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双乳。那双手手法娴熟,捏住了乳头便不放开,偶尔用力一掐,柳心就要哀求:“你、你别那样……”
“我别哪样?”高大的透明人墙将她堵在树干上,双手依旧不停,一条腿挤入她的双腿间,往上顶着她暧昧的磨蹭。柳心仰起头,艰难呼吸着。面前这个透明人的身高跟自己老公相差不多,堪堪将自己罩住。那双手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大庭广众光天化日,自己的胸被玩弄着,乳头被捏扯着,一阵阵电流顺着脊椎骨窜到四肢全身。她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用力推搡着面前的透明人墙。可那双手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乳头被捏的更疼了。
玩够了乳房,其中一只手来到柳心背后,顺着柳心的裤缝摸索进她的臀瓣。她的臀跟她的乳一样,嫩嫩的,弹弹的,手感极好;臀瓣往下就是小小的菊花洞。这个地方,以后也是他的。他想。放过菊花,来到前面,便是茂密的草丛和已经湿了的花唇。他伸出手指,顺着缝隙不轻不重的按摩,偶尔插进那个洞里,就能听见上面柳心轻轻的呻吟。
“这么快就湿了,还说不喜欢我。”
柳心恨自己不争气,可脑海里浮现出上午那根大肉棒狠狠插进身体里的感觉,再加上周身隐隐流淌的强烈男性荷尔蒙,她的洞里又流出丝丝蜜液,沿着大腿根流到她裸露的白皙脚踝上。
“啧,水真多。”那个声音好像在嘲讽她。
柳心生气,伸手就要推开他。这时,假山后面传来人交谈的声音。
“六婶,你孙子这次考试咋样啊?”像是个年轻媳妇子的声音。
“嗨,快别提了,”另一中年妇女道:“个不争气的,整天就知道疯闹。前几天,他爹还被班主任叫去训话了咧……”
“啊?”第一个声音听着稍微年轻点:“这是咋回事儿?”
“还不是随了他爹的性儿,”中年妇女又道:“那熊孩子好事不做,竟然偷看同班女孩子上厕所,叫女娃的家长知道了,闹到学校来,这不,他爹给他擦屁股去了……”
“竟有这事儿,那还真得好好教训一顿,”年轻的宽慰道:“六婶儿呀,你也别太生气了,男孩子性子不稳也是有的,等过了发育期,长大以后自然就晓事儿了……这儿有块石台,来,您坐这儿。”
……
两人坐在假山前的小石阶上,又絮絮叨叨了好些话。假山后的柳心却是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穴里,肉棒已经抽插了好一会儿,蜜液滴滴答答浸湿了脚下的枯叶。柳心整个人被抱在空中,撞得前仰后合。她的脚已经脱离了地面,软软缠在面前透明人的腰上,整个人的支撑点只有穴里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全根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复又全根插入,连带着外阴唇也被裹挟进去。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外面那两人还在说说笑笑个没完,柳心咬着下唇,只想着千万别被发现,心里渴盼着早点结束早点完事。
“看来你还真挺喜欢的。”耳畔传来轻笑。柳心蓄着眼泪,祈求地往上望。她虽不知道面前人的眼睛在哪儿,但她知道,他是看着她的。
“别想着勾引我我就能早结束。”声音极轻,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火热的肉棒似是在惩罚她,卯足了力气肏进柳心的子宫口。上午的操干已使得那里适应了不少,这次进去没花太多功夫。
柳心一个没忍住,轻声叫了出来。这时,外面那两人仿佛听到了动静,停下了说话声。
她害怕极了,小穴紧张得缩得死紧。抱着她的透明人“嘶”了一口气,小声骂道:“你要把我给夹断了。”
柳心却没心思听他说什么,此时她的注意力全在假山外的那两个人身上。
其中一个人道:“六婶,好像有什么动静诶……”
中年妇女耳朵不太好:“是吗?我怎么没听到。”
两人站起身,正准备往假山后看看,此时远处却传来呼救声:“哎呀!有小孩子落水啦!——”
闻言二人便不再管这里的事,急匆匆地往江边赶去。
假山后,柳心全身都是汗,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她靠在树干上,裤子被退到膝盖,两腿大张,一副被肏熟肏透了的模样。大量的浓稠精液从她腿间流出,她的嘴里甚至也淌着些许的白色液体。上半身却是穿戴完好,只是发型有些凌乱。
她累极了。最开始外面那两人说话的时候她就高潮了一次,后来传来吆喝时她又高潮一次,到最后险些都被肏尿了,身上那只怪物还不罢休。竟然还射在她嘴里……
柳心意识恍惚,不经意间就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去。这时,她看见眼前的空气中,由虚到实,有个棍子一样的硕大物事慢慢挺立起来,上面青筋横立沟壑纵深,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那是什么?柳心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沿着那个硕大往上瞧,腹肌,胸膛,脖子,脸……
脸……
咦!?——
那张脸,竟然是——她的老公、杜明越!?
柳心一下子清醒过来,她顾不上提裤子就挣扎站起,险些被绊倒。眼前的‘杜明越’忙搀扶住她,温柔笑道:“你小心些。”
柳心被抱在怀里,不可置信地瞧着他——真的是杜明越,简直一模一样!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喃喃道:“老……公?”
“嗯。”杜明越笑着回道:“甜心儿。”
“老公?”柳心再次确认。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的宝贝,甜心儿。”面前的男人眉眼含笑,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你……”柳心吞下一口口水:“你什么时候,变成怪物了?”
杜明越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笑没有答话。他从柳心的风衣口袋里掏出手帕纸,细心地将她腿间的白浊擦干,然后替她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发型,抹干她脸上的泪痕。整个过程柳心如同一只布娃娃,任由着面前男人动作。
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老公不是上班去了么?那眼前的这个又是谁?
整理好了以后,‘杜明越’抱着柳心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柳心靠在他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觉得又真实又虚幻。
“我是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