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
“是的,裸体。嗯,是裸胸,总之你不能看。”母亲低下头,脸红了。
“你不想让我看,因为它们没穿上衣?妈,我22岁了。”
我又向前走去。
“等等,只是,只是……这些雕像的模特是我自己。”
“妈,即使如此,它们也只是雕像而已。”
“我知道,但仍然……”
“妈,昨晚你让我检查你的胸部有没有肿块,我已经摸过真的了,这些不过是复制品,雕像罢了。”
“我知道,但我让你检查我的身体那是医学问题,和这个是完全不同的。”
“好吧。”我举起手,表示放弃。
不知怎么的,感觉现在问母亲我能不能检查她的胸部似乎不太合适,这其实才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我只待了一会儿,就悄悄溜走了。我想母亲看到我离开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当母亲走下楼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很惊讶。在我解开她的浴袍的时候,她脸上一直挂着秘的微笑。我又迅速地打开她睡衣上的几个蝴蝶结,在这一过程中母亲没有表示同意还是不同意,只是静静的站着。随后我把母亲的睡衣拉开,一直拉到她的手臂上。其实我没必要把它拉开得那么大,但母亲并没有反对的迹象。我张大了嘴巴,她完美的乳房在我眼前毫无阻碍地挺立着,美得让人窒息。一手一个,我先是手指轻触,然后两只手掌覆盖住她的两团乳肉,手指四处滑动,轻轻的捏着她的乳房,随后用手掌把它们压在她的胸口上。
“我查了些资料。”我解释道。“把它们压平,那些不易察觉的小肿块更容易发现。”
这当然是胡扯,我甚至怀疑母亲知道我在胡扯。但我觉得我需要找些理由,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捏母亲的乳房来检查是一回事,但用手掌把它们压扁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不过,母亲并没有对此深究,她让我检查了她很长时间。当我完成的时候,发现她的乳头比检查开始时涨大了不少,骄傲的勃起在她的两只乳房上。我没有机会观察的更仔细,因为母亲很快就披上了睡衣。
她俯身吻我时,她低声说:“我想我现在想要你爸了。”
那天晚上,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回荡了好几个小时,“我想我现在想要你爸了。”她在逗我吗?我想象着她向我父亲展示她坚硬的乳头,这可是我揉捏好的乳头,那个幸运的混蛋。我竖起耳朵听他们做爱的声音,但我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这让我感到既高兴又失望。最终,我套弄着我的鸡巴,把精液撒在了短裤里。
************第二天,母亲又穿上了她那条旧的名牌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宽松的衬衫。直到父亲去上班前,她衬衫的纽扣都完整的扣着,但当母亲和父亲在门口吻别后回来时,一半的纽扣已经解开了。我试着向她提起检查的事,但是母亲拒绝了我,说她必须马上去工作。当我再次在午饭时间提起时,她又断然拒绝了我,说一天一次就够了。我崩溃了。我做错了什么吗?她似乎对我前一天晚上的长时间体检很满意呀,甚至很高兴,可能还很兴奋。是这样的吗?我是否越过了某个界限,暴露了我的“医学”检查的“性”本质?我希望不是这样。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母亲把我叫到她的工作室。她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防水布的一头。
“来,帮我掀开,好吗?”
我迅速走过去帮她,没有问她为何改变了主意。随着防水布的移开,十几个微型雕像展示在我的眼前,全部都是一位女性,摆着各种各样的坐姿,大多是弓着背,高举着手臂,挺着胸部,披着头发,双肩环绕着光滑的脖子。她的乳房和她苗条的身材非常匹配,除了右乳房下方的一个小肿块外,其他部位都非常完美,而那个小肿块更像是工艺上特别的瑕疵,或者是一个标志。
“妈,这也太棒了。我们必须马上把它们放到网站上。”
“哦,不。这些是非卖品。”
“非卖品?你在开玩笑吧?”
“这些不能卖,太尴尬了。”
“妈,这些会卖出去的。我们网站现在没有任何流量,而这些将吸引大量的访客。”
“但这太……色情。”
“妈,所有伟大的雕塑家都有裸体作品。你得让我把这些放上网站,你必须挣到足够多的钱,否则你最终将不得不回去卖保险。”
“那好吧,但我不想见任何想买这些作品的顾客。”
“别担心,一切由我来处理。”
“别忘了讨价还价。”
“我也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我说。
从母亲那里得到这些新作品的名字和简介要比之前那些难得多,但最终在我的鼓励下她还是完成了,简介都非常感人。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照片拍完,但我对此并不完全满意。作为一个狂热的业余摄影师,我想要完美的光线,但现在条件不允许。尽管如此,我还是设法让每一件作品都有足够好的光影效果。
母亲注意到了我的失望,所以我煞费苦心地向她解释,以免她认为她的作品有任何的瑕疵。她终于明白了,在讨论结束时发表了一个特的评论。
“可惜你不能把光和影直接照在雕像上,那你在哪里拍照就不重要了。”
那天下午,我在网站上添加了一些关于癌症的信息,并提到了那个小肿块,以免有人误认为它是拙劣的手工制作,而不是个性标志。
那天晚上,母亲并没有在往常的时间下楼。考虑到上午和下午发生的事情,我猜想体检应该已经结束了。但当我看到她穿着浴袍从楼上走下来时,我感到有点惊讶,但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起身去迎接她,她停在客厅中央等着我,脸上带着怪的微笑。
我解开她浴袍上的带子时,她说:“你父亲已经睡着了。”
她向我指出这个情况让我心头不禁一颤。为什么她觉得有必要让我知道这件事?也许是因为我想得太多了,所以我比前一天晚上要慢上许多才把母亲的浴袍和睡衣解开。当我把她的乳房露出来,用手握住它们时,母亲小声说:“如果你一天只检查一次,最好检查得仔细一点。”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