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为艳丽诱惑的纹身。
之后的几天,他被独自关了起来。
然而,南风的离去并没有让他好过多少。
令人倍感屈辱的是,他虽然被放下了床,却不能自主地吃饭喝水如厕,因为他的双肘和双腿之间各自被横着绑了一根硬质的木棍,以致四肢牢牢相连,无法直立、无法起身,只能以爬行的姿势在地上行走,食物和水都会通过门口的小洞被递送进来。
每日里,他不得不在软质的地毯上像牲畜一样趴着。
腿间的巨大性器垂着,走动的时候像钟摆一样一甩一甩的,顶端被束缚,就连如厕的时候都无法痛快地发泄,尿液只能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流出来。
男性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
傅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这些龌蹉的风月场所,痛恨自己特殊的身体,痛恨自己的疏忽给这群人可乘之机。
若是有朝一日他能逃出生天,他一定会亲手宰了罪魁祸首,将他千刀万剐……
此刻,他只能抱着这样微弱的希望苦苦忍耐,最令他难受的还不是下体的阳具,而是胸前的两点,因为被巧妙的绑住,加之被灌了不知什幺药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原本已经近乎消失的乳汁又渐渐充盈起来,胸口憋闷胀痛不已,每每爬行一步,都几乎能感受到隐藏在肌肉里的水流,在重力的作用下冲击脆弱的乳尖,却被无情地生生堵住出口,只能偶尔漏出几滴下来。
胀痛不但得不到缓解,反而令被绑起来的两点越发疼痛难忍。
这样的日子,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了,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整个人变得麻木不仁,黑色的眸子里,昔日耀眼的光彩几乎被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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