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从她的屁股上扒下来的时候,我禁不住亲了下她裸露的臀办。
她站在淋浴间里,让水流过她的后背,我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母亲没精打采地看着我,但我发现她的眼最后还是盯在了我裸露的已经勃起的坚硬肉棒上。我走进淋浴室站在她身后,一手拿着香皂,一手拿着毛巾,开始帮她擦去身上的颜料和内心的焦虑。
我一边给她清洗,一边给她按摩身体。是的,我可以随意地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是我并没有故意用我的肉棒去顶她,尽管龟头不经意地碰了她的屁股几次。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克制住了把鸡吧捅进她两腿之间的冲动。她现在很虚弱,我不想占她的便宜。我想用我温柔地抚摸让她知道我爱她。我确实为她的美丽身体着迷,但比这更重要的是,我爱她。
我们没有对父亲说关于邮件和新雕像的事——那天晚上母亲也没有下楼。
第二天我又起得很早,迫切希望早点儿见到她。母亲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又没穿胸罩,一条深蓝色的裙子,上面用细细的白线勾勒出复杂的图案。她走路的时候,薄薄的棉质裙子在她腿上飘动着。但当她向父亲挥手告别回来时,吸引我注意的是她的衬衫,它的纽扣扣得整整齐齐,母亲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站在我的椅子前,没有任何要解开扣子的迹象。
突然,母亲微笑起来,开始解她的衬衫,她的动作很慢很慢,我无法描述我当时的狂喜心情。我保持着沉默,她也一句话不说,那件白衬衫随后落在了在地上,我的眼睛跟随着衬衫往下看去,她的手指已经在拉下那件海军蓝裙子的拉链,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那里,当母亲慢慢地把拉链拉到她的臀部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髋骨和腹部之间的凹陷被内裤掩盖了,但随着裙子继续下坠,母亲的肉——柔腻的、雪白的大腿——又出现了。裙子过了她的膝盖,母亲小心翼翼地脱下裙子,然后把它扔到衬衫上。此时她全身只剩下白色的内裤。母亲向前倾下身来,用双手撑在我脑后的墙上。
“我不想让这个粘上颜料,昨天我不得不把黑色的扔了,怪可惜的。”
她仍然微笑着,但没有再说什么,似乎在等待着我充分理解她的话。我伸出双手把她的内裤从髋部拉下,被丰满的屁股短暂地阻碍一下后,便脱到了她屁股下部。她的阴部光秃秃的,一个修剪整齐的缝隙勉强盖住了她肿胀的阴唇。我享受着从它那里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慢慢地,我把她的内裤拉得更下,一点儿也不着急,我把它往母亲腿上拉得越下,我就靠得她越近。当内裤落在她的脚上时,我的脸就要贴在她阴部了,我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来品尝她的味道。母亲用脚把内裤踢在一边。
“宝贝”母亲低声说,“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她用手把我拉起来,转身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试图不踩到她的内裤。如果父亲回家发现母亲的衣服,尤其是她的内裤,散落在厨房里,他会怎么想?在后院的中央,就像前一天一样,母亲停了下来,把我拉到她身边,然后推着我的背,催我走在前面。
“去拿颜料来,”她说。
我转过身看着母亲,伸出双臂抱住她赤裸的身体。
“我们不需要颜料了。”
我俯下身子,在她的脖颈处吻了一下。
“不需要了?”她低声问。
我站直身子,看着她的眼睛。
“我想你是对的,我们不需要了,”她说着,伸长身体来吻我的嘴。
我把她拉近,把我的嘴唇紧紧地压在她的嘴唇上,慢慢地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我的手从母亲的背上滑下来,落在她微微翘起的屁股上,用手指轻轻捏着她美味的臀肉。我们吻得很激烈,当我们不得不停下来呼吸时,我发现我正用我肿胀的下身紧紧顶着母亲。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出格了,正要往后退,母亲的嘴又寻到了我的嘴,她的舌头快速地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回应着她的热情,用力地吻着她,紧紧地搂着她。她的骨盆顶在我的骨盆上,我坚硬的鸡吧压在它柔软的肉里,最后我们不得不再次分开去呼吸空气。
“不需要”母亲说。“我们当然不需要颜料。”她往后退了一步,气喘吁吁。我的目光从她发红的脸上移到她隆起的胸部和颤抖的乳头上,然后又移到她因为激动而抖动的阴毛上。
我注意到我的短裤也被肿胀的肉棒顶起了一大块,我忙用手挡在前面,同时抬头观察母亲是否看到了。是的,她看到了。我抬头的时候,她正把她的目光移开。
“今天别打扰我,”她说,她急促的呼吸几乎无法让她把话说得完整。“等着我,我做完才能见你。”
母亲一丝不挂地离开了。她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等完成时已是下午晚些时候了。我犹豫地走到工作室门口,她正在用防水布盖住她的新作品。她的目光阻止了我的进入,所以我耐心地等着,直到她在门口和我会合。
“你父亲马上就会回来,幸好我们今天没有用颜料,”她说。
“嗯,”我回应着,我其实很失望。我一整天都在期待着她工作完成后的共浴,但我竟然才突然意识到,如果我们不使用颜料,就没有必要一起洗澡了——那天晚上,母亲和父亲休息后,我在客厅为她准备了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虽然她前两晚都没下楼,但我仍然有着期待。独自坐了两个多小时后,我正要准备放弃等待,上床睡觉时,我听到楼上有人小心翼翼地把门轻轻关上的声音。我伸长脖子,把耳朵转向楼梯,但在我听到她轻柔的脚步声之前,我就看见了她。
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就像两天之前的那两个晚上一样穿着一件紧紧系着的浴袍。
当她走进客厅的时候,她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嗨,宝贝,我睡不着……哦,这也太迷人了。谢谢你,宝贝。”
母亲的眼睛随着我在客厅里、窗台上、桌子上,甚至地板上放着的蜡烛的烛光移动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蜡烛散发出的精油香味吸入体内。
“天哪,我有点儿……”
她的脚步凌乱,我马上走到她身边扶住她。
“坐在这儿,”我扶着母亲走到沙发前,把一个靠枕放在沙发扶手上,我靠着它先坐了下去,抬起一条腿平放在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