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瞧我儿一副读书人的守礼样子,怎却在外头窥探你父兄同你妹妹床事?”说着,又不屑一哼:“也不看看你父亲如今哪里顾得你,到底是个婢子养的,读书读了这许久也还是没个眼力见。”方常季只好作罢,面上也不见气恼,只低声辩解道:“母亲实在是错怪儿子了,儿子方才进来,见四下无人,又怕扰了父亲,一时犹豫,这才在窗外滞留。”因他生母是个姨娘,少不得在主母手下讨生活,他又是庶子,也不得不对嫡母多番奉承。两母子间也有过几回,如此也算熟门熟路,待刘氏从荷包里拿出鱼鳔,两人便抱在了一处亲嘴咂舌,在榻上弄将起来。
只是方常季口中亲着刘氏,眼中看着的却是炕上三人,想着同是方家儿郎,二哥方常宣却能怀抱软嫩娇香的嫡出妹妹,自己却要干刘氏这个刻薄妇人,心中一股怨气直冲百骸,十分不甘。他也不想听刘氏淫声浪语,卷了亵裤塞进刘氏嘴中,故意将人搂了在怀,等刘氏看不见自己面上情,一扫脸上温和,脸色阴沉,口中却是与情完全相反的急切,道:“儿子这根棒儿好些日子没探看母亲,实在想母亲这逼儿想得紧,如今总算叫儿子得了机会能孝敬一番。”
刘氏被他奉承得顺心,掰开双脚,呜呜迎凑,方常季背对着崔嬷嬷,一双阴鸷的眼睛只管紧紧盯住炕上。
金色的光从窗纱外斜射进来,给那炕上白得耀目,雪中透粉的身子镀了层暖融融光晕。方常季看着方玉珠那丰挺的肥乳被父亲揉挤,雪白圆翘的臀被哥哥拍揉,艳艳如花的面容上满是欲态娇情,这才身下发胀,完全硬挺起来,急急套上鱼鳔,捣进嫡母逼里,只把自己想作是炕上兄长,将嫡出的娇妹妹干得淫水四溅,方才心中好过。
那边厢方常宣全然不知屋里又多一个对他心怀嫉恨之人,只是瞧着妹妹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好,弯腰伏身在那背上伤痕处满腔柔情蜜意地亲了一口,遂趴伏在妹妹柔滑玉背上,腰胯合着那软臀,将肉根茎身上方贴合在妹妹逼缝,挺动腰杆,来回抽蹭。方常宣一边磨那软嫩肉儿,一边凑到方玉珠耳旁,道:“珠珠儿为二哥受了这番苦,二哥定好好疼你。”说完,便用手扶着阳根,将龟盖紧抵妹妹玉门处,一个挺身将个大龟头杵了进去。
方玉珠被方常宣一个顶干,口中的肉根吞得更深,不由闷哼一声,又觉得身下插进来的那物半是滚烫半是冰凉,且坚硬非常,一时不知是舒爽还是难受。后头方常宣却不急着干入,好似探路似的在玉门处进出几下,用龟棱勾挂摩擦那紧狭的边缘,惹得方玉珠又痒又胀,喘息嗯嗯个不住。
方展在一旁看方玉珠难耐,只舍不下脸来求方常宣狠肏,便道:“好了,莫要欺负你妹妹了。”
方常宣听罢,见妹妹手指都蜷曲起来,抠紧了身下褥子,感觉肉壶里头满是滑腻腻温热热淫水,知她这是急待人干,便也就往下沉了腰,借着银托子,自下而上势如破竹般斜刺向方玉珠逼心深处。
方玉珠似是只惊弓之鸟,想要仰头,却被方展强按在自己肉根上,只撅着屁股,双手十指猛地收拢,紧紧揪住了身下褥子。
那银托子上刻着男女交合的纹样,表面凹凸粗糙,方常宣平时跟着武师习武,腰胯耸动很是有力,银托子贴附于肉根之下,便也随之狠力蹭进抽出,在方玉珠肉壁上肉褶上磨着,直是又痛又爽,而方常宣那翘起的龟头更是进出顶磨着方玉珠小径深处的花心,叫她指尖口舌俱是发麻,想要张口呼喊却发不出声来。
方展感到方玉珠喉头颤动,更是把自己肉根往里推进:“好乖乖,再多吃进去些。”
方常宣感觉那肉壁推叠裹夹,花心三珠颤颤地磨吮,实在爽快得让他整个人经脉贲张起来,一个劲儿地哑声喊着好妹妹,好三娘,好珠珠儿。双手又向下,捞住方玉珠那对晃荡丰乳,五指罩在其上,捏面团似的用力抓握揉搓,耸着腰,兴奋地不住呼哧呼哧在方玉珠耳边粗喘。
方玉珠直是让他这不知轻重,又猛又烈地亢奋肏干弄得要闭过气去,方展见女儿面色红涨,气息不顺,连忙抽出了自己肉茎,方玉珠立时哭叫出声,一时发散钗斜,口边银丝拖挂。
方展看女儿淫浪痴态,见她面上颈上胸口尽都是染点一片瑰艳红霞,圆臀更是向后撅挺,知道她这是被干得舒爽非常,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他这样的年纪,宦海沉浮十数年,怎会没有察觉女儿对自己这个父亲有种异样的偏执。尽管做得小心谨慎,方展也知道女儿在用各种各样的办法阻着自己去妻妾房里。起初方展也只道她年纪小,刚经了这男女欢合,阴阳相交之事,难免对自己有些小儿心性的独,却不料女儿却因此不愿意同兄弟欢好,后来竟更是隐隐生出了不想出嫁的念头。
方展对此心绪复杂。毋用言说,女儿这样是力证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丰功伟绩,以他这样的年纪竟叫一个豆蔻芳华的俏丽少女对自己这个生父生出如此眷恋,心中不是不得意。可与此同时,却也着实是忧心女儿这样与礼教世俗格格不入,甚至是相悖的念头。
如今用了淫药叫女儿和嫡亲哥哥有了这番狂浪情交,想必也能让她看开两分,不再执拗于自己这个父亲。
只是方展也是第一次看他千疼完宠的小女儿在别人胯下双目染泪,腰摆身摇,耳听方玉珠娇声淫叫,不知怎的胸口又涌出些许酸涩。
方展略去心中这股异样,立于二人身后,看着儿子的肉根在女儿逼中进进出出,带得逼内红肉翻出,便去在炕沿边和女儿逆向而坐。一手探去女儿小腹下方,寻到女儿逼上骚豆,抠捏起来。
方玉珠浑身发颤,头抵在锦褥上受不住地磨蹭,口中哭道:“不……爹……爹……二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方常宣被这剧烈的收缩夹得爽叫一声。两手也捏了方玉珠乳头在指间拧转。
方玉珠实在是被刺激太过,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方常宣这个时候倒是完全和他爹一个战阵,伏低身子将方玉珠上身整个压在褥上,双手则按于头颈两侧,只剩个肥圆臀部依旧高翘。又在其中大抽大干,每次都捣在深处,辗转研揉着抽插方玉珠花心。
方展在一旁一手撸动自己阳根,一手仍旧把玩女儿玩肿胀突起的小核,直是用指头往外拨个不住,上下刮弄搔抠,转着圈的揉按,配合着儿子抽插女儿逼穴速度,拨弄的频率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