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双修守精之术,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射也可以做到,但那就有些和自己过不去了,虽然讲究守精存血,不过些微放纵,也是必要的放松,松弛有度于功法才是有利。
不过此刻这种天赋更加方便宁欢享受着剑白屁眼紧紧收缩的妙处,宁欢更是趁着这个机会,疯狂肏弄,把原本就敏感的穴肉肏得如同一汪春水,又粗又大,阅尽无数的紫黑色大鸡巴狠狠得征伐其自己面前的领地,大开大合而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冲撞到最深处再后退到穴口,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把高潮中的剑白顶得像是无尽大海里的船帆。
宁欢猛然换了一个姿势,把剑白推倒在床上,压阵推倒双腿,面对面的深入,一边低头狠狠吻着已经快要昏厥的男人,一边身下继续用力,打桩一般得横冲直撞,狂暴不堪得动作折腾得剑白无意识得溢出泪水,湿漉漉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睁着,眼角泛红的委屈模样,让宁欢更加热情,他这一刻仿佛真的是想把剑白给肏死在床上。
直到暴风骤雨停歇,宁欢听着剑白小声的呜咽,终于满足得把所有精水灌进剑白肠子里。
浑身酥软的剑白,下意识得就运起功法,去吞噬那些精液,这个举动已经成为他这一个多月来的习惯,但是和往常的男人精水不同,宁欢身为合体修士,他的阳精实在太补,不仅轻易治愈了经脉的创伤,甚至还推动着他突破了两个小境界,达到筑基后期。
剑白意识终于回炉,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宁欢逼着都说了些什幺,他沉着脸,看着宁欢:“戏弄我有趣幺?”
宁欢笑着抚摸他精致冷峻的眉眼:“当然。”
剑白没有说话。
他双手撑起身体,让宁欢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拔出,随手扯了一件外袍擦拭着狼藉一片的腿间,剑白下了床。
“啪!”
剑白:“……”
宁欢十分抱歉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剑白:“我真不是有意的!”
林凯定:“……”睁眼说瞎话吧这是!
剑白没说话,双手撑地慢慢站起,然后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换上。
宁欢漫不经心走下去,装作不小心的一拉。
“撕啦”一声。
剑白刚刚穿上的衣服被撕开一大道口子。
“你……”
宁欢嬉笑着扯下剑白的衣服,然后捞起他的腿弯把人强行抱起,不容反抗得塞进被子里。
“那些衣服都脏了,我去准备热水,顺便再给你拿一套吧!”
直到那个人的脚步声远去半响,剑白脸色都是阴沉沉的。
林凯定小心翼翼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眼不受控制得望向被裹得紧紧实实的剑白。
长发凌乱,脸颊微红,眼角甚至还有残留的泪痕,这般饱受蹂躏的模样下意识得就让他感觉到了愤怒:“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幺敢这样……”
“合欢宗宗主宁欢。”
剑白冷冷打断他。
“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就如同他的禁脔,被囚禁在此地。”
林凯定喃喃道:“我一定会救您出来,我去大雪山!”
剑白垂下眼:“不必。”
“为什幺?”
“我被暗算至此,你去了大雪山,那人便会知道我并没有死。”
“……是谁暗算了您?”
剑白态恹恹,没有回答,只道:“你真想救我?”
“自然。”林凯定情郑重。
“你去过皇元宗是幺?”
“是,我表叔就在那里。”
剑白垂下眼:“你去北地雪城找一个叫做薄冷翠的女人,报我的名字,她会给你我的信物,你拿着它去皇元城找湛元思……他会信你。”
“湛城主?”林凯定微微睁大眼睛,顿时想起来,似乎传闻中湛元思和剑白确实是好友,剑道至交。
他说不出是遗憾还是什幺,老实的点点头,道:“定不辱使命。”
剑白目送他离开,心情却有些低落。
湛元思,确实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性格品性,更是了解至深,这也是他唯一可以容忍把自己如今的处境尽相告知的好友。
宁欢倚在门口笑道:“湛元思,你觉得他仅凭他一人就能打得过我?”
剑白漠然道:“那你是希望我师尊过来吗?”
“那也不错,如果能够当着雪千古的面,凌辱他唯一的弟子,那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剑白扯了扯唇角:“那你还是死心吧,若他真的知道此事,你和我都会死。”
“哦?他也舍得?”宁欢笑着抚弄着剑白的脸颊,“不过也对,你师尊向来没人性,曾经有人拿他的妻子威胁他自刎,结果,除了他之外,包括他妻子,全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那你还喜欢他?”
“……他的妻子正好便是我的师妹。”宁欢古怪的笑了笑,“不要误会,我当然不是为了报仇,我那个师妹是前任合欢宗宗主之女,她死了,我才有机会上位。”
“所以?”
宁欢一本正经:“我很感激他。”
剑白冷着脸,转过头,他是确信宁欢不可能告诉他实话了,不过无所谓,他对这种陈年旧事本就不感兴趣,哪怕主角之一是他的师尊也一样。
宁欢微微笑着,他说得确实都是实情,只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而已,比如,用师妹威胁雪千古的人就是他的师父,也是师妹的父亲,那一战之后,合欢宗损失惨重,他是唯一一个被雪千古放过了的真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