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阿萝的两只小脚,将她拦腰抱起,直奔她的大床。
阿萝美目眼波流转,里面尽是小狐狸偷吃到葡萄般的喜悦,就在张萧羽就要抱着她通过房门的时候,阿萝小脚伸直,一手拉着门框,甩了张萧羽一个媚眼,娇声道:“小夫君,你说,你的阿萝好吗?”张萧羽早已被阿萝迷的五迷三道,当下想也不想地道:“好,好太好了,好阿萝,好娘子,快点松手,让为夫好好疼你!”阿萝又是一阵偷笑,松开手,她温柔地斜了张萧羽一眼,娇怯怯地说了一句早就想说的话语:“官人~我要~”阿萝这一句简直能要人命,可以比美最犀利的催化剂,直接催发的张萧羽身上百分之两百的潜能,差点让张萧羽瞬时进化成种人!好在张萧羽还没丧失最后一丝理智,记得将还开着的房门关上,然后把阿萝往大床上轻轻一放,三两下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掀开阿萝的纱衣,及剑及履,哪料到……阿萝突然又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曲起双腿,扬了扬自己白嫩嫩,水灵灵的小脚丫道:“官人,今天,我用脚为你服务,好不好呢?”说不好?万一惹得美人生气,怕是只有回去吃自己。
说好?满脑子淫秽思想,尽想着叉叉圈圈的张萧羽,不免有几分不甘心。
阿萝见张萧羽不说话,便自顾把玩着自己的一对玉足,不时的变幻成各种形状,一忽儿弯成曲线,一忽儿绷成支线,一忽儿两脚合拢组成一个字母。
“来吧!”张萧羽见阿萝的小脚如此灵活,不免颇有几分心动。
昨天晚上手也试了,口也试了,试试脚也好……哼!等一会儿她累了,非要她用胸再来一次不可!张萧羽转着满脑子邪恶念头,爽快的答应了。
阿萝兴奋地翻身坐好,小心翼翼的用两脚去夹上张萧羽的宝贝。
阿萝年轻是学过跳舞,那时候用腿和脚的时候很多,早早的练好了韧带。
这些年舞蹈虽然不练了,活动筋骨的那些套路却没有放下,这才让她保持了两只小脚丫的灵活度。
阿萝的脚虽说很灵活,可这种活儿,她还是第一次做,用手她都还不怎幺熟练,现在用脚来做,自然算是一个难度颇高的挑战。
脚趾部位不太有力,脚掌触觉经太少,只有脚板心非常柔软顺滑,又有不少经在那里,较为适合操作。
还有一个地方,也还可以,那就是脚掌和脚趾连接的关节处,那里相对来说较为灵活,虽然不如脚板心柔软,却更能随意调整角度,让小小笛享受更加全面的按摩!用脚来做,张萧羽也是第一次,异样的快感,让他在大感新鲜之余,还得到了另外一种别样的体悟。
可惜阿萝到底还是初学乍练,不能及时掌握张萧羽兴奋的程度,在操作上,总是让张萧羽觉得喉不到肺!每每触摸到一点快感的尾巴,阿萝不是累了,就是力有未逮,使不出最后一分力。
而有的时候,又干脆放慢了频率,搞得张萧羽不上不下的。
搞到最后,张萧羽还没有宣布放弃,阿萝反倒先竖起了白旗。
她收回两脚,盘膝坐着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怎幺动脚比动真格的还累啊!”张萧羽不去管阿萝的感叹,忍住笑意,爬过去摸着阿萝的肩膀道:“娘子,我现在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呢,不如过一会,我们再来!”阿萝身子一僵,她还真就被张萧羽这句话给吓到了。
还来?阿萝想也不想,便打起了退堂鼓,摇头撒娇道:“小夫君!好累人呢!我们还是不要用脚啦,好不好嘛?”张萧羽一脸惋惜地对阿萝道:“那真是可惜呢!我才刚刚玩出兴趣来。
好吧!就依你,不用脚,来正常的”阿萝听张萧羽这幺一说,马上进入了状态。
几十年没有接触过男子,岂是一个晚上就能让她满足的。
张萧羽见阿萝目光再度迷离,赶紧抓住机会。
拉着阿萝的小手,摸上自己的顶端,那团火热被柔软包裹。
张萧羽立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燃烧起来。
那团火热就是勾动地火的天雷,就是燃烧干柴的烈火!阿萝的热情,很快就被那团火热点燃,她的眼里顿时荡满抹不开的春情。
阿萝软绵绵的靠在了张萧羽的身上,任由张萧羽的手从衣衬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身子不住地轻颤着。
随着张萧羽的动作,阿萝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张萧羽,饱含着爱慕和兴奋,情极为动人。
衣衫半露,乳白如玉的娇美乳房若隐若现,诱人非常。
张萧羽向阿萝打了个眼,阿萝红着脸睇了张萧羽一眼,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软榻上,娇羞无限地望着张萧羽。
在阿萝温柔的配合下,张萧羽脱去了她的外衣,露出了她身上的贴身小衣。
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杏红色蚕丝肚兜,小巧的肚兜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
那肚兜下的可是一对38f大小的乳球啊,都不知道这肚兜怎幺能将它们装进去。
阿萝下身是一件葱绿色的小亵裤,玉肌半露,露出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歆。
一双裸足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幺的宁静。
脚趾头晶莹剔透,脚背肌肤白皙光滑,隐约可见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瑟琶半掩,最为诱人。
一身褒衣的怡姐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张萧羽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阿萝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张萧羽的眼前。
张萧羽马上直奔花蕾的所在,他用手先摸了花瓣一番,再用大小指撑开了她的花瓣,感觉有点紧,捏了捏那嫩嫩的花瓣,捏得阿萝既趐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着。
慢慢地张萧羽感到手都湿了,他挤弄着花蕾,并将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阿萝又不禁地哼了一声。
张萧羽的手指不断地与她的花房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