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般反应,便是狠狠地,几乎不曾停止地,玩弄那小核。
或揉或掐,或轻轻拨弄,或重重按压——
他指尖的玩法花样百出,只将那处弄的殷红肿胀,几欲破皮。
直到我被停不下的浪潮,逼得哀哀哭泣,答应了生十个孩子的丧权辱国的条约,他终才放过了我,顶在我体内,一泄如注。
不能酣畅淋漓地做爱,让释迦也很是不满,射过一次后,便很难再射第二次。
他本还可以继续刺激我高潮来满足他自己,但见我累得连呼吸都弱了许多时,他终是良心发现暂且放过了我。
可依旧,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是将男根满满地嵌在我的体内,不让精液流出一滴,就这样黏黏糊糊地抱着我睡去。
睡觉前,他还万分邪恶又淫荡无耻地在我耳边开口——
“明明伤还没好,公主下面的小嘴儿就这般爱咬人,待伤好了,看我不狠狠操烂它,让它天天含着我的肉棍,闭不拢合不上,里面全灌满我的精水……”
这淫荡到突破天际话让几乎昏睡过去的我嗖然一惊——
只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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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湿奴:哼,敢在我眼皮底下xxoo,待猫大吃够珍珠,看我怎幺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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