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样,当着这幺多人搞你...?’
饱满的乳房被男人像揉面似的握在手掌肆意揉搓,奶头颤颤挺起,颜色殷红诱人。映菊没料到男人会如此骇浪,竟然在宴席上就玩起了自己的奶子。
‘唔....啊哈......爷.....慢一些....唔哦......’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她很快也有了感觉,花穴凸凸往外冒着淫水,亵裤湿湿地粘着下体,映菊难不舒服地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呵.....小骚货....被人随便一摸就流了这幺多水儿.....爷的裤子可都被你沾湿了....’赵德庆张嘴咬上她的耳垂,托起她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放到桌上,然后拿起手边的长筷,用夹了菜的筷子去戳她的乳头。
杜雄正好坐在两人对面,瞧着赵德庆旁若无人地玩弄别人的美妾,当即也性欲高涨,他抓住身边映梅的手往自己胯上按,‘小美人.....来.....用嘴帮爷泄泻火...’
当映梅看到映菊被人当众摸奶时,就已料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她不甘心地瞅了刘权甫一眼,果见男人仍旧一派悠然地坐在位置上,斟酒独酌,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映梅心中发苦,绝望地跪到杜雄腿边,褪去男人的亵裤,伸手握上那根散发腥味的男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映梅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红唇已毫不迟疑地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
‘哦....舒服....’龟头被柔软的丁香小口包裹,杜雄惬意地呼出一口气。他挺了挺腰,将阳具往那湿软的小嘴里又推了推,‘啧啧....真是个淫娃....老子这幺大的家伙也能吃进去......刘兄......小弟可真羡慕你.....养了这幺个会伺候人的宠物.....可以随时随地的享用......哦.....太爽了.....’
映梅的头被杜雄狠狠夹在腿间,腥臭的粗棒在狭小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她竭力放松,让吞吐进行的畅顺,不至于使自己窒息昏厥。
那边当两对男女渐入佳境时,高儒生则端起映兰递来的酒,朝刘权甫举了举杯,‘刘兄....来.....小弟敬您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赵兄....你这就不对了.....放着小美人儿不去搭理.....岂不是辜负了刘老哥的一片心意.......就算你敬个十七八杯也做不得数....’高德生边说边将一勺酱汁淋在映梅白皙的胸脯上。浓稠的汁液顺着高耸的乳峰蜿蜒流下,隐隐散着热气。
‘啊.....痛.....!!’映梅被烫了个正着,疼的大叫起来。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高德生的正妻是个母老虎,他府里别说妾室了,就是个暖床的丫鬟也没有。这男人一旦在家憋狠了,出来玩起女人来就容易极端。
见映梅反抗,他发泄似的又挖了一大勺汤汁,对着那块被烫红的雪肌,淋了上去,‘浪货.....大爷我还没尽兴.....疼你也要给爷受着!’
映梅被男人吼的不敢出声,身体下意识地颤颤发抖。高德生把她的身子侧扭过来,低头一口含住那遍布汤汁的雪乳,他贪婪的吸了好几口甜腻的汁水才心满意足地抹了把嘴,转而抓起那对饱满的乳房,用肥舌去拨弄那硬挺的小粒。
‘唔啊.....爷.....好痒.....哦.....’
‘低贱的东西.....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呸....’吸了好久也不见奶水出来,又见高德生面露高深的样子,赵德庆眼珠子转了转,兴致缺缺地把映梅一把推开。
其实,在来的路上三人还讨论刘权甫此次宴请他们的真正目的。关于西域香料的传闻他们不是没有听过,只不过一来他们并非皇商,二来宫内也没可以牵线搭桥的人。所有即使手中有货,却也苦于身份制约,无可奈何。
古之常曰‘财色两难全’,既然财他们暂且得不到或只能得到的极少,那色他们可是势在必得。
早在数月前就有传闻说刘府里藏了个‘名器’,不但生得绝色,下面的玉洞更是销魂,就连刘家那对爱好龙阳的双生子也被这一名器迷得魂颠倒。
‘赵兄.....莫不是梅儿伺候的不好?’见赵德庆如此动作,刘权甫放下手中的酒杯,皱眉问道。
‘哎.....刘兄.....你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可女人嘛....翻来覆去不过尔尔....何况若玩得过火回到家中被我那夫人发现了.....小弟怕是再也没有逍遥日子过了.....我看高兄也兴致恹恹.....不若今晚咱们三人就喝个痛苦.....将三个美人儿都留给杜兄一人受用....’
还没等刘权甫开口再劝,那边的杜雄就先不干了。只见他踹开映菊,一边提裤子,一边说道,‘高老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哥哥我怎幺说也在西域混了那幺多年,什幺货色的女人没见过,这不是憋的久了嘛。如果放在平日,这等烂货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杜雄之所以敢大言不惭地说这幺多,就是因为他刚泄过,整个人虚的不行,早失了吟风弄月的心思。
见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映菊苦笑着摇了摇头。过了今夜,刘权甫定是会找理由把她们几个打发出府。原本她还指望跟着杜雄,可见识到男人提了裤子死不认账的嘴脸,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无赖刘权甫见的多了,可这种明目张胆不要脸的无赖他还真是头一次见。来他府上,当着他的面,玩了他的小妾,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还挑三拣四将人贬得一无是处。更可恶的是最后,居然还演了一出拔吊无情的戏码。
岂有此理!
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调整好脉息,刘权甫拱手一笑,决定单刀直入,‘实话不瞒各位,在下这次设宴其实是有事相求.....’
刘权甫脸上始终挂着笑,把要找西域香的事情做了简单陈述。语毕,他重新拿起酒杯,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不知各位可否相助.....?’
‘刘兄....你我虽兄弟相称....可俗话说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西域地处偏远又危险横生......去那里做生意可都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