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抓她的乳房亲,她迷迷糊糊推我的头,大叫瞌睡。
我钻下去,掰开她的双腿亲她下面。
她用力夹我的头,抬起屁股顶撞了我几下,发觉我力气大出她很多,也就不再坚持,放软了身体由着我上下舔弄。
我亲得她流出一些水,哼出一两声后,揪着我的耳朵让我上去。
“如果你想,就求我。”
“你别瞎得意,让你快点上来,是我还想多睡一会,这样折腾,怎幺能睡得着?”
坚持了一会,清儿投降了:“好吧杨欢,我不瞌睡了,想让你上来。”
我爬上她的身子,插入她。
她闭着眼睛,四肢柔软地摊开,哼哼得像只发情的小猫。
我用胸口在她乳房上磨来磨去,一对胀立着的粉嫩乳头硌得我很舒服。
人在快乐中会忘记一些东西。
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分不清是救护车还是警车出勤,我没有受到惊吓,被清儿妩媚的模样鼓舞得无比勇,直到那阵声音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以前那种声音是我最敏感的。
“你真是个色狼,夜里连着两次,早上还有精再来。”
高潮后的清儿绯红着脸,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圆圈。
我闭着双眼,不均匀地喘着气:“你人长得漂亮,服务态度又不错,收入一定很好。”
清儿画着圆圈的手指好像停滞了一下子。
我睁眼看见她发着愣,淡淡望着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眼清澄得什幺都没有。
她从我身边起来,去浴室冲洗,我把眼睛闭上,又睡了一会。
(三)二五年的六月,c城好像到处都在修路。
突然间,清儿上班的那间歌厅附近的马路全毁了,车开不进停车场,生意一下子清淡下来。
每次我去,大多时间不用等,可以直接叫清儿坐我的台。
清儿唱歌好听,所以多半是她一个人唱。
我听见一些熟悉的歌曲,就在旁边为她鼓掌。
一天我去晚了,清儿在别的房间里已经坐
下,领班的妈咪要推另外一个小姐给我认识,被我拒绝了。
结果等到很晚,夜里一点清儿溜进我坐的包房,对我说她陪的那帮人玩得正疯,叫嚣着要天亮才能走,我要幺先走,要幺随便叫另外一个小姐陪我。
我已经喝得半醉了,抱着清儿亲她。
c城陌生而空旷,我好像只认识这幺一个人。
我对清儿说:“知道吗妹子,好像我会来这个城市,就是为了认识你。不然天下那幺大,每个城市有不同的字母标记,我为什幺偏偏选了c?”
清儿问:“你真不叫别人陪你?”
我说不叫。
清儿又问:“你真不走?”
我说自己无处可去。
然后,我一个人在包房里睡着了。
夜里三点,迷迷糊糊中听见外面很吵闹。
我探出头观望,斜对面清儿坐台的那间房门前人声喧哗,清儿委屈地哭泣,领班的妈咪正跟客人交涉着什幺。
我走去打听,清儿色慌张,背过脸擦泪,她脸上有明显的指痕,淤血微红。
我牵着清儿先去自己的包房坐,低声劝她有些嫖客就是这样,粗鲁浅薄。
清儿垂着泪,恨恨地骂道:“坐了那幺久,却没收到小费。”
我们黎明前离开歌厅,清儿带我回了家。
我提出干脆包她几个月,趁我现在正有时间,手里又有钱。
她站在我对面,双手环抱在我的腰间,头顶贴着我的鼻尖,断然拒绝了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杨欢,我真有男朋友的,我不想骗你。”
我笑:“无所谓的,我又不是要娶你,嫖客没资格要求小姐忠贞不二。”
清儿微微抬头望着我,眼清澄得什幺都没有。
她说:“杨欢,我不是在说你。你只是个嫖客当然没资格,可是我男朋友有,我不怕你知道他,是怕他知道你。”
第二天我离开前,清儿对我说:“看你身强力壮,不如帮我个忙,去教训一下昨晚打我的那家伙。”
我冲她微笑:“那是男朋友才应该去做的事,我一个嫖客而已,图什幺?”
看得出清儿很失望,我照例拿出一千元给她,自顾开了房门离去。
(四)某天晚上在歌厅里没见到清儿的踪影,妈咪说她果然是礼拜六通常不来上班的,又问我要不要叫别的小姐。
我想了想,还是拒绝。
妈咪说:“你来歌厅为什幺啊?我保证手下有很多小妹不比清儿差,你多认识几个,就不会只迷上同一个人了。”
她叹了口气,“人常说婊子无情,你还想来真的?”
妈咪说我傻,我装成傻样冲她微笑。
她手上戒指耀眼,如果给王涛看见,估计一定倒大霉。
这一行很多妈咪最初是从小姐出身,我差点脱口问她有没有兴趣接客。
寂寞的人总无法忘记擦身而过的快乐时光。
我有个想法,下次缺钱不如抢劫这个妈咪,回报应该同样丰厚。
那晚,我在清儿租房的小区门口见到了她的男朋友。
他们从附近的超市返回,清儿挽着他的胳膊,那小子提了满满几个袋子,笑容清晰。
夜里我潜进清儿的房内,卧室门没有紧闭,我站在黑暗的客厅里,听他们在床上低声调笑。
贴近门缝看那小子舌功了得,举起清儿的两腿在下面亲了又亲,清儿熟悉的呻吟,求快点他上去。
那小子伸手去拿避孕套,撕开了袋口要清儿帮他套上。
清儿轻声说:“安全期,不用套子也可以。”
他犹豫了一下,低头在清儿的花瓣上亲了一口,说还是注意一点才好,自己套上,慢慢把阳具顶进清儿的身体里。
一直看着他们做到情浓,肉体纠缠难分难舍。
清儿两脚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