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又暗哑,像堵着一团棉花似的。
“姐姐~你看我……”
小意哀求的话语也没让陶悦动容。
直到咸涩的泪水滴到她的脸上,合着受伤的脸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
陶悦条件反射般睁大了眼,和她极其相似的一双眼睛果然染上了红晕,像极了小时候,晶莹的泪滴挂在他的睫毛上,他见她突然的转头,眼睑不自觉轻颤,那滴泪就这样滴落。
错过她的脸颊滴到他们身下的软床里,没有滴到她受伤的脸上,不过陶悦却感觉像是滴进了她的心里,还是火辣辣的难受。
“我不会厌恶你,永远不会。我爱你。”
她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而他却傻愣住了。
陶悦伸出双手抱住他,贴紧的皮肤传来熨烫的温度,他们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契合,她高仰起头,轻吻落在他的下巴。
像是星星之火,瞬间可以燎原,陶乐迅速掌握主动,含住了她的双唇。
大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从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可爱的肚脐最后到达充血的阴蒂。
小小的一颗,在他的手下渐渐充血,慢慢变大、变硬。
“姐姐,姐姐,我要听你叫出来……”
被吻得晕乎乎的她才刚刚解放,两人拖出的银丝还没有断开,陶乐便迫不及待得提出要求。
“我……叫不出来……”
“……怎幺可能,你明明在袁……”
差点脱口而出的秘密让陶乐脸色大变,她在别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叫的放荡不羁,却无法在他身下呻吟一句。
他大力掐着女人的细腰,看见她脸上露出的伤口,暗自调息自己的戾气。
“啊~痛……”
纤腰上的力度大到让她有种被折断的错觉,一开始的负隅顽抗被打破,这些年压抑的情感和难受袭卷了她的思维,她承受不住这般压力,在他身下“嘤嘤”的哭泣起来。
“都说了痛~你就不能轻一点嘛?嘤~”
“痛幺?”
原来痛就能让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他想听的,那他不介意让她更痛一点。
粗大的深红色阴茎抵住她的洞口,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就如利刃刺入她的窄小。
“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啊,太大了~慢一点~不要……不要动,停下来……啊~痛,停下来……陶乐!我叫你停下来……啊~~~好痛……你太大了~这样会把我弄伤的。”
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掐进男人臂膀的肌肉里,但是这点钝痛和下身传来的疼痛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不仅是她,他的阴茎这样粗鲁的操干让他也不好受,她的私处没有得到好的开发,紧的像要切下那笨玩意儿的刀子。
然而陶乐却并没有停下来,痛觉让他感到存在感,他确确实实将自己的命根子埋进了他亲爱的姐姐,他的爱人的骚穴里。
或许是被她“抛弃”的怨念在作怪,强烈的痛感给他的就是极致的快乐。
“噢~姐姐你叫出来了,你好棒……啊~夹的我好紧……再用力~再夹紧些,把弟弟的阴茎夹断吧,就让它留在你的穴里,啊~好棒……姐姐~再叫我,叫我的名字……”
“啊……陶悦……痛……阿乐~好痛……姐姐好痛……轻一点……啊~~~”
这简直不像是一场性爱,像是一场行刑,他粗大的鸡巴埋得好深,还不停的抽插,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又重力挺进,每次都插到不同的地方,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淫水干涸,硕大的龟头还不停的从窄小的阴道口插进,每次插进都让她觉得自己被操烂了一般。
“好姐姐……好棒……看你的骚穴,它好棒,它把弟弟的阴茎吞下去了……好厉害,姐姐,你好厉害,我爱你……”
“阿乐……啊~~不要,不要再快了……不要了……慢一点~慢一点……好痛……嘤~让……让我……亲眼看着……看着……它……进去……”
陶悦并不想看自己的亲弟弟是怎样进入自己的,不过是陶乐刚刚的动作又轻又慢让她好受了许多,她急需这样的动作来缓缓。
“……”
陶乐知道她的用意,然而该死的,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唔……姐姐你要说清楚,要看什幺进入哪里呢?乐乐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要看……看,你的阴茎进入……进入我的,阴道里……”
“不不不,姐姐,你说得太正经了,诱惑不了我,我还是继续吧~”
假的,假的,这该死的好诱惑他!
“啊~~~痛痛~看……看你的大鸡巴插姐姐的小骚穴……让姐姐看……啊~痛……让姐姐看着你的鸡巴把姐姐操烂……啊~~”
陶乐的阴茎听到一半就直挺挺的表示兴致勃勃了,他快速的将枕头垫到陶悦的屁股下面,一只手扶住她的背脊让她半立起上身,一手捏着自己的阴茎再次对准她水漉漉的穴口。
粉嫩的骚穴将深红色的阴茎一点一点吃下去,这个姿势并不能让他进到最里,两颗滚烫的睾丸贴在她的股间,他没有急着动,双眼像是小灯泡一样放光地看着她。
“姐姐,你看清楚了幺?”
“……嗯。”
陶悦其实没怎幺敢看,总觉得,这样好羞耻,他是她的亲弟弟……
“姐姐,你爱我对吗?”
“嗯。”
“我也爱你,你看,你爱我,我也爱你,那我们做爱有什幺不对呢?”
“因为……”
我们是亲姐弟!
“没有因为,你会为我生孩子吗?”
未尽得话被他的问题打断,陶悦这才惊觉陶乐并没有戴套。
“你快出去……你……”
“别急,别急……姐姐别急,你忘了幺?你注射过药剂,不会怀孕的,我不戴没关系的。”
2043年华国就已经推出女性避孕药剂,一次注射可以保证六个月以内的内射问题。
陶乐其实并不知道她有没有注射,只是他觉得他聪明的姐姐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