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反剪到身后
“唔唔——不——别——”
与平日望见的那人天差地别的束游,好玩儿似的掠夺着这被自己握在掌中,仅只能随自己律动的男子,眼里闪过的,是那样残忍而犀利的光——不带丝毫情感,不过是为了看到被自己狩猎的猎物痛苦的哀鸣而格外兴奋的眼光——
深深的吮x1,时快时慢的撩拨,向下探去的手指,在男人腰间m0到那权充腰带系住整件衣服的带子,三两下扯开——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面前,自手肘儿处系起,一直系到手腕处,继而拉着这被紧紧系在一处的双手,从中间那剩不过一丝仅供人脑袋穿过的空子穿过,让他只能像是主动抱住自己一般攀在她身上
激烈的喘息,从谭叹的呼x1平率里格外鲜明与清楚的表现出来,而他,几乎是红了眼眶的瞪着强迫着自己攀在她身上的nv子,ss咬住下唇
”呵呵...”
束游却轻笑起来,恍若是好笑一般望着他那双只会在生气或者欢愉时展现情绪——而一旦情绪展现以后,便会变得格外动人,动人得——让人愈发想要看到他哭泣的眼睛
双手恣意的,放肆的探到男人身子里,强y的分开那本只是略开的腿,m0着那下面什么也没有穿着,光溜溜如出生的婴孩儿一般的肌肤,置身其间
“怎么了?这可和新婚之夜那么大胆放肆的家伙,一丁点儿也不像的啊——”
笑眯眯的轻轻啄着那被自己主人ss咬住的唇,束游一面在衣衫下面把玩那羞物,一面捻着那两粒敏感的突起,笑容放肆而恣意,带着无限的恶意——
s咬着唇,谭叹无法让自己开口回击——他不能——做不到——只能任由人恣意摆弄着身子,浓重的喘息着——他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一声极羞辱的声音——他不能!
“呵呵,好吧,不说话也成,你不知道,你这样瞪人的模样——是多么多么的——哈哈哈哈——”
哈——啊——哈——呼——哈——
粗重的喘息,在这握着自个儿身子,恍若玩具一般把玩的nv子坏心眼的r0un1e下无法克制的激烈喘气——无法,或者说是不能够允许自己发出声音的谭叹——只能把一g情绪,所有想要发出声音,在这样激烈的喘息间,试图遮掩过——
束游放肆的大笑起,而她的笑意,配合着谭叹那样几乎疯狂的喘息,像是一极诡异的乐章,带上了无限的令人战栗的力量——
一把扯开自己让他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束游望着他,望着他那双因为想要克制住情yu的翻腾而格外亮了起来的眼,笑得残忍
一只手,却恶意的r0un1e在那羞物上,感受着它逐渐变得肿胀的热度
“唔...想要了?”
“那好吧,看在这双这样漂亮的眼睛的份上,我满足你。”
嬉笑着一把翻过他
谭叹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身子下意识便一紧
“不——不要用哪种——嗯——”
开口的话,还没能说道完结,那忽然包裹了自己的热度与紧致,让他几乎想要尖叫起来——如果,如果他不记得他s也不要叫出声的事情的话
哈——啊——哈——呼——哈——
浓重的,几乎是战栗着的喘息,在男人鼻息间,像是有节奏一般的响起——当然,如果那不符合节奏的猛然ch0u气声,也算在着节奏里的话——
束游压在他身上,让他背着自己双腿呈m形的趴在那里,而他的双手,则因为被系在一起的放在x前而不得不以一种x口和肩膀顶在榻上的姿势配合她——因为凤岩的男子,在兴致b0发的时刻那羞物是笔直向下的肿胀起的,若是背过身的承欢——那羞物便会与身子呈现出一个直角的形状,nv子若愿意的话,便能轻易吞到身t里
当然了——这种格外屈辱的姿势,多数仅只是会在男馆里恣意亵玩那些小倌的时候nv人们才会用到,若是对待自家娶回去的男人——除了羞辱
谭叹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让她非得每次碰触自己都——
就算,就算之前是因为自己的手段她才——
“嗯——”
脖颈处忽然之间被刺破的痛感,让他无法克制的想要尖叫出声,可,那s也不要叫出来的念头,却在自己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强y的咬下唇,仅只允许那样破碎的声音自唇瓣流泻
谭叹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都——
激烈的喘息着,他感觉得到自己身t都在颤抖,x口的起伏,还有那被她包裹的羞处,每一处,每一处几乎都是要晃动着尖叫起来——可,可此刻——
此刻他却,却只觉得,觉得——如果自己,自己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还感觉到欢愉——那该多好
颈后那处被她咬破的位置,被吮x1了血ye而升起的不晓得是什么样的感觉——竟让这快感像是成百上千似的传来——谭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她玩弄得崩溃了
“嗯——哼——嗯——放——嗯哼——放了——”
粗而惨烈的喘息,让他几乎就要疯狂
他感觉得到自己那羞处,一阵颤动,便有什么东西喷洒而出,继而软了下来,可——就在那样同一个时刻,略带了些凉意的指,偏像是故意一般,好玩儿似的又动了它——谭叹晓得自己那物又不争气的在她手中肿起,自是知道看来一时半会儿的,这种羞辱是不可能结束的,脑海里所想得到的所有东西,所有东西——最后都只能归结到——无论如何也不能发出声音,不能!
只因——
他不想听到完事以后,她用那样讥讽的笑声嘲笑着自己竟在这种时候发出那样可耻的声音!
他不能!
“嗯——”
呼——呵——呵——嗯——
........
谭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过了多久,待到他能够再一次保有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或者说得更准确一些,是已经到了午间
而他也已经从那榻上到了床上,但此刻的他,身子上没有一丝的遮蔽物,双腿大大的张着,其间夹杂着自己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