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敢让人看着他这般丢人的模样!
待他起了身,重断从转角奔出来,抱他,问他摔疼了何处,容千戟闹,说摔得心疼,重断握了他的手。
“容千戟,心疼的是我。”
回忆点到为止,容千戟点莲花灯的手微微颤了些,偷偷去瞥重断的面庞,说:“你那时,也这般好看的。”
“我?”重断说来讽刺,不愿再提,只道:“撕过数次的皮相,何来好看之说。”
容千戟见他面色阴郁起来,不敢再多问,他在天宫庙的祭坛上重新施法过后,从空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