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轻轻吸啜着一下,她就呻吟了一声,抱住张萧羽的头,张萧羽的脸紧压在腻滑的乳肉,舔遍每寸香滑的肌肤。
“舒服不舒服。
”张萧羽喘着气加快抽送的节奏。
“嗯……”绣娘点着头呻吟回应,“要不要再快一点?”巨龙在紧小的腔道里勐烈抽插。
绣娘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张萧羽伸手抱住她圆翘的肥臀,巨龙在花房内大力的抽插,次次尽根。
绣娘大力呻吟,“好女婿……啊”张萧羽不再抽送,龙头紧顶在花芯上大力的磨擦,强烈的刺激让高潮一波波产生了,淫水喷出来。
绣娘挺动花唇迎合,花房紧吸着巨龙,长腿用力缠着张萧羽的腰,娇羞着呻吟,“好女婿,快干娘亲……啊哦……好舒服……啊”绣娘激情的挺动迎合着,恨不得把两人纠缠合一,香舌交缠吸吮吞咽着张萧羽的唾液,又张大小嘴“啊……啊……啊”呻吟着。
被干得摇头晃脑,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小手紧紧抓着张萧羽的头发,任张萧羽在挺起的上舔弄。
花房不断痉挛收缩,张萧羽的巨龙被收缩的花房阵阵箍紧,抓住绣娘的细腰加速抽干。
绣娘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长的大腿死攀住张萧羽的腰,嫩白胳臂勾着张萧羽的脖子,环在张萧羽身上扭着肥白圆臀发出断断续续淫荡呻吟。
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淫荡,张萧羽捧住绣娘滑熘熘的臀肉,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张萧羽抽出巨龙抵在花房口磨擦,任凭她卖力的扭挺肥臀,也无法消解花房深处的淫痒。
“别……别走”绣娘的花房间早已黏红滴汁,花房深处的肉壁蠕爬,酸痒饥渴的折磨煎熬着她,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动,光熘熘的火热胴体和张萧羽贴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丰软滑嫩的豪乳,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动的细腰,以及修长滑白的玉腿,都像张萧羽奉献出动人的弹性,尤其是滑软温湿的花房又紧又会夹,刺激的张萧羽香艳销魂。
绣娘饥渴的扭着白皙柔软的肥臀,“喔……嗯”煽情淫乱的呻吟燃起张萧羽的兽性。
手在绣娘曲线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的肌肤上游移。
绣娘曼妙身躯越发激烈的颤抖。
张萧羽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长发,露出正饱受煎熬的妖媚面孔。
“哼……好女婿……那里……好痒……呜……快……快给娘妻……啊”让人痴迷的娇靥全没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动,湿润的花房磨擦龙头,发出‘滋滋’的清脆水响。
张萧羽推高绣娘的肥臀,看着狼藉不堪的潮红花房,“啊……给我……快……给娘亲……我好痒”被推离巨龙磨擦不到花房的绣娘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张萧羽手中扭动。
张萧羽徐徐上挺巨龙,龙头重新插入花房,绣娘水汪汪的眼中露出满足的笑意。
肥臀猛力一沉,把巨龙尽根吞入,花房内泛滥的爱液让巨龙的抽送异常顺畅,张萧羽感到龙头在娇嫩的花房里被夹得好舒服,龙头被淫水浸得好痛快。
将绣娘修长的大腿架在肩上,巨龙对准花房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芯。
绣娘雪白的胴体披散着乌黑秀发,丰润诱人的乳房激烈摇晃,还不时被张萧羽抓起来揉挤吸舔。
绣娘低头看着张萧羽抽插的情形。
巨龙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花房口。
绣娘渐渐恢复体力,娇媚的轻吟:“好女婿……我……我还想要”“我一直没有停啊!”绣娘搂着张萧羽的脖子撒娇:“人家要你用力点嘛”张萧羽用力插着她娇嫩湿热的花房,“岳母怎幺这幺骚啊,是不是被女婿越干越想要?”绣娘骚浪地扭动肥臀将花唇凑上来迎合:“是啊……想要……啊……用力啊……好棒啊……爽死了。
”张萧羽听她叫得肉紧,插得更用力了绣娘紧窄的小花房包住张萧羽的巨龙不停夹紧,“快动……人家……受不……了”听到绣娘的阵阵浪叫,张萧羽也不在继续追问了,暗想,等我把你臣服了,看你说不说。
挺着腰重重插着,绣娘迎着张萧羽的抽插,快感节节高涨叫着张萧羽的名字:“啊……女婿……我……再快一点……女婿……美死了……快一点嘛……用力”张萧羽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上下抽动,把花房插得“滋滋”作响。
绣娘乱伸长腿扭摆肥臀配合着张萧羽的抽插。
紧紧地搂着张萧羽,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享受大巨龙给予她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花房与巨龙贴得更紧密。
淫荡的叫声和表情,刺激得张萧羽更用力抽插起来了。
“哎呀……我又要丢了”龙头碰触到花房深处最敏感的花芯,刺激的绣娘淫水狂流。
“亲我?”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地噘起了红唇索吻,光滑软嫩的长腿死命夹紧张萧羽的腰。
舌头疯狂的纠缠,交换着唾液。
“岳母你水流好多哦,舒服吗?”张萧羽摆脱绣娘舌头的纠缠。
“哎……还问人家,你好厉害哦。
我都快被你干死了,说完,绣娘也进入了睡眠中张萧羽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美丽成熟的女人,脸上露出了笑容,王阿萝,你终于是我张萧羽的女人了,天龙中最难追求的几个女人,就剩下王语嫣和阮星竹了吧,你们就再等一段时间,我张萧羽一定会将幸福带到你们身边。
第二天天一亮,张萧羽就从两具丰乳肥臀的身体纠缠中挣扎出来,这两个女人晚上睡觉可真不老实,好像是怕自己要逃走一样,一个缠着自己的腿,一个拉着自己的手臂,搂着自己的腰,张萧羽一起来,阿萝和绣娘也醒了过来。
张萧羽看着还带有睡意的两女,将她们一人一边搂在怀里,在她们的唇上一人吻了一口,“怎幺不多睡一会,我看你们还有困意呢。
”“夫君,你不多休息一会啊,昨天你那幺辛苦”绣娘毕竟比阿萝早成为张萧羽的女人,说话也比较放得开,这也是张萧羽要求他自己的女人要做到的,不要成天羞羞答答的,很累也。
“夫君哪里辛苦啊,我看是你们辛苦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