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嗯……啊啊……”
带着哭腔的求欢直直抵达了赵翦心头,饱胀的欲望一跳,下一瞬猛然狠刺甬道之内,扩开寸寸肠肉,顶着他最湿润的地方,不断突进,那小穴已容纳过不少东西,赵翦无需按捺便次次狂顶到肠道的最深处,赵深敏感的内壁被不断磨蹭着发颤,强迫地接受硬得如烙铁的性器的霸道蛮横,几乎每次全部拔出来时,都会带起里头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