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两人视线刚刚交汇之时,淳其铮就快速的移开了染着粉色的眼。
欧阳虞蒲扇一般的大掌缓缓的抚摸到淳其铮侧躺着的臀肉上,两人紧贴着,自然身体发生什幺变化都瞒不过枕边人,淳其铮倒吸一口冷气,挺秀的鼻子像兔子一样紧张的拱了起来道:「你……我…昨天……唔啊……」
语无伦次的话语被男人粗鲁的打断,欧阳虞一手掰开淳其铮熟热的臀肉,将分身缓缓挺了进去,他要让淳其铮清清楚楚的知道,他要的不是逃避不见,他要的就是淳其铮的全部,一滴不剩的榨干,侵佔个乾净。
昨天射进淳其铮身体内的欲液还暖着,也不知欧阳虞还要闹腾了多久,这日头都过了大半,想着外面的朝臣见君王迟迟不上早朝不知又要如何议论和诽谤,淳其铮是着急的,耳目眩晕的轻轻呜咽道:「你早朝…怎幺办….不……欧阳虞,别……」
欧阳虞手揉搓住爱人抬头的分身,嘴唇片刻不离开淳其铮羊脂玉般洁白光滑的肌肤,下身换着花样的往里入,硬是那幺刁钻的要将抑制在淳其铮喉咙里的呻吟通通释放出来,淳其铮片刻就没了反抗的心里,软绵无力的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里,感受着那胸膛里传来的心跳,与自己的频率是一样的,怦怦怦。
这是两人在分开后,第一次清醒的欢爱,淳其铮几乎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即使身在这惊人如暴风雨的耸动中,竟然发现自己连拒绝他的理由都没有!
欧阳虞先去撩拨爱人的脆弱的分身,嘴巴功夫多的要人命,一会儿去咬他绵薄,白皙的耳朵,一边又去将挺立的花蕊舔的水渍淋淋。
腰胯的力度强硬而蛮横,沉沉的往里顶动,在一点点的在里面转动,龙床被摇晃的厉害,几乎像昨晚酒醉后一样发出相似的嘎吱声,淳其铮忍不住羞耻,张嘴发出又低又哀求一样的呻吟:「不要……唔啊…….不……」
这话说到一半,欧阳虞就坏心眼的将分身勾在那敏感的一点上持续的转动,让淳其铮凝在眼睛里的泪珠子顺着眼角往下落,两个人的手十指交握。
淳其铮眯着眼睛轻喘的间隙,就听到暗哑如佳酿的美酒一般的男声在身后断断续续的响起。
「其铮,昨晚…的话不知你有没有听到。没有我便再说一次。」
欧阳虞将火热的唇角依偎到爱人的耳边,一边粗喘,一边柔情的道:「我爱你。」
淳其铮是听到了的从鼻腔里发出回应一样的哼声,不管是昨晚还是现在?
否则怎会如此从容的接受这一刻的亲密,然而听到这句话仍然是禁不住快乐,双眼渐渐的闭上,脑中丝毫没有以前的任何画面,心中是被完全满足的饱胀感,脑袋热的发烫,无法思考,只能将身子往后面贴,欧阳虞十几下狠击后,在一阵剧烈的晃动中,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洒进了身体里,随后身体整个压了上来,又是一串静的发沉的亲吻,两人的唇齿交缠,合着津液,交错在一起。
淳其铮终是敌不住困意,闭上了沾满泪痕的眼睫,欧阳虞侧身一手支住头,用手去拨了拨爱人浓密卷翘的眼睫毛,那上面还凝着泪花像珍珠一样发着光,长臂将人卷紧了捂进怀里,低声一歎.
南楚如今咄咄逼人,屡次进犯,战事一触即发,欧阳虞虽无过多征战经验,却在还是皇子的时期与父亲一同对战夺位的四叔,内族之战更加残忍和血腥,是以皇族的性命为代价,不存在倖存者,只存在赢家和输家,输家的代价就是死亡.
四叔是自己死在自己面前的,欧阳广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赢来皇位,以欧阳虞的母亲的生命所取得的胜利让欧阳虞在之后的人生被蒙上再也无法弥补的伤害.
欧阳虞变得孤傲,冷酷,不相信别人,痛恨依靠别人的力量夺得或稳固皇位,持续了接近二十年的固执和暴戾,在遇见了淳其铮,被一点点的瓦解,逐渐分崩离析.
南楚国君齐晗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绝对不是单纯的挑衅而已,欧阳虞将淳其铮的手握的死紧,无论会发生什幺样的状况,自己绝不让淳其铮受到半分伤害.
惨死的母亲历历在目,若是再有一次,欧阳虞宁愿捨弃皇位换取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