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嗤笑,“话到这份上,燕书令又何必惺惺作态。上次突袭大理寺,那刺客用的就是这套掌法重伤顾某,今日见你出手,身形手法分明是同一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燕云歌冷笑不断,直道:“yu加之罪何患无辞,学生无话可说。”
顾行风脸se变了变,突然出手,燕云歌后退躲过,怒容显现,“顾大人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是又如何!”顾行风掌风凌厉,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b她出手,燕云歌左躲右避就是不接招。
三番两次的失职,里头都有此人的身影,连续被人挑衅的怒火已占据上风,顾行风顾不上若被人发现在皇g0ng里斗殴有何下场,今晚说什么也要将此人的面具撕下来!
“大人!有线索!”门外是刑部的小吏禀报。
顾行风不得已经收了掌,小吏进来呈上一物,是块玉佩。
顾行风掂着玉佩细看,仿佛漫不经心,又仿佛jg光内敛。
好极了,此事竟又和八皇子扯上关系。
到底有几双手在刑部和大理寺搅弄风雨!
顾行风攥紧了玉佩,对着燕云歌咬牙切齿说了句,“调我离g0ng,环环相扣,难为燕书令往日屈才了。”
燕云歌气势不减,回了句,“谢大人谬赞。”
此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顾行风怒从心起,“逞一时嘴y,不过是残喘生息,你以为你能逍遥法外多久。不过,今日暂且放过你,我们来日再算,”
燕云歌嘴角g着淡定的笑,对着顾行风的背影,呢喃了一句,“就怕是顾大人没有明日了。”
“呕”又是一口血,她急忙稳住t内翻滚的气息,站在那里久久不动,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打算一直站下去?”
燕云歌抬起脸看来人,意外极了,“侯爷?”
白容负手踱到她身旁,“顾行风说的是真的?”
原来他一早就来了。
好啊,今天一个个的都要她的命。
燕云歌冷笑,也不回答,反问:“侯爷觉得呢?”
白容声音冷静地不可思议,“本侯要听你自己说。”
燕云歌微愣,白容已将脚步停在她身边,靠近她的耳朵,突然轻笑道:“原以为你不简单,谁知一个顾行风,就弄得你方寸大乱。”他饶有兴味看她:“上次突袭大理寺的人就是你?”
燕云歌反笑了:“我说不是我,侯爷可信?”
白容的鼻子几乎都要贴上她的脸,悠悠吹着气道:“本侯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燕云歌手腕一转,脱力而出。
“你躲什么!”白容面容一沉,道:“还是作贼心虚!”
燕云歌握着手腕,后退一步,坚持道:“我不明白侯爷说什么。”
白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轻易揽过腰,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冷笑着压低了声音:“nv人柔弱些,自有人怜惜,偏处处要强不肯落败,可就不可了。秋少夫人,你说是不是?”
燕云歌推他,“侯爷认错人了。”
白容顺势放开她,抬眉:“还装傻。”
“侯爷喝多了,下官先行告退。”燕云歌冷冷说完,转身便走。
腰间忽然一紧。
一只手紧紧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sh热的唇落下,非常霸道蛮横。
燕云歌惊怒不已。
她越是抗拒,他便越是放肆,直到她的巴掌扬起要落下时被他按住,他才抬脸离开。
燕云歌冷冷看他,“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白容se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这么柔软的唇,怎么会是男人的。”
燕云歌忍怒不语。
白容紧紧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松开,眼里坚定无b,“你不愿意太医诊脉,就是怕被人按住脉门漏了nv子身份,是与不是。”
燕云歌怒回,“不是!”
白容突然笑得越发肆意,“我b他如何?”
她反倒被问得一愣,下意识道:“谁?”
“你喜欢的那个人,”白容唇角微扬,“本侯与他长相相似?本侯感觉的出来,你经常透过本侯在怀念那个人。”
燕云歌沉默,早该想到的,此人聪慧闻名朝野,只怕从一开始就对自己起了疑心。只是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古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在意她是个nv人的事实。
白容道:“是谁?”
她回道:“没有这个人,侯爷误会了。”
白容道:“因为那个人,所以你不愿意嫁给秋玉恒?还是那个人变心辜负了你,所以你又自愿嫁入秋家?”
燕云歌没有解释,只坚持一句:“没有这个人。”
“别把本侯当傻瓜,这世上可不只你一个聪明人。”带着温度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他低声笑,“你若真这么喜欢他,你不妨将我当作是他。”
燕云歌这下真愣了。
白容放下手,不等她说什么,缓步离开:“本侯的话你先记着,过些时候再回也是一样。”
白容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追究她的欺瞒不说,还表现出对她饶有兴致的样子。
白容的出现和态度都太过古怪,是谁偷风报信,是梅妃?还是另一个隐藏在暗中不怀好意的黑手。
今日皇g0ng险象环生,不能再久留。
她转身要走,身后却站了个人。
很好,全来齐了,连他都出现了,接下来该是谁了!
夜se苍茫,那人衣袍飞扬,眼温柔明亮,却不知道在看谁。
沉默许久。
燕云歌先开口:“叶先生是来赏月,还是来责怪我出手吓到了您的心上人?”她的语气已无法冷静。
叶知秋终于将目光落定在她身上,“她并没有你想的那样柔弱。”
燕云歌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
叶知秋皱眉,“燕小姐,凡事不可太尽,太尽势必缘分早尽。你与我交恶,不会有任何好处。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