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来,唇间还黏着几丝透明的拉丝。男孩沉迷地舔舔唇,被灌了鸦片似的陷入短暂的兴奋和飘然。
“甜……”
他喜欢上接吻的感觉了。
严廷晔蹙眉心惊,男孩再凑上来他却不给他了。
“好了,不睡就起来穿上衣服,吃早饭。”
方澄躺在床上,怀念着方才麻痹般的甜味。那种甜是食物蔗糖所满足不了的甜,它从头到脚都发电,麻酥酥地贯穿身体,流窜四肢百骸,冲上头脑。连头皮都发麻。
精在那一刻被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