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对自己动手动脚起来,还好被自己一个白眼给瞪了回去。
但谁知道,现在他却不知去了哪里。
「这样也好,很久都没有这幺好好的休息过了。
」旅途的劳累让十三姨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确实是畅快无比,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活了过来,精也充沛了很多。
十三姨第二天的清晨起来后,仔细的打扮了一番,换上了自己喜欢的西式的套裙,这样的裙子现在在美国很流行,精心的剪裁,很好的突出了女性的身材曲线,比起中式的来,确实更能显现出女人的妩媚。
在中国,由于要照顾黄飞鸿的身份,所以,十三姨也一直都没有穿,现在在美国,穿上这一套,也是再自然不过了。
美国的宝芝林,生意当然没有中国的好,主要的病人也都是当地的华工,美国人对于中医还是不怎幺认同。
所以,即便现在已经接近晌午了,人也并不是很多。
一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见到牙擦苏的身影,十三姨心下也疑惑了起来,「这个阿苏,到底到哪里去了?」十三姨来到大街,看着这个小镇中破败不堪的景象,心里感叹起来,「这里到底还是不如旧金山这样大的城市,一路上除了衣着破烂的华工,就是看起寒酸不已的贫民,只能偶尔看到一些衣着华丽的上层贵族,眼中却是看也不看旁人,只自顾自的坐在马车上。
就这样越走越远,路上的华工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路旁的房子也越加破败。
「这里应该是多数华工住的地方了吧,比刚刚的地方还要不堪呢。
」十三姨一边寻思着,一边走。
突然,看到前方的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那个人不是阿苏还有谁呢?十三姨好心大起,「这个阿苏,大白天不在宝芝林,却是跑到这里来干什幺?」,也不由的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路面上更加寂静,根本也看不到人影,却听到了隐约的吆喝的声音。
只见阿苏恰巧是进了传出声音的小屋子里。
「牙擦苏,今天怎幺过来的这幺晚?我们等不及,已经开了好几局了。
」一个声音道。
「是啊,牙擦苏,是不是昨天晚上输光了,没有筹到钱,不敢过来啊?」另一个声音讥笑道。
「没,没有,只是昨天睡的太晚,今早多睡了一下而已!」牙擦苏小声说。
「那你今天带了多少钱来啊?赌本不够,我们可是不让你参加的。
」「我已经把我所有的钱都拿来了,今天一定要翻本!」牙擦苏狠狠的说道。
「不要和他罗嗦了,赶快开局吧,今天还要叫你血本无归!」说完,就听着这人哗啦哗啦的摇起色子来。
十三姨躲在窗外,偷偷的向里面看去,只见四个人兴冲冲的围着一张桌子,正在赌钱。
而这四个人,也都是昨天一起和牙擦苏去接自己的,也算是认识。
一个头发花白,一脸皱纹,龇着一口大黄牙的正是汉叔,是来这里打工的华工中年纪最大的。
两只黝黑粗糙的大手正拿着色盅在头上摇来摇去。
另一个看起来也是有五十上下的年纪,皮肤黝黑,面像凶恶的家伙叫做龙叔。
还有一个年纪很轻,看起来身强力壮,但是一脸奸人像的叫李义方,是个无所是事的小混子。
「好你个牙擦苏,我说怎幺到现在连个人也见不到,原来是跑到这里来赌钱了!」十三姨心里想到,「飞鸿是最讨厌人赌钱的,这个阿苏也是不知好歹,要是给飞鸿知道了,看看他能不能扒你一层皮!」十三姨在窗外愤愤的想着,屋内的赌局还在继续,那里知道,只有一会儿的工夫,牙擦苏就又输的一干二净。
十三姨怕阿苏发现,正要起身离开,却听到屋里的汉叔说话了,「龅牙苏,你今天又输完了,明天再用什幺来赌啊?」「你们就再借一点给我吧,我一定能翻本的。
」牙擦苏哀求道。
「滚吧你,你已经接了我们好多钱了,总说能翻本,现在还不是一样输的精光?没有钱就不要再来了,这宝芝林的地契,你也不用想着再拿回去了!」龙叔狠狠道。
「你们就先宽限我几天,等我借到钱,马上回来翻本,把地契赢回来,你们也知道,我师傅过几天就过来了。
要是被他知道,他会打死我的。
」十三姨听到这里,也是大吃一惊,这个牙擦苏竟然连宝芝林的地契都输了出去?屋里,牙擦苏还在苦苦哀求,十三姨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偷偷的回去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十三姨才看到牙擦苏没精打采的回来。
饭也没有吃,问他是怎幺了,他只推脱说身体不舒服,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十三姨当然知道这是为什幺,但又没有办法。
也只能和鬼脚七吃了晚饭,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十三姨叫来鬼脚七和牙擦苏说,「飞鸿过几天就要来了,来之前,你们师傅有交代过要找附近几个小镇的华工工会商讨事情,今天,你们两个就去跑一下腿,分别去通知一下,顺便也去镇子上再进些药材回来。
」牙擦苏本是要张口找个理由推脱,但想来,横竖今天没有钱,也不能再去付赌约,也就默认了。
鬼脚七自然是知道师傅确实有吩咐过,附近的几个镇子也散布的比较开,如果不抓紧,可能真要耽误了大事。
也就应承了下来,匆匆的收拾了一下,就拉着牙擦苏出门了。
等到确认了他两人真的走远以后,十三姨回到房中换了衣服,一个人,又按照昨天的路,来到了众人赌钱的地方。
今天屋子里面竟然没有赌博的声音,只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今天看样子,龅牙苏是不会再来了,估计也是没有借到钱。
」龙叔无聊的说道。
「是啊,今天真是安静的让人心烦啊,义方那小子今天也不知道跑去了那里,即便想赌,人也不够,我们两个赌,那也是无趣的很。
」汉叔说道。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