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这一击太深,如果不是花径已经充分湿润,恐怕真要被捅穿了身子,撑破了窄穴!
“说呀,你希望我肏的是别人吗?”他的声音暗哑,比之先前的羞人调戏,更多了几分实实在在的嗔怒。
为什么,明明气恼的应该是她才对不是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反而倒像是被她给羞辱了似的?果真醉汉是不可理喻的!
委屈极了的宣平公主却没有机会与他理论,因为男人已经轻而易举地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