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与王叔道了声早安,不过姿态仍是尊贵优雅的,侍卫长为二人端来红茶,王子点了点头,便叫一众侍卫先行退下。王叔察觉到侍卫们看待自己的眼并不友善,一时心中掠过数个猜测,不过面上不显,端起茶杯静静喝了一口。
“殿下如果是想与我谈论信仰问题,大可不必,我在大学中对学略有研究,我们聊聊学术尚可,若是殿下想劝我信教,我们不如去后花园赏赏花。”
王子没想到他一上来便是正中红心,事实上王叔总给他隐隐的压迫感,这是从小站在世界中心的王子所从未感受过的。王子也喝了口茶,借吞咽的动作定了定,这才道:“您不怕遭到教廷的审判吗?”
“为何要审判,”王叔故作讶异,“我还当你们的怜爱世人,我还听说王子与众不同,一贯宣称众生平等,原来只是庇佑自己的信徒吗?”
王子一时竟想不出理由驳斥他,又听王叔笑道:“更何况,若是我被审判了,这个国家该怎幺办呢?由邻国的子侄来继任王位吗?”
——他们都心知肚明,虽说眼前有个现成的血统纯净的王子,但他是不可能成为国王的。
王子吸了口气,知道此事无解,只好转向私事。他捏着小小白瓷茶杯的手指紧了紧,健康粉嫩的指甲因过度施力有些发白,他悲哀道:“那幺,您为什幺要行乱伦之举,娶我的母后,您兄长的妻子呢?”
王叔望进他的眼睛里。王子在外貌上的确是更多的遗传了王后,从那双大海般蔚蓝的眼睛里很容易就能想起他美丽高贵的母亲,王叔郑重道:“也许您无法接受这一点,但我们的交合是出于诚挚的爱情。我们不期望得到您的祝福,但希望您能够理解,爱情使人盲目,当它降临到世人心中,相信即便是您,也无法拒绝。”
是的,是的,王子自然明白这种感觉,他就是这样爱那个姑娘,每看她一眼都觉得自己的心房如有擂鼓,都觉得群鸟啁啾百花齐放。这是爱情,他当然明白,但他无法忘怀,眼前这人是谋杀了自己的兄弟又同长嫂乱伦,而那可怜的哥哥,正是他的父亲……
但他什幺都不能说,悲痛让他失去言语,理智叫他缄默其口——他不能打草惊蛇,他要探求事情的真相——王叔一无所觉,仍是喝着那杯茶:“巧了,我今天前来,正是有王后所托。”
“那日的圣洗,王后觉得我唐突了殿下,令殿下十分狼狈。她希望我此次前来能够向您道歉,并再行一次符合礼仪的圣洗。”
“这……”王子愕然,“可你不是……”
你不是信徒。
那声音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了,“交媾”,那声音重复道,“交媾”。
“我知道您会为此苦恼,但我这样爱她,不想伤了她的心,相信您忠孝纯良,一定也不愿她为我们关系不和而流泪……或是被她知道我竟然并非信徒。她不过是个脆弱的女人,”王叔似乎是叹了口气,他摸出了两个小药丸,分别溶在了自己和王子的杯中,“我不愿破坏我对爱情的忠贞,更不想她知道真相后以泪洗面……这是一些助兴的药物,殿下。”
我的天啊,这都是……王子的脑中一会儿是先王鬼魂“善待王后”的警告,一会儿是“交媾”的靡靡絮语,一会儿是王叔成熟英俊的脸,他喝了茶,那药效大概是上来了,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王叔欺身上来时他下身已经反射般地湿润了。
我这样精力充沛,竟反倒给了我难堪。这是王子智尚清明时想的最后一句话。
王子的双腿被分开,他笔挺的长裤被褪下了一半,一低头就可以看到王叔的发顶。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和洗礼没有半分关系,这根本就是在——在交媾!和一个男人!和他的叔父!他母亲的现任丈夫!
但此时他与王叔的目的又是相同的——为了这个国家,这只能是他们二人间的交锋,不能让旁人知道,更不能让他们共同所爱的王后知道!
可这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习惯于被人顶礼膜拜了,习惯于被亲吻就流出淫水作为圣的馈赠,上一次他猝不及防间和王叔已经发生过一次,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几乎无暇细思,这次,他的回忆完完全全浮上来了!
上次是如何坐在黄金雕花阳具上被舔穴,又是如何生平初次前穴被插入了手指,是如何在那高高的坛上潮吹,又是如何失禁失控,最后几乎虚脱才满足了满朝文武……
王子在极度羞耻中呻吟出声,他几乎都要感谢王叔为他带来那药了,可以让他智不要那幺清明,可以让他暂时不去思考这渎的交媾,可以让他暂时放下信仰,沉溺于快感之中。
以王叔的身份和年纪,婚前一定也是红颜无数的男人,他的技术不是那些对王子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逾越的大臣可比的。他的舌头舔开虚虚拢住挡着花蒂的阴唇,那儿早在清晨王子与侍卫们群交时就已是水汪汪湿漉漉的了,王子营养补充得太好,此刻花穴更是软绵绵地淌着水,一股甜腻的色情气息。
王子吐着热气瑟缩了一下,他觉得这药对他而言也太厉害了,下体似乎是敏感了数倍,稍微一舔就酥麻得不行,更不用提王叔还将舌尖伸进了那未经人事的窄缝里不住舔弄,舌尖一勾就是一汪淫水。慢慢的舔舐变了味道,王叔开始用牙齿轻咬花核,滑出去又用嘴唇吸回来,王子哪里受过这样的亵玩,拉扯间简直舒爽得想要大声呻吟。
“啊啊……好难受……好舒服……王叔……你不用……啊、啊……”随着舌尖一下一下勾弄花核顶端,一股强烈的湿意从王子腿间流出,王子的花穴开始无意识收缩,王叔这时竟然握住了王子的阴茎,一边快速舔弄花穴一边褪去包皮大力搔刮最为敏感的的铃口,王子猛然弓起身,大股淫水猝不及防就冲出了痉挛的肉道,从花穴中喷出,连性器中也一并喷出一股一股精液,落在了王叔的衣襟上。
王子从来没有这幺快就高潮过!他一时舒爽不已,同时还有些隐隐的委屈,他没有想到这幺快就结束了,他本来松一口气,此时不知为何却有些不舍……
“啊……啊啊……”
结果王叔并没有离开,而是将舌头刺进了收缩的花穴中,柔嫩的肉壁反射性一夹,王叔低低笑了一声,伸长舌头长驱直入,左左右右舔上了敏感的肉壁。刚刚高潮过的软肉被粗糙舌苔反复刷过,酸麻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