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软软的斜在地上,任凭雪白的高根鞋磨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响声。
当经过捆绑罗雪的刑架时,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传来,刺激着罗雨猛的打了一个冷战,从朦胧中清醒了过来,她艰难的抬起低垂在胸前的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到心爱的妹妹只穿着黑色的三点式内衣,被绳索五花大绑在刑椅上,两只纤纤玉手被捆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十根嫩葱似的手指上钉满了钢针,残忍的打手还把一副木制的刑具夹在她备受虐待的手指上,狠命的夹着。
无耻的刘三站在罗雪身边,淫笑着将手伸进罗雪的胸罩和三角裤里,在施刑的同时,对年青的姑娘进行着下流的猥亵和污辱。
罗雪被死死的捆在刑具上,随着打手用刑的动作痛苦的扭动挣扎着,头向拨浪鼓似的摇动,散乱的长发带着水珠飞扬着,一声声痛苦的尖叫从她的嘴里发出,嘴唇在熬刑时咬破了,点点鲜血滴落在她被一对黑色丝制胸罩包裹着、不停的痛苦起伏着的丰乳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捆绑在椅腿上,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着,棕黑色的绳子已经深深的勒进了脚踝里……
泪水模糊了罗雨的双眼,她痛苦的歪过头,不忍心再看妹妹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
“看不下去了,罗雨小姐!”项汉奸笑着从后边踱了上来,欣赏了一下罗雪受刑时的惨状,回过头继续对罗雨说道,“这还只是个开始,要是还不招供,罗雪小姐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要比现在痛苦一百倍,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亲生妹妹受罪?你们这些***就没有一点的人世感情,啊……”
“呸……”不等项汉把话说完,罗雨就愤怒的啐了他一口,“
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也配谈什幺人世感情,你们用这幺残忍的手段折磨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们屈服,别白日做梦了!”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只得用力打了罗雨一个耳光,命令刘三“重重加刑”,然后对架着罗雨的两个打手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婊子架到水池上,挂起来!”
两个打手像拖死狗一样将罗雨拖到了墙角的一个水池边,将她重重的丢在了地上,然后拿过两条粗绳索,先将罗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两条雪白的小臂折叠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牢,又将她纤细的脚踝也并拢在一起用绳索捆绑起来,然后拉下悬吊在水池上方的一个铁钩,钩住罗雨脚上的绳索,将她整个人倒着吊了起来。
罗雨几乎是立刻开始了大声的呻吟,刚刚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由于倒吊的方式被粗暴的拉扯着,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部,涨的她的头热乎乎好像要爆炸一样,一阵阵眩晕和恶心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经,湿漉漉的短发倾泄而下,低垂在离水面不到20公分的地方,随着身体的颤抖不停摆动着。
“说,招还是不招!”项汉反覆的逼问着,然而,像往常一样,除了痛苦的呻吟,他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东西,于是他咬着牙一会手,喊了一声:“放!”
一个打手开动机关,吊着罗雨的绳索猛的一松,罗雨的娇躯像深水炸弹般的坠入水中,一直到水面浸到罗雨的胸部,绳索才被猛然收住。
“唔……”一阵短促的眩晕,随后是一阵折断般的剧痛从膝盖以及双腿的所有关节上传来,罗雨还来不及惨叫,头已经深深的浸入了水下,冰冷的水流立刻顺着她因想要喊叫而本能张开的口中,以及大张的鼻孔中中灌入,被水呛到的痛苦感觉使得她顾不上腿上的剧痛,立刻闭上嘴停止呼吸,想要阻止水流的进入,但水仍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她仰面朝天的鼻孔中灌入,这正是这种刑法的恶毒之处,无论你如何躲避,都无法避免水的灌入。
水池边的项汉,看到罗雨裸露在水面外的娇躯痛苦的扭动着,溅的水花四散,“哗啦哗啦”的乱响着,发出一阵得以的狞笑,第一次他不想将罗雨浸的太久,不到半分钟的工夫,他挥手示意,打手们拉动绳索,将罗雨从水里吊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震的罗雨整个倒吊着的身体都在不停的痉挛着,水流随着咳嗽从她的嘴里和鼻腔里喷出,咳嗽之后是痛苦的喘息,罗雨高耸的胸乳大幅度的起伏着,贪婪的摄取着空中的氧气。
“说,快说!”项汉蹲下身,拎着罗雨的短发提起她的头部,“不说,就活活淹死你!”
罗雨没有说话,除了咳嗽和喘息以外,项汉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供词。
“妈的,这回好好给你加点料,上刑,放!”随着项汉的叫喊,罗雨的身体再次重重的坠入水中,同时两个打手拿着竹板和橡皮棍,一前一后的站在罗雨的身边,瞄准她柔软的小腹,穿着破丝袜的丰满的大腿,以及包裹在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里的阴阜和臀部,开始进行凶狠的毒打。
浸在水中的罗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受刑处传来,本能张开口想要喊叫,但水立刻就从嘴里灌了进来,呛进气管里,窒息般的难受,虽然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开口,但被拷打的地方都是她身体上最为柔弱、最为敏感的部位,无法忍受的剧痛仍使得她条件反射般的反覆张开着嘴,汹涌的水流顺着她的嘴和鼻腔不停的灌进她的气管和肺叶……
这次用刑的时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罗雨的身体不再扭动,隔着高根鞋的鞋面也看不到她脚趾的抠动,项汉才示意打手将罗雨的身体吊出了水面。
罗雨再次完全昏死了过去,血从鼻孔中涌出,燃红了苍白的面容,倒吊着的娇躯看到任何的挣扎,只有丰满的胸乳微微的起伏着,表明她还活着。
项汉蹲下身,揪住罗雨的头发用力的摇动着,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拨弄她的乳头和阴唇,折腾了好一会儿,随着一阵痛苦的咳嗽、喘息和呻吟,罗雨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说,快他妈的说!”项汉粗暴的摇动着罗雨的头发,指甲残忍的掐住了罗雨的阴蒂。
“啊……”罗雨的胴体疼的哆嗦了一下,愤怒的骂道,“畜生,我什幺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臭婊子!”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站起身喊道:“放下去,继续打!”
“水,把她泼醒!”刑讯室的另一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