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综合过程,耗时很长也是应该的,毕竟公海舰队的舰娘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很大程度上,就是他调教那些舰娘的行为才把当年还有些懵懂无知的我带上这条作为调教师的道路的。还好舰娘不能怀孕,要不然我还会多出一大堆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去抢继承权,而非像现在一样,长子过得异常舒适。
不过谈到公海舰队就不得不谈皇家海军的大舰队。我这种“对敌人狠,对朋友好”的处事风格几乎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以花花公子一般的手段将大舰队的不少纯情舰娘都收作了后宫的一员,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精力一直充沛得无以复加(大概在1930年左右,我们发现这应该是因为长期饮用舰娘的乳汁所导致的),总之在我一直长到14岁(1929年),被允许观摩乃至亲自接触各种我父亲和她们的花式性爱,包括但不限于一些口味或轻或重的玩法之后,我甚至从未在任何家里的任何一名舰娘脸上看到欲求不满的表情……从这个角度讲,我父亲也是很有能力的,在所有方面都是。
出于同样的原因,凡是被我父亲碰过的舰娘,我便出于“防止乱伦”的考虑而没有对她们动过任何的非分之想。他在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和考虑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刻意给我留下了一些舰娘,有的敌舰经过长期囚禁已经磨灭了不少反抗意识,供我调教练手;有些属于皇家海军的舰娘则是他预先给我准备的后宫,让我们慢慢培养感情。我听说东方有种陋习叫“童养媳”,不过舰娘的衰老极其缓慢,可以认为是青春永存,所以应该不算吧(心虚)。
皇家海军的图纸舰非常多,多到就算“图纸舰诞生舰娘的概率非常低,远低于每艘都必然会诞生舰娘的主力舰”,也有不少图纸舰娘存在。
据我所知,费舍尔勋爵的计划舰“无比”(20英寸案)因为“连画图纸的打算都中断了”,从而只诞生出了唯一的一名舰娘,并且身体娇弱到必须要沉睡在快速维修基质里才能维持生命。而遭受了同样命运的舰娘还包括四名k3级(18英寸案),至于l3、m3、g3等舰娘的数量,我就不太确定了。但我也并没有费心去探究,因为我父亲说“会在合适的时机慢慢告诉我家里一共有多少名图纸舰娘”。
可能是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吧,我父亲把四名n3级舰娘在我的18岁生日那天交到了我手里,从圣乔治(乔治娅)到圣大卫(黛西)。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深究,只需要知道她们现在——“呜……”
敏感的胸部被我突然袭击,手指按压之处是乔治娅这对匀称饱满的温暖乳球,按下去稍微松手就能目睹迅捷的回弹,她有点害羞地红着脸,开口娇吟一声,却没有生气,而是小声地请求道:“西炮……我……我的胸部很胀……这样揉不太舒服……”
以屠龙者圣乔治为名的少女,在旁观我调教别的舰娘,或者充当我的助手时,会变得相当狂气而高傲;但如果被调教或者性爱的对象变成了她自己,在我表现得比较强势,让她回忆起明确的主奴之分时,她就会稍显有些弱气;而在我想要像正常的夫妻那样平等地对待她时,她也会对我温柔以待。
我很喜欢这样的她,或者说,被我一步步诱导(这里就没必要用“调教”这个词了)成这样的她。
从乔治娅到黛西,包括未来的皇家方舟,她们在平时和我的妻子或者女仆一般无二,在玩的时候又能抛弃羞耻心、相当大胆而敢于尝试新玩法,在性爱游戏结束以后又会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但在下一次的游戏中又像忘了自己之前的那种害羞一样极其开放。这样兼备可爱与善良的女性,是我最喜欢的。
在这一点上我就不能同意欧内斯特?金或者小威廉?弗里德里克?哈尔西的做法。他们找不到猎物则已,万一确认了自己的目标,就会把她们调教到人格崩坏,彻底沉沦于快感中,变成见到男人就会扑上去的淫乱荡妇。
自从我在在20岁那年,因为成功调教了四名n3级,所以过于自信,拿被囚禁在我家别墅地下室里16年还没有成为我父亲后宫团一员的毛和塞德里茨练手,并且不慎用力过猛,把这两名曾属于公海舰队的舰娘调教成这样以后,我便意识到这种做法实在是和我的为人处世风格相违背,以后便再也没有过。当时还把乔治娅她们四个吓得不轻,以为我是那种变态,无形之中又增加了一波她们的服从程度。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现在不会这么做。一战有公海舰队,二战有战争海军,如果雷德尔或者吕特晏斯的那些舰娘伤害到了我的朋友,她们的结局不会比毛和塞德里茨好到哪去。
我舔了舔她的耳垂,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娇弱的抗议,随即把手掌从乔治娅的胸部移开,拉着她的手往上走去:军舰上的空间比较逼仄,就算是舰长室的空间也不大,皇家方舟能挤出起码有舰长室四倍大小的一块空间给我当做调教室用,我也不能像个暴君一样奢望太多;但调教室里面主要是各种道具,要说虐待和玩弄确实是最合适的,但还是缺乏一个让人躺下来放松的地方,这一点就不如舰长室上的大床。
……现在已经被皇家方舟占据,我都怀疑斯特拉斯堡的初夜已经被她用手指收掉了。
不出所料,当我推开舰长室的暗门时,刚才因为拟真道具和逼供而害怕到不敢动弹的斯特拉斯堡已经被皇家方舟脱掉了身上的大部分衣物,像荷包蛋一样刚刚发育的胸部白里透粉,暴露在有些偏冷的空气中有些不安分地颤抖着,乳尖已经被皇家方舟的手指轻轻挑逗,以精湛的指技摩擦、按捏甚至搓动得兴奋充血,傲然挺立,和周围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后者还刻意将她的内裤留下,隔着一层相对光滑却仍有少许粗糙摩擦感的布料,用食指指尖在斯特拉斯堡的小穴口上滑动挑拨,一时画出一条切过小穴口的线,一时在阴唇上时快时慢地绕圈,再蘸上一点斯特拉斯堡只比清水稍微粘稠一点的爱液,名为润滑,实则让这层布更为紧密地接触她的下体,仿佛皇家方舟的指尖粗糙了数十上百倍在抚摸斯特拉斯堡一般。
要是对乔治娅或者皇家方舟自己被如此爱抚,尽管她们被调教得比普通舰娘更加敏感,在爱抚中感受到的快感也会更多,但因为她们承受力强,如此简单、柔和、一点也不粗暴的爱抚顶多只能挑起她们对更强烈抚摸乃至玩弄等前戏的索求;可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