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幺?”
太平嘿嘿一笑,“以往我碰见的大多是淫妇,不用我先去用强,她们比我这淫贼还急。第一次碰见贞烈女人,有些事情觉得好而已。”
云夫人低低道:“现在我还有什幺脸说自己是贞烈?今天仍留着这条贱命不死,也全是被你逼的。”
太平距离得近,听见云夫人呼吸均匀,心跳也像恢复了正常,一股妇人体味香甜从被口缓缓透出,裤档不争气跳了两下,小弟弟居然又想偷偷擡头。不过这小娘皮动不动就哭相当无趣,微微把身子贴近她一点,却不敢就此钻进被窝。
云夫人低声问:“你已经坏了我一次,不是说过两不相欠,为什幺今晚又来?”
太平懒懒道:“没事在院里溜达了一圈,娘的,云老乌龟又在欺负你们家小六,俺被她淫声浪语叫得心里发慌。本来不想找你,也不知道是跑到谁的房外,听见里面也有女人在哼哼唧唧,嘴里表弟表弟叫个不停,听得心中一阵麻痒,才跑这边来看看你。”
云夫人愣了一下,“那嘴里叫表弟的,也是这院子里的女人?”
太平忍不住一笑:“当然。云老乌龟这名字没有叫错,嘿嘿,我很开心。”
云夫人喃喃道:“该是云家的四娘没错,她远房表弟前天过来,跟老爷说想在镖局里讨个差事。”
心中忽然一酸,后院失火,她当大妇的本该拿出威风严厉惩处,可是自己也遭了淫贼奸淫,这事明天管还是不管?
太平被老乌龟头顶发绿刺激得开心,手突然轻轻伸进被窝,握住一双满满肥肥的奶子,手指夹住乳头温柔揉捏,一时淡忘了这小娘皮爱哭。
云夫人身子颤了几颤,半天忘记了说话,该死淫贼手微微有些泛凉,调弄女人的手法倒还不俗。
忽然想起来一件要事,云夫人轻轻
抓住在胸前肆虐的贼手,“你竟然真把云家当成是你的后院?想来就来,四处溜达。你……记不记得上次允诺过我什幺?”
“放过你家阿珠嘛,这个俺当然牢记在心,你当我三好淫贼是假的啊?”
太平见阿珠她娘这次居然不哭,雄心顿起,贴近过去在她耳垂一咬,舌尖舔了两下,顺着她的颈窝舔过脸颊,飞快又亲上她的嘴唇。
她唇瓣被含进了嘴里,被窝里手也不着急在其他地方乱摸,只捉了她的手指不放,交叉纠缠玩弄了一会,云夫人一口热气松了,银牙一开,两人舌尖碰到了舌尖,太平这才真正品尝出一丝真正美味来。
待云夫人猛然惊醒已经晚了半刻,手抽了两抽,见太平捉住坚决不放,不再徒劳挣扎,羞然顺他牵引摸向自己两腿,触手湿淋淋一片汪洋,再想声明不过是些尿水,只怕该贼再笨,这回也不能信了。
太平戏弄上了瘾头,引着云夫人的手,在一条光身子上下摸了一遍,云夫人浑身滚烫,渐渐苦不堪言,趁太平又来亲嘴,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低声道:“你还是走吧,天……快要亮了。”
太平猛然警醒,居然又忘记提前脱了裤子。一只手摸在腰上褪来褪去,可恨小弟弟挡住道路坚决不让,恋恋不舍,把两手都从云夫人身上撤回,飞快褪到脚腕,被窝温暖,一钻而入。
云夫人夹紧双腿,轻声道:“真的只能是最后一次,你先要答应我。”
太平道:“那是为何?这种好事当然抽空就来,俺当真是个无耻淫贼。”
两只膝盖一顶,云夫人力气弱小,大腿被迫张开,一条淫抢顺缝而入,刺得她喉咙里轻叫一声,只剩下身子颤了又颤,再不提什幺最后一次。
无耻淫贼大是顽皮,下面胡乱顶进拔出,上面还要含舌亲嘴,一会儿又咬住耳垂,胡言乱语个不停。
云夫人只是坚决吐了他的舌头,咬紧牙不再跟他说话,轻轻闭了两眼,尽由淫贼一个人肆意轻狂。
他唇舌灵活轻佻,腰腹大腿光滑,小弟灵佻可喜,体力充沛难当。
这次贼天色将明才走,小贼走后,枕边没有眼泪,留了丝丝汗香。
【他走了】案头纱灯明亮。
西门太平第三次抱住云夫人,与上一回只隔了一夜。没想到这一次阿珠她娘坐在太平腿上,背向太平,任他解衣褪裙,剥光褪净,竟然十分听话顺从。
太平双手环过她的腰,抓了涨涨鼓鼓的两只蜜桃揉来捏去,腿上的娇躯柔弱绵软,丝毫不觉得有什幺沉重。把玩了一会,忽然想跟她亲个嘴,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一半,一眼看见雪白胸脯上两颗葡萄颜色鲜艳,忍不住张嘴先尝了一颗。
“真没想到,三十出头了,你这身子保养得倒像刚出闺的小媳妇。老乌龟是不是很少碰你,为什幺本贼三摸两咬,两个樱桃硬得就像要炸开?”
“你……究竟是谁?”
云夫人闭着眼,轻轻按住太平的头不让他继续乱动,声音颤颤,却不像又在害怕。
“俺是淫贼。”
太平嘴上得过了甜头,一只手空闲出来,摸过大腿,并起两根手指去钻她下身的肉洞。
云夫人狠狠一掐,太平手背一疼,差点大叫出来。云夫人轻轻道:“白天我特意询问过六娘,她对天鸣了毒誓,在嫁来云家之前,绝没什幺青梅竹马的情人。”
太平淡淡道:“那俺更是彻底的淫贼,就是偶然看上了你,专程来偷你这口香。”
云夫人半天不语,捉来捉去捉不住太平的手,默许他狡猾摸进腿缝,不小心碰到身上的痒肉,全身震了一下,大腿猛的夹紧,低声哀求道:“今晚家里真的多事,你摸摸就好,其他……就不要再逼我,好吗?”
太平嘿嘿一阵乱笑:“俺好歹是个淫贼,你说不做就不做?俺的面子往哪放?”
手上轻狂,并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腿根,入口顺滑,悄然至底。
云夫人轻喘了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双手举过肩膀捧住太平的脸庞,大腿紧紧松松很久一阵,低声道:“第一次你是淫贼,第二次你是淫贼,三次……如果你只想做个淫贼,就不该再来找我。”
洞口猛然一缩,紧得太平连手指抽出探进也有些缓慢,连连用力多捅了两下,淫水流得更多,云夫人下身肉洞缩得却更紧,直像婴儿的小口捉了奶头,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