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我“嗯嗯”地叫着又攀上了高峰——
花液大量泄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
正当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另一根冰冷的东西抵在了柔软的菊蕊——
“你、你要做什幺——”我蓦然惊醒紧张地回头,舌头都有点打结。
“嘘……姐姐乖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