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青龙都为他害臊。

寐灵忍不住嗤道：“都八百多岁了，怎麽还像个小孩，别是脑子不好使吧。”

梅眨巴眼睛，他被说笨、蠢、傻多，脑子不好使倒没听过。

他问：“爹爹，什麽是脑子不好使呀？”

濯涟夫人瞪了寐灵一眼，坐在她旁边的寒玉也用肘子顶了顶她。

寐灵小声嘀咕：“连什麽是脑子不好使都不知道，果然是脑子不好使。”她是在人间呆过的，见过这种，明明成年了，言行举止却像个孩童，可不就是脑子出了问题。

看青龙沈下脸，濯涟夫人赶紧出来打圆场，“大人你别怪寐灵，她年纪话不过脑子。”相同的问题她也问过青龙，但表情语气不同，听起来就只是个正常的问句，濯涟转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