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多了啊”白香兰发现了这一点,“差不多是你的一根半长”她试图精确地描述那牛鞭的长度。
“呀”虎子的心又提了上来,那长长的肉锥子终究刺入了油乎乎的肉穴里,还有大半截留在外面,黑牛惶急地耸了耸臀部,整根儿全陷进去了没了踪影,痛得大黄母牛“哞”地一声哀嚎,撒腿往前就走。黑牛哪里愿意放弃前蹄依旧搭在对方的背上,费力而快速地移动后退紧跟上去,一路走一路耸动屁股追着日,一分钟还不到,后腿体力不支,就从母牛背上滑落下来,站在草地上“呼哧哧”地直喘个不住。
“就这样完了”虎子刚还为大黄母牛捏了一把汗呢,这才眨眼功夫就谢幕了,“这这也太快了点吧”他说道。
白香兰似乎也不太相信这仓促的节奏,不甘心地继续观察,直到黑牛开始舔母牛的肉穴的时候,她才转过身来点点头,肯定地下了结论﹕“是完啦,黑牛都射精了你看,肉穴里正往外流水哩,亮丝丝的那一条条线就是。”“它是爽了,我还没爽呢”虎子笑嘻嘻地说道,伸手就要把腰上的皮带解开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经胀得脆生生地疼了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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