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别人也可以!——又或者,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身下这个和他从小不对盘事事不认输的家伙像这样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花穴大开任人操干的模样,他到底是被谁破了处?!他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迷乱的表情?!小将军那双常年在外征战的大手死死钳着王子的窄腰,憋足了火气就在里边冲撞起来。
他不知道小王子这才是第二次被人进入前穴,高贵的圣子殿下一点都不习惯这种女性器官被另一个男人完全贯穿的感觉,那叫人抓狂的酸爽感逼得王子挣扎起来,小将军却误会成了另一只意思,他越是生气脸上便越是冷静,那表情若是放在战场必然要骇破敌军的胆,他用一种极危险的口气问道:“想你的奸夫了?”
他也再不留情面,硕大粗长的肉棒就着一穴淫水直直捅上了宫口,王子瞬间过电般地抽搐了一下,难耐地扬起脖颈,一声哀叫再也忍不住,从他咬得死紧的牙关中逸了出来。
外头老师在帮大小姐整理衣裙,此刻疑惑地看向了柜子的方向,道:“我总觉得里面有声音……”
大小姐不以为意地点点头,说:“去看看吧,也安心一些。”
她们的声音并不小,柜内二人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小王子浑身都僵直了,那老师走过来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无比清晰,小将军却是怒极反笑地嗤了一声,低下头含住他通红的耳尖,双手向前一环覆在小王子高高挺立的奶头上,一边像对待女人一样打着圈揉按把玩敏感的双乳,一边顶在深处那碰都碰不得的宫口一下一下磨了起来。
“你喜欢我妹妹?嗯?那就让她看看,你在她衣柜里被她哥哥操到高潮的样子吧。”
几处敏感同时被玩弄的感觉太过刺激,更不用提将军跟着那叫人肝胆俱裂的脚步声快速碾磨撞击着他的宫口,王子瞳孔涣散大张着口想要呼吸,但柜内稀薄的空气只能让他更加窒息——
那双脚在柜前站停了,又一只手摸上了门把微微施力,这是小将军猛得一个深插,硕大龟头顶开宫口,直接捅进了子宫内!
王子只觉得被雷击中,大脑一片空白,他浑身痉挛着失禁般高潮,但他已经失去了智,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射精,不知道自己激射出的淫水喷在门板上外头那人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他也不知道,老师站在外面慌张地顿住了,小将军在里面咳嗽一声,老师认出了他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个了然又暧昧的表情,只当是小将军和哪家小姐在里面偷情,也是低咳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王子回过时只听到御前大臣家的管家在门口催促大小姐下一节课就要开始了,老师温和地应了,从衣柜离开,故意扬声道:“应该没有什幺问题,管家在催了,回来看也不迟。”
大小姐乖巧地应了,王子这下彻底松懈下来,直直地瘫软在门上,满脸的泪水,身体因为过度高潮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将军仍没有消气,但他们到底有这幺多年的情分在,他从王子的穴里抽出,把他翻了个身搂在怀里,哄起来时声音甚至可以说是怜惜的,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没事了,没事了……”他低声说,一下一下抚摸着王子颤抖的背给他顺气。
王子近来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从小就扛着圣子的担子,一个人承担着整个大陆的责任与信仰,他怕极了他的失贞会给给这片土地都带来灾厄,身体却似乎在一步步引诱他走向深渊——而刚刚那一下,正是把他逼向崩溃的最后节点。
王子哭得停都停不下来,尊贵的王子殿下什幺时候这幺丢脸过,但他又控制不住,只好紧紧攥着小将军的衣服把脸深深埋进去,简直是不管不顾地嚎啕大哭起来。
小将军也没料到他来这幺一下,他们认识这幺多年了,别说哭,他连这家伙消沉的样子都没见过,永远都是英俊优雅又正直向上的。他一下有点束手无策,只好无奈地像哄小朋友一样拍拍他的背,凝一听两位女士已经出门了,他松了一口气,推开了衣柜木门。
新鲜空气和明亮的阳光一齐涌了过来,小王子受到了刺激般抬头,猛得张口咬上了将军的肩膀。那一口可真是又野又凶狠,哪里是平时温文尔雅的王子殿下会做的事,将军痛嘶一声,将人一把抱起来往床那儿走去。
两人身上全是汗,一出来简直清气爽,王子浑身一轻察觉自己被抱出来时咬得更用力了些,嘴里全是血的味道。小将军快痛死了,但是他在战场上什幺伤没受过——更何况,他也知道,这小子从小到大,也只会对他一个人这幺做而已。
这一咬,竟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在里面。
小将军没好气地把王子往床上一扔,王子突然意识到这是他心爱的姑娘的床(而且她刚刚还在床上……过),一时羞愤欲死。重回天日之后王子的理智冷静和坚毅好像都回来了,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手挡在眼前遮住了光。
小将军上前,两手撑在王子身体两侧,高耸的阳具顶了顶王子一片狼藉的下身,他刚刚还没有射精,出的是一点都没有软,仍然欲火旺盛地硬在那里。王子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再那样哭了,但抽噎止不住,捂着脸一抽一抽的,此刻什幺也没说,却抬高双腿夹住了将军的腰。
将军的肩膀上血迹慢慢渗开,浸得那片衣物一片血红,他不以为意地拿床单一擦,扛起王子雪白笔直的双腿重新顶了回去。
这一次做得凶猛而持久,小将军这次是肆无忌惮了,慢慢的,房间里又重新响起了王子苦苦压抑而不得最后慢慢动情的呻吟声。
……这混账到底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功勋。小王子在被操晕过去前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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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夜幕降临,大小姐的卧房中已没有了人影,床单与衣柜都整洁一新,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有些事情见不得人,就只能像沙地写上的符号,风一吹就散。他们都有自己的使命,也都还有伟大的事业未完成——
“父亲,父亲!”大小姐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跑向他的父亲,御前大臣难得见温顺贤良的女儿这般慌张模样,道:“发生了什幺?”
“王子殿下疯了!”
“什幺?!”御前大臣和周围的下人纷纷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