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不足,回回把她弄痛、弄哭。后来琴瑟和鸣,十音依旧还是会落泪,孟冬jg力太过充沛,她每每要哭着讨饶,求他放过,他都还不作罢。
偶尔放过一回,他也会搂着她叮咛:“缺乏锻炼,记得认真跑步。听到没?”
累惨的时候十音哪里肯听,哭狠了还会怨他在这方面索求太多,这种往s里折腾的做法,偶尔一次倒也觉得非常尽兴,但孟冬频率实在太高。
孟冬自己有公寓,因为离学校远,从前他基本不去住。
自从发现公寓的隔音好,十音能更尽兴些。大二寒假结束之后,他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带着十音和提琴同回,反正里头也有钢琴,基本是练一波、练一波……再练一波的节奏。
倒真不是为了折磨她,在他那的确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需求。就那么过了一个学期,梁孟冬发现,这样的日子实在太苦b了,他下了个决定:等到大二暑假尾声,十音生日时求婚、定婚。她会答应吧?他再也不想当周末夫妻了。
后来分开,梁孟冬也反省过自己,是不是太过重yu,吓跑了加加?答案他想不透,这事也不可能与旁人交流,嘉陵大致知道他这些作息,说过他太过霸道。
但他一直有相当的自信,认为十音对他是满意的,特别在x1ngsh1上,他觉得世上不会有b他俩更契合的人了。
的确,除了t能上的差异,小儿nv食髓知味,二人当年在这事上总t十分美满。
因此对于跑步这事,十音怨归怨,偶尔也会偷个小懒,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认真执行,努力缩短t能的差距。
而这个从不讲究铺垫和过场的人,此刻吻落在了她的腿心,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那芜杂草丛,旋过那一处,却没有过多逗留,他的唇落下去了,舌尖直接抵住那一处的柔软,一笔一笔,像在描画她。
十音浑身都在颤抖,特别是那一处,那小口一张一闭,似在急促呼x1……孟冬抬头探问:“加加?”
“不是……要……拆……礼物?”他那么一松,十音抓不到他,一时间空落落的。
“那么紧张?下次再吃了你。”他哼笑起来。
十音想,他就是存心的,存心撩拨得她浑身都烧起来了,自己却还在那里保持冷静。
这位礼物这会儿在做什么?孟冬用手掌裹着她,已经顺着双腿滑到最下面,脚踝被手指划过时的触感十分特,痒、那种望腿心里钻的su痒,十音想要ch0u开,孟冬却一把捏紧了,旋即又是密密如雨的吻,吻在脚踝、脚尖。
每一个出口都溃不成堤,脚尖处的麻意,几乎是击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昏灯下的她,浑身战栗得厉害。
十音用目光探寻他,已经有了央求之se,想要他。哪怕这是个完全不合适的时间地点,她也得要他,不能等。
“不急。”他居然说。
孟冬还穿着衬衣,x口敞得很低,紧实的x膛上闪着汗的光泽。
十音感受孟冬将身t再次贴过来,他的吻贴在她的额头,那平日里最擅r0u弦的左手,现在并不在他的琴上,他探过来,直直往那草丛里钻,钻到hux入口时,十音屏住了呼x1,他却顿住了。
“老婆?”他还是在探问。
十音羞红了脸,张开些腿,她在点头。
蛇钻进去了,钻进滑溜溜的甬道。
“六月船歌。”孟冬在感叹,这是她弹过的柴可夫斯基的作品名,他是在笑她sh润,可以行船,“原来那么想我?”
十音笑着捶他:“坏蛋。”
孟冬很好学,从前把就是她的身t从内到外都细细琢磨过的,因此十音在等,觉得他很快就会探完了路。
然而孟冬却没有停下来。
“舒服么?”他拨弄着每一处柔软的褶皱,缓缓朝里,发现没那么容易行船了,他放慢速度,每一个停顿,都似在征求她的意见,“这样呢?”
他指尖的薄茧并不扎人,但此刻在她的身t里,磨着她,不知究竟磨的是她最渴望的那个点,还是理智?
“嗯……”
十音不知道该怎么呼x1了,垂着的黑睫上sh漉漉的,她抬眸睨他。
十音的眼波里,仍有往日他她时娇滴滴的慌乱,却又有那么一瞬,仿佛利落得要命,一下就攫住了他。
十音头一次见这双手,是在那个视频里,弹奏那首手速惊人的黑键练习曲,音符在黑键与黑键之间跳跃、起落、不断起落。她上了它。
她第一次听见他的弦音,是在音院琴房的走廊,那是徘徊的琴声,那声音一经r0u开,就烙在了心上。
此刻这只手r0u的却是自己,十音连意识都绷紧了,但内里的渴望却张牙舞爪地打开,x1着他、咬住他,一小口小口地,要将他吞噬掉。
孟冬半搂着十音,她的手攥紧了床单,松开、攥紧,再松开,脚趾也艰难地想要攀住床单,她不敢唤出声,怕会所周围的人听到,她找到孟冬的唇,求他咬住她,吞了她的声音。
孟冬的手指搅得一池春水成了惊涛,即便没有将她r0u碎,也快要r0u化了。
十音将身子半弓起,有些东西如经年的思念、或是积聚的洪水,累积到某个位置,它会迫切需要打开闸门,任它狂泻入注。
理智没了顶,快意之明烈,像方才划过夜空的焰火,白晃晃的光亮逐一碎裂、湮灭;又像春ch0没过的暗夜,让人心甘情愿溺于其中。
但并没有结束,汹涌的ch0涌、不住的ch0涌,每一处的血ye都在ch0涌,一波未平、又一波,那眩晕感持续了很久才沉寂。
耳边消失的乐声、那些飘而远去的乐声好像渐渐回来了,十音几乎字不成句:“孟冬,不是要让我拆礼物的么……你怎么……”
梁孟冬俯下来,搂紧了她,吻落在她的额角,将那些汗一一吻去:“舒服么?”
“嗯,但你这是做什么?”
“好多……”
“哼。”十音不忿,孟冬在嘲笑自己!
“学我?那么久没做,是担心你痛。”孟冬细细吻着那些被汗打sh的发,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