男人们的屁眼一边流着血丝,却淫贱到饥渴的不停蠕动收缩,他们下面那根蹂躏了自己的鸡巴也又硬又 挺,不由嗤笑一声:“说是高贵的圣僧大人,不过是一群欠操的贱货而已····才被我的鸡巴操了几十下···就这幺饥渴这幺骚了··硬成这个样子···要我说···你们这些自诩高贵的圣僧大人们···才是更适合做娼妓被千人操万人干呢····”
一群僧人被以往想怎幺玩弄就怎幺玩弄的贱民圣娼如此讥讽嘲笑,偏偏身为男人,身体又不争气的如此诚实的露出了性奋的样子,各个男人都脸颊通红,脖子青筋直蹦。年纪最小的那个僧人愤愤道:“那是因为···因为我们的··的屁眼里···被··被抹了油···我们本来是只操女人的直男··怎幺可能是被你的鸡巴操硬的!”
圣女去不管那个最年轻的僧人的话,而是绕到大胡子长老屁股后面,握着自己粗长滚烫的紫红色大肉棒,在长老的已经被自己虐打到红肿的肉臀上拍打着,轻蔑的看了年轻僧人一眼,地讽刺道:“瞧瞧这位长老这幺骚这幺饥渴···既然你们都是直男···那就看着我这根鸡巴来满足长老大人···你们就继续做直男啊····长老大人···你是直男吗···想要贱民的这根鸡巴吗···”
大胡子长老早就被肠肉里的瘙痒折磨得快崩溃了,欲火焚身的他抛开了自尊心,在空中摇晃的身子扭了又扭,只恨不得身后贱民的大肉棒能赶紧再插进他屁眼,哀哀的请求:“我不是只操女人的直男···我是欠操的骚货母狗··是喜欢被大鸡吧干的浪货····想要··想要大鸡吧···想要大肉棒插进我的屁眼···哦骚屁眼好痒···求求你···快用大鸡吧操我···”
圣女满意的笑了,在其余男人青红交加的脸色中,缓缓的把硕大的龟头往毛茸茸的猛男大汉红肿不堪的骚屁眼里面插进去,干的大胡子僧人爽到疯狂地淫叫低吼:“啊……肉棒进来了啊……好舒服啊……大鸡吧终于插进来了……用力插我的屁眼··哦··……”
圣女伸出手,绕过大胡子僧人的虎腰,继续握着他胯间早就滑溜不堪的肉棒牵着,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的拍打这根紫黑色的粗长鸡巴,打的大胡子长老不停的哆嗦:“高贵的圣僧也欠鸡巴操吗···以后让我们这群圣女都长出鸡巴···还是天天服侍圣僧们好不好···用我们的大鸡吧来服侍圣僧···天天用鸡巴干大人的骚屁眼···用鸡巴操出大人的————”
圣女话音未落,淫叫着的大胡子僧人忽然再次剧烈的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还在被虐打的鸡巴忽然喷出大股浓白的精液,每一次屁眼里的鸡巴一顶,就喷出一股。因为鸡巴还在被打,左摇右晃,正好撒的面朝着他的一群衣衫零落的僧人们一身都是。
这个大胡子,被长着鸡巴的双性圣女当着一群同袍的面,生生被强奸到爆精了!
大胡子僧人和以往不同的巨量精液以及他脸上痴乱极乐的表情显然勾的一群聚众宣淫毫无节操、自诩为直男的僧人们淫欲爆棚————无论嘴上认不认,他们各个情不自禁的急促粗喘着,刚刚才尝到被干的极乐却又被撇下的屁眼愈发瘙痒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