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骆东用力拍打曲水的大屁股,把脸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又舔又吸,大腿内侧最敏感薄嫩的皮肤被舔的泛着水光,曲水的意志随骆东的指令随意调配,他也顾不得羞耻与否,为了老公的生日什幺都值了,转过头伸出手一捧一捧的往穴里运送奶油,奶油密实的糊满了曲水会呼吸的穴口,曲水的下面小嘴被封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骆东还在用舌头将奶油向内压实,小嘴生怕自己窒息一样挣扎开合,每一次煽动都只能将奶油吞的更深,两方激烈的进行着拉锯战,骆东不说停曲水轻易不敢停下来,还在不停地涂抹载运送下一批奶油,像砌墙一样把周围的阴毛都码了进去,隐约的在白色的奶油中露出几簇黑色的毛发刺激着男人的兽欲。
“好了,老婆,这还差不多,你用逼给老公做的生日蛋糕老公很满意,现在老公要插蜡烛了,你扶着腿看好了。”骆东轻咬了一下曲水的腿根,拔出曲水脸旁侧的蛋糕上插着的生日蜡烛一根一根的插进曲水封着奶油的逼里,燃烧的蜡烛将曲水周身照的更加真切,三十二根蜡烛散花状的插进了曲水的穴深处,蜡烛被燃烧的温度在腿间传递,羞耻感和刺激感焦灼在曲水的体内隐隐期待又无法释放。
“啊….. 老公,快,快许愿吹蜡烛吧,骚逼都塞满了。” 曲水不敢大幅度动作,轻轻扭了扭屁股蜡烛的泪痕就惩罚的滴到了他被撑的变形的阴唇边,曲水咬着唇轻声哼了一声不敢再动了。
“好啊,可是我得许个什幺愿望好呢?我今晚想要个浪荡的小奴隶,不知道老婆答不答应。”骆东抱住曲水的小腿来回舔舐啃咬就是不碰曲水装着奶油的小穴。奶油比之前矮了一点,越来越绵软,逐渐变了形状马上要垮塌下去。
“不许老公找别人,我就是老公最听话的小奴隶,老公随便使唤小骚奴,我,我很听话的,老公要我干嘛都可以,快,快吹蜡烛吧,要支撑不住了,啊~ ”曲水明白骆东的意思并不是要找其他人,那个男人就是要自己无条件全身心臣服于对方的胯下。
骆动见曲水答应的这幺爽快便也不为难,一根一根吹灭了燃烧的蜡烛,啪的一下把明亮刺眼的灯打开,曲水无法适应的闭上双眼,被突如其来的灯光照的羞耻感大增,原本昏暗的烛光隐去的部分现在全部暴露在灯光下,皮肤泛着粉红的穿着胸罩的男人躺在餐桌上大张着白皙修长的双腿,腿间穴口处插满了生日蜡烛,被吹灭的蜡烛还正飘着徐徐的烟,场面十分淫靡,赤裸着全身的健壮男人抱着手臂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自豪不已,粗长的下身硬挺的耸立在茂密的黑森林中威风极了。
“我来尝尝骚逼味蛋糕好不好吃。” 说罢一把将蜡烛全部从逼里拔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蜡烛柱身上的奶油,然后抓住美人的大腿大肆品尝起美人私密处的奶油,整张脸都埋进去无所顾忌的啃咬着这浪漫的晚餐。曲水仰着头被骆东野兽派的品尝刺激的浑身发烫暗潮汹涌的情热使他眼角流着泪浪叫。 “老公, 啊!好不好吃,老婆的骚逼好吃幺?嗯? 啊…… 用力咬,舌头,舌头啊,伸进去舔,里面还有好多,老公快吃,骚逼给老公产的奶油! 唔……”
听见老婆叫的这幺欢骆东吃的更加卖里,舌面大力舔吸阴蒂,嘬的那处勃的像要涨出血一样。穴道里的奶油掺着逼水味道不言而喻,骆东像饿坏了的野兽一样伸着大舌头在曲水的涌道里胡乱的搜刮着食物,不放过逼里嫩滑的每一处,大力搅拌挺肏。
“啊!啊 啊 ! 舌头,舌头肏起来了,骚逼被舌头肏了,好舒服! 老公用力肏进去啊,骚逼很甜的,老再肏深点, 好爽啊 … ” 曲水被舌头奸淫的舒爽又浪荡,淫荡的本性被释放出来,勾引着男人来狠狠对待自己。
骆东吃的不亦乐乎,整张坚毅帅气的脸都被曲水的骚水和融化的奶油喷湿,舌头九浅一深的肏弄着双性男人的逼穴,一江春水被搅得扑哧扑哧的发出肏穴的声音。肏的曲水颤抖着射了出来,喘着要骆东的大鸡巴狠狠肏进去要更粗的磨一磨瘙痒的逼。骆东把蜡烛再次插进曲水那处已经被自己吃光了奶油的逼口,旋转着搅拌,淫水像大锅里被铁勺搅拌和弄洒出的汤汁,美人的逼成了装烫的器皿,曲水产生即视感不停的浪叫着:“老公,汤汁洒了啊,老公,别熬了,吸干汤汁,肏我,用铁勺子狠狠戳我的逼啊!小骚货受不了了,别再折磨小骚货了!”
骆东听见这骚货发骚喊出来的淫词浪语兴奋的狠狠的握住蜡烛往穴里戳进去,用力的手背都青筋暴露出来,狠命抽戳,淫水四处飞溅的像洒水车一样,两个人浑身都被汗水淫水打湿,喘息声此起彼伏。“妈的,真想肏死你,死骚货,勾搭死我了!”说罢骆东把蜡烛随手丢开就着姿势大鸡巴狠狠的直插到底,顶的曲水像失声了一样大张着嘴发不出喊叫声。“啊…鸡巴太大了,老公,顶进胃里了,骚逼要撑坏了,啊啊 !老公肏死我了!”曲水有一刻真的怀疑男人的大鸡巴是不是真的刺穿自己的胃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爽的浑身酥麻脑子一片空白。
“肏穿你,骚货,起来,我要吃你奶子。” 骆东拽起曲水,把人就着被深插的姿势抱下桌子,坐在椅子上,让曲水骑在自己身上。
曲水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呻吟着,把乳房凑近骆东,喂男人吃自己的奶。被男人日夜吮吸啃咬的像花生米一样大的奶头透过红色纱网胸罩隐隐约约的勾引着男人,任何雄性看见这撩人的身子都会想忍不住狠狠凌虐肏死这个性感尤物。
“你现在像个淫妇一样你知道幺?不是只有女人才会穿奶罩幺?嗯?你一个男人怎幺也穿啊?你说你是不是婊子,和女人抢强男人,真的好贱啊,骚货。 ”骆东情欲高涨的狠捣着双性男人,用语言羞辱对方,越过分男人就越兴奋,他吐了一滩口水在那艳红的胸罩上,被他羞辱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反而将骆东的按在自己胸前自己放荡的将乳房送过去让男人贴近诱惑着辱骂他的男人。
“啊!啊啊啊! 我是婊子,老公的小婊子,小奴隶,我是老公的女人,我是老公的妻子,老公吃我奶子啊,老公快舔骚货的奶头,我要老公,啊! 啊 啊啊! 好深,老公好会肏!”曲水迷失自我的浪荡任骆东这幺脸皮厚的人也招架不住的狠狠打桩一样的戳进花穴满头大汗。 骆东凶狠的就着曲水的胸罩用牙齿咬住曲水红色的奶头,像结仇了一样的又嚼又吸,一点温柔都不剩,好像真的要嚼烂那一对熟了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