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丝还在周围流动着,每次插入自己肉穴时,子宫的深处能感觉到阴茎在呻吟。
看到这里,善良的女人忘了自己是受害者,泛滥的温情令她忘却倔强的男人带给她的痛苦,伸出小手温柔的握住阴茎,将他温柔的抵制在阴道之外。
「嗯…你、你要做什么?」女人不理睬他的问话,只是默默的将身子后移,将肉穴里的鸡巴慢慢的移出来。
看着女人的举动,这是对他的侮辱,他要的女人竟然敢拒绝!皇上的尊严不可以被卑贱的她轻视。
正当他无明火起的时候,女人猛地跪了下来,小嘴温柔地舔着自己的鸡巴,清凉的唾液涂到受伤部位时,那火烧疼痛的感觉顿时消失无踪,出现的只有一份难以形容的快感。
温柔的呵护下,子夜忍不住「喔…」地呻吟着,他望着着认真含弄阴茎的女人,那嘴角总是轻轻的闪过受伤的部位,粉红娇柔的舌尖轻轻卷着阴茎,那猩红的龟头被牙尖轻轻的轻轻的磕碰着。
身受感动中的,子夜再也不能克制下身的脉动,龟头的顶端开始喷射了,透明的液体射入女人的嘴里,开始射出时,女人勉强的将其吞入喉咙中,因为皇帝的精液是不能给洒在大地上的。
望着女人难受的样子,刘子夜将阴茎抽了出来,还未喷射完毕的精液打在女人的脸上、红唇上。
一切都结束了,女人低着脑袋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刘子夜一把抱住她那柔软的身躯,慢慢的朝水榭楼台的尽处,也是慧妃的慧心阁行去。
今夜他睡得很安逸,这一晚他没有与女子性爱,而是不停的用肌肤去感触女人的温柔,整晚一直这样爱抚着女人的细腻的肌肤,直到身心舒畅的感觉到累的时候,才趴在女人的胸脯上进入了梦乡。
慧妃抚慰着酣睡于怀中的男子,两眼望着丝帐顶,问着自己:为何会对着杀夫仇人如此关怀,自己恨他,却不忍心看他痛苦。
「吧唧…」凉凉的液体溅到胸脯上了,这…看着子夜嘴巴张得大大的,那口角里含着…************赵府,独孤紫红刚回到自己房间,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老头子不要玩了!」搂住他的男人用力的揉着她的乳房道:「独孤夫人,老头子有这么大,这么硬的鸡巴么。
」男人调侃着将鸡巴在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的将凸起部位朝股沟深处压去。
「虎儿,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难道不怕你爹撞见?」「嘿嘿…爹今天被调守宫门去了,七天才能回家一次!」「你把爹调去守门,七天回家一次。
你不存心要娘守活寡啊!」听到这句话后,赵虎心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独孤紫红略感疼痛的呼了起来:「哎哟…臭小子,你就不能轻点。
」「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说着将母亲抱起,往床榻走去。
「小畜生,放我下来!」对此赵虎嘿嘿笑道:「忍耐下嘛,马上就放您下来!」走到床边将母亲往床上一丢,接着扑了上去。
「慢点…衣服要扯烂了。
」「烂了再买过!」随着就是衣服撕烂的声音,和着男人的牛喘女人的呻吟。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滚成团的母子男上女下的压着、挤着,那股间紧密的连接在一起,黑色有力的阴茎在淫液斑斑的肉穴里挺动着。
母子俩变化了几种姿势后,终于一同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赵虎仍继续将鸡巴留母亲的体内,感觉子宫肉壁带来的舒服感觉。
独孤紫红见儿子这样,也只好任他由他了,不过老是捅在里面的感觉令她很是不舒服,不时的挪挪屁股,将含鸡巴的肉穴腾出点空隙,放点骚水出来就好过多了。
「娘,为什么皇上专门重用我们这样的人?」「什么?」独孤紫红不解的看着儿子。
赵虎一面抓住母亲的乳房捏着,一面移着大腿令阴茎换换位置。
随着一番转动后,独孤紫红由男上女下的被压着换成了男后女前,这样既可以将鸡巴插在穴里又可以摸前面的乳房。
「皇上重用子秋,封他为天孝王。
」听到这里独孤紫红激动得浑身一抖,顾不上这下儿子用力的捏乳脱口而出:「天字号的王爷?」母亲激动的情绪带动着阴道的收缩,阴茎顿时受到紧密的包裹和排挤。
爽得赵虎在子宫里龟头一麻一麻的,为了避免射精赵虎开始缓慢的抽动。
「而且他也奸过自己的娘,为什么皇帝要我们这样的人?」听到子秋也和母亲乱伦过,独孤紫红沉默不语。
见母亲也回答不出来,赵虎也就不再多问了,专心的享受着淫水泛滥的肉穴。
************昏暗的天空,如血的夕阳。
透过小窗凝望着黄昏之景,这景色犹如此时的心境,御书房所经历的一切此时再重新浮现在大脑里,一切就如一场噩梦。
想起自己的不忠她原谅了子夜今日的无理,因此时上官雪长叹了一口气,自己没有资格去怪子夜、怨子夜。
三年前自己就没资格怪他,想到那件事,珍珠般泪水止不住的滴落在地上。
眼前的景致在视线里模糊了,宛如血的夕阳被浓浓水雾隔挡在一边。
正暗自伤,身后一声轻叹!那轻叹中包含着怜惜、包含着疼爱、包含着亲情。
从那一声叹息中上官雪儿已猜测出来者,为了不让她担心自己,连忙用手蹭了蹭眼角,确定没有泪水的痕迹后,嫣然回首。
「娘您来了!」虽然她笑得那么甜,但红肿的眼圈惨白的小脸,告诉着别人一切的真相,黄色宫装的女人心疼的抱住纤弱的女人。
「可怜的孩子!谁又欺负你了,有什么委屈就跟哀家诉说吧,哀家会替你做主!」高贵的妇人轻抚着上官雪儿如云的秀发。
「娘、呜!……」在皇太后的亲情与温情的安慰下,上官雪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发不可收拾,随着疼彻心骨的哀声落在拥抱她的女人的胸襟上,散开!受到上官雪儿的感染,皇太后双眼里也忍不住含着泪花,手儿拍着皇后颤抖尖削的肩膀猜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