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慧根深种,带走了他;也有说是怀远自幼喜欢佛理,自己非要出家的。这些江湖传闻,奴婢也是听人嚼舌根,真假难辨。”
嫣喜恍惚道:“这些……我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茯苓道:“奴婢都是听说的,公主不必放在心上。反而是咱们回了宫该如何应对,才是正经事呀。”
嫣喜点点头,“孤知道了。姑姑放心,孤不会自暴自弃的。大师一定不会抛弃我的。”
长路漫漫,马车载着这颗忐忑难安的心,朝着京城进发。
潭柘山的另一头,有人站在溪边,溪水清澈,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碎金流动,清凉的溪水不知疲倦地朝南奔流。
这人轻装简行,牵了一头白马。白马低头饮水,忽打了一个响鼻。
男子望着潭柘山,低低自言自语道:“嫣喜,等我。”
这人长身玉立,身形挺拔,却逆着光,面容看得不真切,只有眉心朱砂熠熠生辉。见天色不早,不再逗留,牵着马,离开了葱翠幽静的潭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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