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内米商坐地起价,也是燕大人拉下脸一家一家去游说,甚至愿意由官府出面去填补差价,只求百姓能吃上一顿饱饭。”
燕云歌听得欣慰不已,惠州虽然苦熬,却也能锻炼人,只要能平衡地方上的几gu势力,燕行这官是坐稳了。
只是一连听了几条,都是燕行亲力亲为的消息,她便明白燕行手上无人可用,甚至于米商坐地起价都是个圈套,目的么,自然是为了好好搓一搓这位新官。
“小姐。”季幽在旁低声道,“我们买了这么多米,要送一些去惠州么?”
“还不是时候。”她回道,“便是送,也只能以宝丰行的名义送。”
“小姐是想……”季幽隐约有个猜想,燕云歌点头,“商会捐粮是善举,只要有人请封,封个皇商不成问题。”
她早有打算官商联手,自然会先考虑宝丰行。
“我替爷爷谢过小姐大恩。”季幽激动地就要起身,被燕云歌一把按下了。
抬头之际,她突然看见了那道高大的身影在朝无尘走去。
无尘做晚课时喜静,因此独自一人在林子里,就这么一个疏忽,就被书生抓住了机会。
燕云歌心急不已,当下朝他们二人的方向走去。
她的脚步才刚到,就听到无尘的声音。
平静的声音中透着淡漠。
“贫僧相信她。”
两人最后说了什么,燕云歌无从知晓,但她见无尘有条不紊地继续做着晚课,庆幸又逃过了一劫。
段锦离转身见是她来,脚步一顿。
他拂袖到身后,温和又疏离地笑道:“……就这一会功夫,姑娘也放心不下吗?”
燕云歌懒得与他周旋,直接问道:“书生,你与和尚说了什么?”
“从相识到经过都说了。”
“你!”她气得变了脸se。
他瞧着心情舒畅到了极点,还当真笑了出来,“姑娘负我,还不许我嘴上说回来几句?”
“我负你什么了!”燕云歌气得不轻。她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回听说睡一晚就要给名分的。她睡得哪个男人不是清白身,哪个不b他金贵了!
“书生,你不妨开个价,百千万两的都由你开口,就当我买了你的童子身如何?”
段锦离被她这一番话刺伤了。
“姑娘。”他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你在我身下的时候,统共说过七次喜欢我,心悦我。”停顿片刻,他轻笑一声,“你说的是那么情真意切,我若不依,都显得我不识好歹了。”
燕云歌被噎了个正着,下意识看了下无尘的方向,赶紧将人拉去另一头林子,嘴上不忘辩驳道:“书生,男欢nv时说的话……”
“姑娘是逢场作戏,小生却当真了。”他的视线落在那只拉在自己袖子的手上。
见她要说,他马上截断:“姑娘说话不好听,还是别开口了。”
“你——”燕云歌气结,好半天说不出话,隔了很久才服软道:“书生,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段锦离扯起唇角,眼底殊无笑意,“姑娘,你倒打一耙的本事和你骗人的本事一样厉害。”
他根本没做什么,她却求他放过,真是可笑。
“书生,”知道这个人极难打发,她不得不服软示弱,“我当时亲近你,对你说那些话,不全是做戏。”
两人此时停在一颗巨大的老槐树下,她目光复杂,颇有点苦恼道:“我这人就是个风流的x子,几辈子都改不了,我惯给人承诺,之前招惹了和尚,后来招惹了你……错都在我,只是和尚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许过他感情,对你,我是真的感到愧歉……”
救命之恩?段锦离险些笑出。
“小生也救过姑娘。”
“难道和尚救你时,你x命算x命,小生救你时,便不算了么。”
她微愣,一时解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双目微闭,略有火气。“若论以身相许,那也是……也是先许我,毕竟我才救下姑娘不是吗?”
她双唇嚅了会儿,道:“这事不是这么算的。”
“那要怎么算?”他b问。
霎时间,周遭虫鸣皆止,静得诡异。
“……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都要讲先来后到,那下次姑娘再遇险,小生会劝人见s不救,省得费心费力还不讨好。”
她被怼得哑火,又有被看透的错觉,心里恼怒地很,偏一句话都回不出。
见她哑口无言,又呆头鹅似的,他索x一把搂过来,将人抵在树g上,唇再一次贴到她唇上。
伤口碰触到树g,让燕云歌打了个颤,她竭力控制着,低眉敛目。
一个有心虚与委蛇,一个打算将计就计,这次的唇舌交缠竟是最为投入的一次。
当她下身被抬起,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花x里时,她满足地嗯哼了一声。
“sh的可真快。”他的眸se幽暗,声音低沉,“姑娘对那和尚的感情也不外如是。”
燕云歌被他的手指弄地全身发颤,听到这句讽刺的话不由清醒过来,她想要挣脱他的掌控,下摆反被撩到一旁,有力的大掌托起她的t和背,洁白的腿就这么挂在他腰上,gut0u瞬间ch到了她t内最深处。
两人身形明明差了这么多,可抱在一起又是那样契合,仿佛她这骨架子天生是为他打造的。
他心满足,当下只觉得四肢百骸、九窍六藏,无一不爽。
“叫出来,像那夜一样。”他在她耳边低声吩咐。
“不、不行。”她咬着唇有所顾忌。
他看了眼和尚的方向,轻笑了一声,“隔了几百米,你当他能听见?”
她面颊烧得厉害,也因他提起无尘而生出些许火气,“不做就放我下来。”
“这会倒顾起脸皮了。”他啧了声,气定闲地顶弄着,不过几十下就顶得她hux失守。
靡y的气味四散开来,漂浮在空气中。
燕云歌被他c地身子发软,只得伏在他肩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