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是一脸冷凝的杜太后,见到他,杜太后由龙床边站了起来,目光晦暗地迎向他,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把你皇兄气成这样”
他轻笑,反问“母后,你怎么认为皇兄昏倒是我气的呢”
“他好端端地一个人出宫,却昏迷不醒的被送回来哀家问过其它人,他只去过一个地方,那便是你的晋王府试问,除了你这个桀骜不驯、大逆不道的孽子,还有谁能把你皇兄气得吐血昏迷”
“桀骜不驯、大逆不道的孽子”他吃吃一笑,“母后,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如此不堪。”
或是气在头上,杜太后怒指他道“没错,你于哀家心中确不如你皇兄,你,永远只会做败坏赵氏门楣之事。”
“败坏赵氏门楣”光义扬扬眉,嗤笑道“母后,我有做了什么败坏赵氏门楣的事吗”
“如果没有,前段时日你皇兄又何以被你气得卧病在床上次哀家隐忍你,没想到你一犯再犯,这次又气你皇兄吐血昏迷”
“上次”他目光一冷,道“母后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人在你耳边乱说──难不成,是光美”
杜太后面色一变,他顿时看出他说中了,然,杜太后却道“谁告诉哀家的不重要,你皇兄如此倚重你,你居然这样回报他,你果然是狼子野心,衣冠禽兽”
“哈哈”他失声大笑,“母后啊母后,我于你心中如此不堪,你当日又何必惺惺做假,许婚将门之女于我呢,这样不是害了一个好人家的女儿了么”
“大将李处耘对你皇兄忠心耿耿,而你野心勃勃,哀家会如此安排不过是以他的女儿牵制你”
“母后啊母后,你居然如此算计我,难道除了赵匡胤,其它人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吗”色一敛,他凝目瞪望母亲。
被他瞪得微惊,却仍一脸怒色,杜太后道“确是如此”
“母后”他双目沈深地望她。
“你们在吵什么”
不知何时醒来的人,挣扎由床上起来,杜太后一见,立刻上前小心扶他“皇儿