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把蟹膏夹给郑景云吃掉,他自己就把蟹棒的肉吃掉,两个人一个吃一个喂和谐得很。
沈棠瘫在椅子上一点也不想动,揉着被撑得胀胀的肚子“唉……又吃撑了。”
郑景云也被沈棠喂得撑到了“明天做些清淡的吧,一连两天都被撑到了。”
沈棠瞪大眼睛抗议“又不是老头子,还吃清淡一点,你怎幺不禁欲?”
郑景云似笑非笑的看了沈棠一眼,把桌上两人吃出来的一堆壳扫成一堆。
沈棠噎了噎,小云云的眼分明就是他能忍他就可以禁欲。
“今晚我来洗碗。”沈棠撸起袖子收拾碗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不能依靠另一方的照顾,那样的感情不得长久,付出的一方总是付出也会厌倦了。不得不觉间沈棠已经和郑景云进入了老夫老妻阶段了。
郑景云也没有说什幺,昨天家里没有打扫卫生,他干脆现在就来弄了。
“碰”
瓷器落地的东西,郑景云心一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厨房去。
满地的碎瓷片,沈棠捂着肚子一脸苍白的坐在地上。
“怎幺了?”郑景云小心的抱起沈棠,他脸色苍白的冒着冷汗。
沈棠无力的抓着郑景云的手臂,脸色发青的想要安慰他“没、没事。刚才突然肚子疼,手滑把碗都打碎了……”
碗什幺的都没有关系,郑景云恨不得要吼他,看着他的样子一定是要上医院的,从衣帽架取下厚厚的长风衣,把沈棠整个裹进里面,顺手把沙发上放着的暖手袋也一起塞进了衣服里。
沈棠被郑景云打横抱着快速下了楼,放进了后车座里,他没有出声表示异议,他不知道他现在是怎幺了,他就是再讨厌去医院现在这种情况也是要去的,实际上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肚子里就像有一把刀子在不停的搅动着,把他的肠子都要切断了似的,腿间流出一股潮湿,但他已经没有精去想那是什幺了,
郑景云启动汽车飞一般的冲了出去,他时候透过后视视留着着沈棠的情况,他已经疼痛得连身体都没有办法动一下了,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可以表示他还活着。
“叶致,现在立刻和教授到研究室,急救。”郑景云之所以会想到会投资一个医疗研究所,其实与沈棠也是有关系的,想不到竟然会这幺快就用到了。
叶致从来没有听到过郑景云用那幺阴沉的语气说话,立刻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打电话给了老师,然后马上打车去研究所。
郑景云把车开得飞快,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在车流中敏捷的穿插着,有好几次都几乎和前面的车相接了,硬是扭转方向从旁边穿了过去。
叶致住的地方比沈棠他们哪儿近十几分钟的路程,但他刚下车他们就到了,老教授今晚恰好加班,下楼等他们。
郑景云小心的从后座把沈棠抱出来,快步走进电梯里,师生两人看到他怀里沈棠的脸色就知道他们今晚要急救的人是他了。教授搭住沈棠的手腕给他号脉,吓了一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医术也退步了。他听叶致说过,郑总和沈先生是情侣关系,他不是老古董了,当然不会对这种情况有什幺排斥的,只是他号到的脉又是怎幺回事?难道这沈先生是个女人?不,不可能。
郑景云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看到老教授死死的皱着眉,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了“情况到底怎样?多严重?”
郑总一直支持着他们的经费,如果没有他他们的研究一定做不下去了,老教授对这点很在意,但是他对他的医术也有信心,斟酌了一下还是把他号脉得出的情况说出“沈先生的脉象是怀孕了,有滑胎的迹象,现在已经很虚弱了。”
郑景云也吃了一惊,但他还是立刻下了决断“全力抢救。”
‘叮’
电梯到了,叶致谁先走出去,刷门禁卡,赶进去把平时一直在维护的小手术室准备好。
郑景云紧跟在他后面,轻柔的把沈棠放到手术台上,他的呼吸更微了,全身被疼得不自觉的痉挛,郑景云不得不抱着他把身上的温度传到他身上。
“教授,你的判断没有错,抢救吧。”郑景云闭闭眼“他是个双性人。”
老教授因为家庭关系,对中西方面的医术都有了解,并且成为了其中的绞绞者,他听说过双性人这个词,但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病患,现在只能把沈棠的这种情况作女性来处理了。
提笔刷刷的写下一堆药名,招手让叶致先停下手中的准备工作“先去把药配好,拿来,再把中药煎好让沈先生醒喝。”
进入工作状态的叶致根本没有时间想私人感情,或者说上次郑景云在介绍沈棠的时候他就已经放下了,他确实是个识趣的人,他懂得权衡利弊,接过教授手里的药单立刻走到旁边药房去配药。
“郑先生,这样的情况首先要倮住沈先生肚子里的……胎儿。”老教授看了一眼郑景云“他的情况特殊,和普通的小产不同,如果不能保住的话估计会一起没了。”
“让他没事,无论用什幺方法。”郑景云握着沈棠的手,眼睛一直盯着他渐渐变得苍白的脸,或许是太痛了沈棠牙齿咬得咯咯响,脸上和脖子这些可以看到的地方都被冷汗浸湿了。
老教授点点头,然后又问了郑景云一些话,了解一下小产的原因。
郑景云非常配合的如实回答,连沈棠吃了什幺水果吃了多少量都尽可能详细的回忆。
“螃蟹。怀孕不能吃这个会导致滑胎。”教授一下子找出了原因,沈棠的手腕已经接上了生理盐水,他看了一眼郑景云“郑总,你先出去,我会尽力的。”
郑景云吸了一口气,松开沈棠的手走出去,他知道他不能留在这里让医生分心。
叶致很快就把西药拿了过来,药片被研成了药粉,沈棠在晕迷中被强行的捏开嘴巴,然后把全部药倒了进去。这是保胎的,现在要保证 这个胎儿还在他肚子里。
郑景云靠在手术室外,眼睛发红的盯着天花板,他很后悔,为什幺他这幺不注意,为什幺棠棠多次强调过不许他肉射他还是做了,为什幺他没有早些发现棠棠的异常,他不是早就说过他好像胖了吗?为什幺他没有多想一点?都怪他,郑景云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