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一路我是怎么从办公室回到家里的,我只是感觉我的生活彻底被
改变了。也许那个男人正给我妻子喝着混有他精液的水,也许他给我妻子下了春
药,我妻子此刻正欲火烧生地脱外套。也许……他们这对假父子正操着我老婆的
小穴和小嘴。
我病了,真的病了。像一个得了妄想症的疯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