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在她思索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又一次的问道。
「他们会……继续屠戮我的同胞。」
女忍者的后半句话近乎是咬牙切齿的挤了出来,但她也很快理解了罗恩的意思,只不过没能快过对方已经脱口而出的声音。
「而你阻止了他们。」
罗恩收起地图,他的双臂向下,紧紧扣住了女忍者结实饱满的臀部,「看到了吗,阿卡丽。你应该为此感到欣喜、高兴,乃至愉悦。但你没有,你堕入了自责的深渊,贪婪的想要将一切都背负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肉棒开始变硬,像是使用一个套子那样,用坚硬的臂膀将阿卡丽饱满的肉体挤压在自己的怀中,然后双手用力,做好了将她的肉体从自己的阴茎上整个拔下来的准备。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懊恼和悔恨中浪费时间,所以我用疼痛刺激你,用高潮奖励你。」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流入了阿卡丽的心扉,她承认,她肯定,她丝毫不怀疑罗恩释出的善意,因为——【杀戮。
】这正是她内心渴望着的。
用杀戮去填补复仇的烈火,用杀戮去尽到忍者的本分,用杀戮去捍卫初生之土活着的子民。
这就是她的道路。
阿卡丽无比郑重的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他为自己指明的道路。
「而现在——」
话音刚落,她突然感觉到男人的胳膊是如此用力的抱紧了她的腰肢与臀部。
而下一刻,「啵呲」
一声,那滚烫的肉棒自饱满温暖的菊腔中猛的一抽,在龟头撤离菊环时的紧胀抽痛过后,罗恩粗壮坚硬,赐予了她无尽痛苦和快乐的肉棒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
「唔!」
肉棒离体的瞬间,阿卡丽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她并非是因为那股痛苦,因为当药液失去了它们应有的作用以后,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不再能够逾越她那强大无比的自控能力。
但当龟头脱离菊穴的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冰冷笼罩在了她的心头。
那种感觉就好像,除了被肉棒深入屁眼之外,她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其它更加深刻的联系了。
现实好像也确实如此。
「你再也不需要被惩罚了!」
随着罗恩的后半句话响起,女忍者的眼神之中不由得流露出一抹黯淡,手掌却再一次的放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那我们呢?」
我们……「咕噜。」
声音出口的瞬间,就连阿卡丽自己也惊讶于这个问题的暧昧。
但是在吞咽下口中的唾沫之后,心中仍然抱着的那一丝侥幸让她没有退却,反而是用那隐含着羞涩和期待的目光紧紧的盯住了眼前的男人,如同渴望浇灌的花草一般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我们?」
而对于罗恩而言,他直接被这个问题和阿卡丽的动作给问愣了。
要知道,自己面前的女忍者也就跟艾瑞莉娅差不多大,她说话怎么这么大胆?!难不成……陡然间回想起了自己记忆中见谁都要嘲讽两句的【离群之刺】,如果她的心态真的已经完全转化到了那个程度,这样的语气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我当然会继续给你安排任务了。」
罗恩没有过度的深思下去,反而拿起昨晚捡回来的绿色面罩,用力的擦了几下自己黏黏煳煳,沾满了肠液、药水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的粗壮肉棒,用无所谓的语气回答道。
「不,你……算了。」
见到男人会意错了自己的意思,阿卡丽的嘴角一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重新依偎在了男人的身侧,「罗恩,你说我是一把武器,对吗?」
「嗯。」
「武器就应该被握住,那在你心中,我应该被握在谁的手里呢?」
她似是好奇,却又没带一点疑问的说道。
「这应该由你自己来选。」
罗恩接着又补了一句。
「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部下,那么你永远都会是受人膜拜的邪足足主。」
「嗯……我想想。」
阿卡丽沉默了一会,她不知道罗恩是否真的能够像是那个女人说的那样给自己一个归宿。
但在此之前,她还有事要做。
「对了。」
就在阿卡丽准备不再打扰这个他休息的时候,罗恩突然坐直了身子。
「你知道的,在诺克萨斯,人们常用一种叫做剑的武器。」
他说。
「当然。」
阿卡丽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虽然她善用苦无和镰刀,但用刀剑盾牌并死在她手里的诺克萨斯人不计其数。
「虽然你不再需要被惩罚了,但剑这种武器往往是需要一个鞘的。」
罗恩咧咧嘴,尽量让自己接下来的话听上去不那么怪异。
「我是说,我下面的剑也需要一个鞘。」
他说道。
「……」
白痴。
阿卡丽想说的话已经写在她脸上,但是秉持着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个男人还残留的那么一丁点的尊敬,她还是冷漠的回应道:「希瓦娜和那个诺克萨斯的女人还不够吗?」
「不,当然,她们很优秀。但锐雯是诺克萨斯人,希瓦娜是德玛西亚的,甚至是遥远的那一边,一片名叫以绪塔尔的土地上,元素巨龙们的后代;当艾瑞莉娅不在身边的时候,我需要一个艾欧尼亚人负责贴身保护我,还有,这是你欠我的,你在受罚的时候多次抗拒了我给予你的疼痛。」
「不,等等!」
在罗恩喋喋不休的想要阐述两人之间那奇妙联系的正当性时,他面前的女忍者却突然一怔。
「你刚刚说什么。」
她突然问道。
「这是你欠我的。」
罗恩不要脸的重复了一遍。
「不是,上一句。」
阿卡丽强调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