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懂吗?”对方仍笑嘻嘻地看他,只是却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味道,“你就是王族遗失在外面的血脉啊,虽然只是皇帝陛下和某位管制所的雌虫一夜风流的产物,不过身上也是有王族的血脉的,自然也遗传了他们的受孕能力。前阵子,王族内被分配给某几位贵族的那名雌虫生病s了,而王室又没有多余的雌虫可以接替去抚慰这几位贵族的x1nyu。虽然说叫其他几位雌虫过来暂时代替一下也无不可,但是雄虫们的领地意识可是很重的。一日两日也就算了,如果要是叫本不属于他们群t内的雄虫为雌虫授了jg,那后果可就很难叫人接受了。”
“那意思是……”
“没错,恭喜你啊小宝贝儿。”对方毫无笑意地弯了眼睛,“你马上就要从低等的公用娼妓,变成贵族专属的大众情妇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又笑道:“不过呢,在这之前,你还得先过一关——”
车飞快地向前开去,一座森冷的教堂渐渐出现在视野的末端。
“——先从雌巢里活着爬出来,才能再说之后的事情。”
沈嘉玉愣了一下,随后便被这人忽地抓了手腕,在腕表上点了几下。然后,便瞧见那原本淡se的光幕忽地变作了橙se的警告,而属于他的个人信息那一栏,也从正常状态的受jg者,变成了叛逃中的状态。
刺痛从手腕处传来,接着便是一gu冰凉的yet被注入t内。麻痹般的快感从手臂处蔓延到全身,沈嘉玉sheny1n着颤抖起来,只觉得自g0ng腔内传来一阵又酸又胀的失禁感。大量黏稠透明的yshu从张开的g0ng口内流出来,直叫他双腿剧颤,痉挛着喷出一道y汁,哽咽着瘫在了地上。
“哇,真敏感。”对方笑了一声,将手指并拢起来,随意地ch进他汩汩淌着黏ye的nvx,“虽然有点松了,不过xr0u很neng,也很软,又滑又sh,果然和普通的雌虫不太一样。”
沈嘉玉低低喘了一声,摇着头夹紧了他:“不、不……不要m0……哈……”
“你说,如果我在你去雌巢前c0n1一回,你会不会被疼得当场把肚子里地卵都产下来啊?”对方笑眯眯地道,“虽然我b不上那些返祖觉醒的贵族大公,但好歹也是区的人,怎么也be区的这些垃圾要强。你怀了我的种,就不必像怀e区的那些垃圾一样,还要苦苦大好几个月的肚子,才能让这些卵x1足养分,从你子g0ng里爬出来。它们很强,只需要三天,它们就会成长到足够你产下它们的程度……”
“喂!”坐在前方领头模样的男人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注意一点儿,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好吧。”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头儿你不允许,那也只能算了。你看他这么可怜,怀了一肚子e区垃圾们的种,我也只是想要帮帮他嘛。”
“s了的那名雌虫负责的是全帝国最高级的那几位。”男人冷冰冰地道,“如果他没怀上e区的种,这事儿到了后面,你觉得我们还能讨到好?当然是因为他产下了垃圾的后代,才会让那几位觉得恶心,只把他当成泄yu工具。不然,我们就完了。”
“好像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对方m0m0鼻子,“那我听你的,不碰他了。”
他将手指shll地从沈嘉玉的r0uxue里ch0u出来,带出一大gu黏烫y汁,滋地一下尽数浇在了地上。嫣红的两瓣neng小唇r0u瑟瑟地翕动着,流出一gu又一gu的清透黏ye。沈嘉玉受惊似的捂住了肚子,被子g0ng内缓缓蠕动的卵顶得浑身发软。
那人便笑:“很不好受吧?这些卵还要在你的肚子里搅动足足一个月,才有可能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在这期间,你会经历无数次发情,还要忍受无穷无尽的g0ng口失禁。它们会消耗你t内的大量养分,b着你不得不和更多的雄虫交配,并且被迫怀上更多更消耗你t力的卵,直到你产下它们的那一天为止。”
他正兴致b0b0地为沈嘉玉说着,忽然一声刹车声响起,车稳稳地停在了地上。车门被打开,领头者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车外,颇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出来,地方到了。”
他便只能遗憾地终止了自己的演讲,转而俯身将瘫软ch0u搐着的沈嘉玉抱起来。沈嘉玉已经被刚刚来自于腕环中内置的惩罚弄得泄了一回,腿间全是亮晶晶的黏稠shye,滑腻无b,像是蒙了一层水膜一般。他抱起沈嘉玉的腿,也便从那一层柔软sh滑的膜中直直穿过,像是捣入了柔neng腹腔一般,叫沈嘉玉难耐地喘息起来。
“脚趾绷得这么紧,是想挨c了?”他低声笑道。
“嗯、嗯……”
“那你好好忍忍,”他哂道,“雌巢里可以供你玩的东西,可bg巴巴的车厢好玩多了。”
几个人抱着半身ch11u0的沈嘉玉朝教堂内走去,偌大的教堂却只在门口站了一个黑黢黢、g巴巴的老太太。老太太带着眼镜,冷冰冰地将视线投过来,漠然地瞧着被抱在怀中,半是失的沈嘉玉,用嘲笑似的口吻道:“又一个逃跑的雌虫?”
“嗯。”领头者点了点头,“还私自在e区做贩卖r0ut的交易,被g0大了肚子。”
老太太便嫌恶地拧起了眉。
她打开一份记录表,颤巍巍地捏着一支笔,在上面写画了一阵,随后道:“g区,把他送过去吧。这还是自g区开设以来的第一位犯人呢,可要记得好好享受啊。”
几个人面上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他们将半昏过去的沈嘉玉送到一处降下来的推车上,将他的身t搁上去。那推车便自动的将沈嘉玉收容起来,随后慢慢下降,降到了一处只有他一个人的烫热密室。
密室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像是进入了软t动物的内腔,连地板都如膣r0u一般,布满了滑腻腻的软r0u。软r0u上蒙着一层sh漉漉的黏稠shye,带着淡淡的气味,像极了0ch0时ch0喷而出的y浆。
沈嘉玉四肢发软地坐在地上,k子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遗失了,只剩下一件被汁水濡sh的衬衫,sh漉漉地挂在他的臂弯,勉强遮拦一些来自于囚牢的滚烫热意。肿得发胀的花户黏糊糊地紧贴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