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角落,不知是明的眼泪,亦或者是希
望冲刷走血腥的清扫。
等到有足够应对能力的人类军队赶到时,大半个城市已经变为了废墟。
那一年我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宣传战争动员的背景
板以及异常高压的生活方式外,战争的滋味第一次蔓进我的心头。那一夜原本我
的家庭还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舰队的轰炸而震醒,在警报声中跟随着人流逃
窜。一枚炸弹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则是被炸断了手
或者脚。城市中的民防部队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最
终一个也没有回来。即使是深海舰队最终被击退,但哭声喊声依旧弥漫在城市的
废墟中。我还记得,我们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复的大商场变作了救护站,大人们把
死者送到这里,和还活着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认领。在那座商场,死人排了无数
排,有的骨肉分离,有的无面无脚,凝结的血块和乱飞的苍蝇,战乱后跑来偷吃
的老鼠,还有认亲的人的嚎哭声,若是恶魔亲自光临,肯定会自叹不如。
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家人。走散了无法联系也好,躺在那个地狱
般的大商场中也好,都已经无所谓。我的人生在那一刻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正义,复仇,用血和火让你们血债血偿。」
慢板终结,下一首乐曲是悠扬的小行板。
一边这么说,一边狠狠地掐住了帕琪诺的脖颈,用尽了全身的力度,几乎让
她完全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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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方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张白皙的面庞似乎在一点点地发紫,直到觉得再这样下
去她可能没法活下去的时候,我才松开了手。
「呵……知道吗?这个房间的历史。」
得以呼吸的帕琪诺疯狂地吐息着,好似溺水者终于浮出水面一般。而无视了
她拼命吐息的样子,我背过身,说道:「这儿被发现的时候呢,上一个使用者已
经走了百年了……二战时,深海战争前,日军攻占了这里,那会儿这里还被英国
人管着,还叫石叻坡……负责这里的是宪兵队长横田立本。他的喜好呢,从这里
刚被发现的时候那些他残存的笔迹里窥见一斑。」
我转过身,重新盯着她那绷紧了的身体,继续说道:「『日本的祖辈们,总
是执着于在短时间内杀死更多的敌人,这实乃浪费生命。人理当敬天爱人,珍重
每一条生命的价值——我的爱好便是将人折磨致死,在有限的时间内,令人享受
最大的痛苦。看着每一条生命挣扎,反抗,绝望,直到在折磨面前连死亡都是一
种慈悲。这才是,最为高雅的爱好』。」
一边冷冷地陈述着这个房间的来历,一边用冰冷的眼,盯着那开始露出恐
惧,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的帕琪诺,我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横田的实验对象呢,是当时抗击入侵的部队和义勇军,所谓杀人诛心是也。直
到星南镇守府建设途中,这个地下室才被重新挖了出来,那些罪行也得以现世,
所以之后这里也就顺势而为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就是这个拷问室的来历,
是不是很刺激呢?」
轻轻用手抚上了帕琪诺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用愤怒而不甘的眼
望着我,一股复仇的快感在我心里升起。
「虽说上峰的指示是将你送回祖国的研究所,一块一块地解剖你,把你们深
海的生理结构研究个遍,但我觉得这还是太放过你们了。要是我来处理,最好是
把你用刑具拷打个半死,一点点地把四肢的皮都剥掉,等你感受几日极度的痛苦
后再砍掉它们,接着眼睛好好挖掉,牙齿也给打掉——到最后,变得像蠕虫一样
只能四处爬行来舔人靴子,挂到公厕里,变成流浪汉和流浪狗们的泄欲工具好了
——反正他们要的就是你身上能插的那几个位置来爽一发而已。」
「开什么玩笑,盗匪!我怎么会被变成那副人棍的样子……」
「这可不是由你决定的啊,舰货。」
留声机中的乐曲变为了激烈的急板,我从桌上拿起一根粗大无比的振动棒,
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眼前晃了晃。虽然这么说相当伤自尊,不过这玩意儿的尺寸和
粗细几乎是我自己的两倍,按下电源键,茄子般粗细的振动棒就开始猛烈震动起
来。一把将振动棒插到帕琪诺的下身,狠狠地刺激着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
暴叫着,哀嚎着,被剧烈刺激的帕琪诺嘴角流淌着口水,而被重点关注的下
半身也很快失守,涓涓的细流从蜜穴中流出,很快便顺着白细的大腿流淌而下。
「为,为什……」
帕琪诺面色潮红,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变成了魅惑的浅红,血液仿佛在快速
循环,身体原本冰凉的温度一点点地变得滚热,甚至让人怀疑被火烧了一般。
「敏感吗?星南制药公司最新出品,夕张作为牵头人的催情药物,专门用来
驯服你这种桀骜不训的舰货。换做平时我可不会给她们用,所以临床试验一直等
到了现在呢。」
言毕,便将整根按摩棒一口气插进了私处。这一轮猛烈的插入之下,却好似
贯穿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壁垒一般,鲜红的血和浑浊的爱液一同渗漏而出。
「哎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我还以为你们在亚特兰蒂斯城里每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