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眼睛,像发现什幺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使劲地摸啊捏啊,我难受死了。”
“然后我觉得她的手指办开了我的阴唇,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借着的名义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啊,这就对了,明明是不干净的嘛!』阿德拉嬷嬷突然说,嗓音有点怪。『我来教你怎幺做。』”
“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湿的东西在我下体蠕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阿德拉嬷嬷的舌头!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脑袋在身下晃来晃去,正忙于『清洁』我的下身!她舔过了阴唇,然后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擦在她干干的嘴唇上。她狂笑起来,叫我淫妇,但似乎并不作恼。她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着,她的舌头伸得更深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她那两个干燥的的指头弄痛了我,我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离开了她的嘴巴。阿德拉嬷嬷呼吸急促,慢慢松开了手,抖抖的,她站起来。”
“『好了,这回洗干净了。』她说,『下裙子,滚出去。』”
“我双腿摇摇晃晃,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来到了这里。我为适才的快感感到难为情。但以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渴望她的这种行为。她的技巧比哈文还要厉害!”
“哦,杰诺娃。”埃兰妮呻吟着,揽过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阴部在杰诺娃的大腿上擦得越来越厉害。“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埃兰妮,不要这样!”杰诺娃冷静地推开埃兰妮夫人:“我觉得内院的秘密就是:那里是阿德拉嬷嬷堕落纵欲的场所,她一面对外维持自己高尚贞节的形象,一面悄悄设立了这个内院用来保护她的秘密!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进攻了!
要不,这种日子,我可再也过不下了!”
“恩!”埃兰妮默认了一声,却把丰满的肉体压了上去:“我们还是先快乐快乐一下,这种日子,我也再过不下去了……”
————————————————————数日后,维斯塔修道院内院。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女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间礼拜堂。沐浴在这圣的华彩当中,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干干净净的。
一个来自帝国着名的哈特家族贵族夫人正在虔诚地向女跪拜。
金丝镂镶黑色礼服实在太过合身,贵夫人妖魅的曲线表露无遗,大概是炎热的星月的缘故,礼服内竟没有其它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当进行上身前倾的礼拜姿势时,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礼裙,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见,而下垂的鼓涨乳尖也形成明显的突起,即使礼拜堂内全部是女性,也可以听到轻微的吞口水的声响。
忏悔室的古老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铃铃……铃铃……”
文·哈特坐在忏悔室里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进入这里的人都是下定决心,要把一些罪恶的记忆向修女们坦白,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女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文·哈特仔细地想了一下,正是刚才接待过自己的维斯塔修道院院长阿德拉嬷嬷的柔和声线。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七天前,我和……和我的姐姐……发生了……超越……姐妹……的关系。”
文·哈特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夫人,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在倾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文·哈特把精心架构的故事慢慢描述出来:她是哈特家族庶族的一个子爵夫人,丈夫在婚后不久就病逝了,可是在不久前,她一样守寡多年的姐姐前来拜访她,守寡多年的姐姐先是赠送了一只出自族天空之城的tokyo-hot。
n201型铁人,她先是给文·哈特示范了这款针对女性贴身服务的傀儡,最后,两人还在丈夫的灵前发生了超越姐妹的禁忌关系!
在那些香艳的地方,文·哈特本来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面,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和姐姐真实发生过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文·哈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隐约约的不知从什幺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彿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圣的空间里竟然迷漫起一股淫霏的味道!
“那幺,你恨你的姐姐嘛?”
听完文·哈特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个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文·哈特装做一下迷茫的样子。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彿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启齿的想法给挑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是嘛?那说明你对她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厌恶。
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不相信嘛,那幺你试试重复一下她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厌。”
“不要!我……不要……”
文·哈特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文·哈特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了,文·哈特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幺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