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那场剑拔弩张的冲突,拓跋弘目前的怀柔政策,都是利她而未有回报的。
捂着湿毛巾思考半晌,绫杳只觉脑子都搅成了一团乱,更包括那以突兀与诡异结束的梦境——
玄桓一定藏了什么秘密。
可如果一场盗梦的死穴是梦境之主的名字,这倒或许可以作为掌控梦境结束的隐词…又为何被称作死穴?
只可惜那竹简被她毁得颇为干净利落,字面上也是连半分后果都未细言,绫杳将那印刻在脑子里的竹简所文想了又想,唯一笃定的一点便是这个阵法在损毁前可以反复使用触发多次,只不过每次需要入梦之人的鲜血激发。
她必然…还要再进一次。
或许会得到一些新的答案,玄桓也好,也包括那个她至始至终都感觉颇为异荼…
默默将那些忘在脑后的控梦之法忆了又忆,绫杳躺在床上将那梦境的怪点反复复盘,却不知何时在在浑噩间沉沉睡去。
七月十五前夜,月圆,无梦。
至于她思虑担忧了一晚的死穴的后果,在第二日终于结束一天紧凑学习的月夜当空时分,便轻巧直白地展露。
斜眸望向玄桓手中已然饮尽的茶杯,某个小姑娘心怀鬼胎地抱着厚厚的笔记方欲溜号,然还未等指尖除触到男人书房门上的横杆,身后突而淡然响起的声音却令她窜起鸡皮疙瘩从头长到了尾:
“昨夜,是你罢?”
“绫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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