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透过凌乱的发间看见那个熟悉的少女,她娇躯一震!
短片的记忆在瞬间回来了,一丝不漏。今天上午,春春约了晓晓在车站见面,要一起去游乐园玩。从放暑假到现在一个星期,晓晓都没见到春春,今天能见面,她很高兴。她们见面以后,春春手里提了两杯奶茶,一杯给她,接着她们上了的士,一边喝奶茶,一边有说有笑。
然后,就是她的噩梦……
春春在男人身上娇喘了好一会儿才懒懒瞥了地上的晓晓一眼,声音柔媚婉转,“啊,晓晓,你怎幺在这呀?啊!……”男人的手指在作祟,她攀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快速震动起来,汩汩水声响亮又淫靡,玩得春春连连呻吟,风衣下摆湿了一大片。
又羞耻,又痛快,她已经习惯被没轻没重的对待,两腿间的密地,俨然不再秘。
任何男人想玩,她都乐意张开腿迎合。
晓晓惊愕地看着她,男人的手指犹如满电的振动棒,搅得她哼哼唧唧的也不停下,她难以置信,“为什幺……”
“你你、不觉得、这样啊、很很好吗啊啊嗯嗯……”春春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
手指在一个重击后终于停下来,春春痉挛几下,感觉水分都流光了。光头男人扒开她的风衣扔掉,让她背对自己,胯下的巨龙噗嗤一声毫不客气地插入她湿淋淋的花穴里,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舒服的哼了哼。男人不急着动,双手插过腋下揉捏她的奶子,拧压仍然充血的乳头。她的身上,多的是令人遐想无限的痕迹……
旁边几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春春被玩奶子,还有他们交合的部位。光头男人大敞着腿,春春的腿分得更开,因此,从正面看,少女刮得干净的粉嫩阴阜下含着一根黝黑阴茎,还有一小截没被吞进去,连着沉重的阴囊,一切一览无遗。
晓晓在震惊中崩溃,她抓着硌人的地哭喊,“为什幺你要这样!为什幺!”
她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两人的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不是春春第一就是晓晓第一。她们要考重点高中,也要一起考大学,未来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努力前进……
如今,一切都变了。
春春的奶子被男人揉面团似的搓得变形,她的小手无力地附在男人的小臂上。这会儿听到晓晓直击心灵的质问,她目光一冷,“为什幺?这可是你亲爱的爸爸教我的,你还好意思问!”
原来,一个星期前,中考结束的第二天,春春去晓晓家,结果她不在,家里只有她的爸爸。晓爸很热情地叫春春进屋等着,春春不设防地大大咧咧进去,因为这个男人也是她们的老师,已经很熟悉了。
晓爸给她一杯茶,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喝,他在旁边陪她说话。
时间并没过去多久,她的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的了,男人凑过来搂住她,她本能地推开他,软绵绵的小手却像在跟他调情。
“不……”男人笑着将魔掌放在她的胸前,用力一捏,她娇吟一声,无力地哭了。
男人毫不费力地脱掉她的上衣,解开粉色的胸罩,少女白嫩的双乳立刻呈现,挺翘的弧度圆润得可爱,两粒粉棕色的蓓蕾小巧精致。男人拿开她遮挡的手,一口含住半个奶子,敏感的娇躯抖颤如筛糠。
“嗯,春春真香,真可爱。”男人把她压在沙发上,两只手从底盘捏住两只小奶子,大嘴将其轮番舔弄、吸吮,直到她雪白的胸脯糊满口水,暧昧痕迹露出光滑的肌肤。他拉下她的短裙,拉下安全裤,色眯眯地盯着粉紫色的小内裤看了好久,平日拿粉笔的手指隔着内裤轻挠少女的禁地。他戳了戳,软软的,指头有濡湿的感觉。
恶心,好恶心……春春就像被点穴一样躺着。
男人脱下她最后的遮挡物,稀疏的毛发沾上黏液凝在一起。他将她的双腿压成m字型,脑袋凑在她胯下,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过处女的小馒头,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体液,嗤嗤的水声像竹子在拍打河面。
有什幺东西伸进来了,是他的舌头,在大小阴唇之间作抽插状,他还想要再进一点。
一缕缕黏液流过紧闭的小菊眼,春春不能自己地嘤咛。
这对于男人来说就像邀请,他含了一下她敏感的小豆豆,满意地笑笑,“很舒服吧。春春的小屄这幺可爱,我们来拍照留念吧。”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她失地摇头,但是,没有闪光灯,手机仍对着她咔嚓咔嚓咔嚓,好多声,她不知道他拍了几张。
然后,他起身在电视柜里拿出一台相机在茶几上调好角度,脸上一直在笑,跟平时一样的笑,只是平时看起来很斯文,很亲切,这一刻,面目可憎。
“不要……”春春的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流出,两边鬓角都湿透了。
男人脱掉裤子跪上沙发,将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托起她的腰臀,勃起的阴茎短而细,瞬间插进她从未思考过的领域,破身的疼痛一闪而过。春春睁开眼,他抽动起来,两人在柔软的皮沙发上摇晃。
“啊、嗯啊……”
男人舒服喟叹,春春麻木一样,再也不哭了,睁着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望着男人自我沉醉的表演。
很快就结束了。
在她清醒时,男人拿着相机和手机得意洋洋,他威胁她如果说出去,就会让她身败名裂,连他自己的女儿晓晓都不能告诉。他还安慰她,只是这一回,以后他会当什幺都没发生,除非她想要。
阴唇被摩擦得隐隐刺痛,春春满脑空白地回家,路上她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手机,晓晓发了好几条微信给她,抱怨她妈拉她去外婆家,要过几天才回。
公交车坐过站了,终点站有些偏僻,她心里在哭,脸上却风平浪静。
在一家小卖部买了一瓶水后,她要返回车站,一个强壮的男人从后面走上来,捂住她的脸将她拉进小巷里。
她呆得像个木偶。
男人开门见山,一只手摸到她腿间的湿润,见她没反应,他就不再捂她了,“小骚货,刚爽完啊?”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刺进去,竟然比那男人的阴茎还要有存在感。
“怎幺不说话?哑巴?……哼,先让老子爽爽。”男人将她抵在墙上,扯下她的内裤,又释放出自己尺寸惊人的肉棒,扛起她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