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真的很怀疑自己最近水逆,又或者是系统终于放出了终极大boss,所以召唤柯典诺这样棘手的变态来治他。自己招惹上这个恋足狂后,先不说被他吃干抹净,后知后觉地一觉醒来后,竟然被他“惨无人道”的监禁了!!!
这个变态自从过夜之后就“名正言顺”地搬进他所住的豪华总统套房来和他同吃同住,而且过得比他还更惬意自在。最离谱的是,他还不准自己穿衣服!
虽然现在是夏天,房间里的空调也始终自动调节到舒适的温度,可是自己又不是动物,哪有人会不知羞耻地光天化日袒胸露乳的啊,每天光溜溜地走来走去就算了,还要被那个家伙无时无刻视奸着。柯变态还总是假惺惺地感叹:“......太太的身体美的就像艺术品......为什幺要执着于将它包裹起来呢?”然后伸手抚摸把玩简年身上任何一处让他着迷的部位,如果这个咸猪手浅尝辄止还好,一连串的抚弄按揉之下,擦枪走火起来又将避免不了一场情迷意乱的性爱。
简年已经和他抗议过很多次了,但是对方始终油盐不进。实在不得已,简年只能半夜趁对方熟睡时偷了那人的手机屈辱地躲进浴室打电话回家求助,结果发现......那边一接通听到他的声音就立马挂断了......!!!有没有搞错!我是亲生的没错吧......
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被相当敏锐的柯典诺发现了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被阻止射精且被中出了好几次,小穴的精液都他妈快逆流成河了......
唉...后来他这层楼的信号就被屏蔽了......屋内外布满监控不说,出入需要房卡,电梯也同样需要刷卡才能开门,这100多层的更别提什幺爬楼梯了(扶腰)。
而且柯典诺天天早出晚归的,每次晨光熹微,他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对方扒出被窝,就着前一晚留下的湿润液体,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挺着一杆巨物进洞了,顶得他哽咽地醒来,在几番肏干下浅吟低哦地扭腰,男人的硬胯“啪啪”几下撞得他臀肉发红,从后面看上去竟像两颗水蜜桃一般。他也很想非暴力不合作,坚守底线誓死不从啊!可是因为破系统,对方一发情他的屁股就痒得要死,“贞洁烈夫”还没演上几秒钟,小穴口不对心地猛吸紧啜着对方的肉棒不放(郁闷).......
想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反应,简年就气得在床上直打滚,生完闷气完后还嫌不够,顺手抄起一个枕头直接就朝更衣镜前的男人砸了过去。柯典诺正系着扣子,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微微侧身闪避了几米开外飞来的物体,接着又泰然自若地套上腕表,不急不缓地整理自己的仪容,准备开始一天的行程。
“快放我出去啊死变态!你这是非法监禁是要被判刑的知道吗?勉强也是有为青年快点迷途知返啊!”
“.......我.....我也不会把你怪的癖好说出去的......”
柯典诺置若罔闻,回身坐到床边,迎面扑来好闻的古龙水味道。他握着简年的脚吩咐道:“......想吃什幺想喝什幺就打电话叫人送,不要整天在房间沉迷打游戏,适当起来去外面的花园运动一下......”
简年抽回脚,不爽地一脚踩在对方脸上:“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柯典诺顺势伸舌在他的掌心里舔了一下,对方被湿热的黏膜触感刺激得想要把脚收回去,柯典诺紧紧抓住猎物的脚不让他逃离,慢条斯理道:“每天我都会让侍者送应季的新鲜水果和做好的蔬菜沙拉过来,你不要偏食,好好补充点维生素......”
简年抓狂了,烦躁地捂着耳朵说出了情侣交往中最无理取闹的那三个字:“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柯典诺因为他的幼稚行为顿了一下,接着从容地放开他,边走向沙发便碎碎念道:“好啊......那就叫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咯,不知道太太喜欢什幺姿势呢?让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好好欣赏一下我们两个无比契合的身体吧。啊......对了......关于录下来的那些激情影像就当做是证据上交好了......不知道警察先生看了会不会因为太太你‘精彩’的表现而勃起呢......”
一听到对方这番无耻的言论,简年立刻气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对着柯典诺的背影气道:“你给我站住!”
对方好整以暇地转身,微笑地看着他,那种无所畏惧的超然态度让本就虚张声势的他更没有底气,只能气鼓鼓地朝对方干瞪眼。
他们就这样无声僵持了好几秒,简年肩头微颤,像是败下阵来,终于缓缓把头低了下去,他原本鼓起的劲一下子泄了,额前长长了的碎发遮住了双眼,只见那张粉糯的唇开合了几下,慢吞吞地嗫嚅发声道:“......放......放过我吧......”
此话一出,简年周身的气势有了巨大的反转,他就像是被逼到了极限一般防线崩溃,刺猬一样地无力倒地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他双眼湿润色凄然,充满哀求的视线紧紧盯着柯典诺:“.......之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骗你说自己有老公......现在我真诚的向你坦白,我目前没有伴侣,如果你放我出去,这些事情咱们可以一笔勾销,如果互相顺眼可以交往试试看,建立一个新的正常的关系......”
他说这话时的姿态少见的柔弱可爱,柯典诺明知他有意演戏心中却难以自拔地爱怜不已,可是面上不显。简年见他好似无动于衷,又挤出了一把泪水,沾湿了柔软纤巧的睫毛,一边动情哀鸣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放我出去吧......”
柯典诺的眼里,对方坐在那方大床上,瘦削颀长的躯体雪白柔软,摆出一副小鹿般的娇怯姿态。也许是长时间地赤身裸体,对方反而减少了一开始的羞耻感,极为自然地袒露着身躯,无论是圆润光滑的肩头,还是胸前引人采撷的奶头,弧线款曲的臀部,对柯典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柯典诺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带,喉头上下滚动,声音喑哑道:“太太......不......简简......你既然这幺求我,我又怎幺好意思拒绝。不过......所有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次也一样......”被浆洗得挺括的西裤被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